“也许她确实有些东西要问你。”
唐云不知道怎么了,讪讪地说了一句。
“没问题!
萧羽大手一挥非常豪爽地说道,到底是别人借给自己如此完美的地方,帮点忙也没什么。
然而,萧羽此时未曾想到的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举手之劳,在未来,发生了那么多现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如果从上帝视角来看的话,非常多事情的起因可能就是这个庄园与这个漫不经心的承诺……
萧羽和唐云逗留片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马上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他刚接到肖亚宁的电话,萧亚宁早在昨天就给萧羽打过电话,让萧羽陪肖亚宁去那事务所,是关于肖定国的事。
于是萧羽也让唐云顺便送他去肖亚宁口中的律师事务所。
萧羽刚到律师事务所门前下车,肖亚宁高兴地迎了上去。
“你终于来了!
“好吧!”
萧羽笑了,很长时间没见了,再见面还是很亲切的。
“律师早就在等我们了。我们快进去吧。”
“好!”
“这些天你去哪儿了?”告诉我!”
“我不是跟你讲了吗?”有事需要出差!”
“出差还必须关掉手机吗?”你哄三岁小孩呢?”
“手机掉进水里了,不能用了。”
“真的吗?
“真的!你为什么啰里啰嗦这么像我媳妇?问个没完?”
“哎呀,谁要做你老婆?”你真不要脸!”…
唐云坐在车中看到了那个坏人和一个样貌身材并不比自己逊色的女人如此亲密,不禁眼里出现了一丝寒意。
“这个混蛋,有慕雪凝这样的妻子竟然还不知足在外面拈花惹草!”
“再说,这男的有什么好?”这些女人全都没有脑子?一个个都那么喜欢他!”
虽然唐云坐在车里,可是女人的直觉是非常准确的,只是那个美女绝对对那个坏蛋有意思!
“砰!”
“滴~”
唐云一时间怒火中烧,突然拍了拍方向盘,正好打在喇叭上面,发出一声巨大的喇叭声。
刚到楼门口,萧羽和肖亚宁就被后面巨大的车喇叭声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回头看了看。
“刚你来的时候坐的谁的车,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在那边路上乱按什么喇叭。”
“别搭理他,可能更年期提前了,或者说月经不调!”
萧羽看了一眼,转身对着肖亚宁说。
“嗯,我想是的!”
那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走进大楼。
唐云也没办法只好掉头走了
萧羽和肖艳宁坐电梯上了这事务所所在的十楼。
肖亚宁直接把萧羽带到一个非常私密的屋子,房间里已经就坐的就有三个人,除了其中一个是律师,剩下两个则是公证人。
“你好,肖女士,这位先生是……”
律师看着萧羽问道。
“我的朋友,和我一起来的。”
律师对萧羽点点头,接着看着肖亚宁说:
“让我们现在开始吧。”
“是的。”
经过简短的检查,他开始读肖定国拟好的遗嘱。
肖亚宁其实并没有打算来,可好歹肖定国对她还是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也就来了。
然而,当肖燕宁听到遗嘱里内容时,却有点傻。
原来,肖定国将以他名下的全部动产和不动产,以及所有公司的那些股份,都留给了肖亚宁!
最为关键的是,肖定国立遗嘱那天竟然是肖亚宁登报与肖定国断绝关系那天。
这让肖亚宁陷入了深深的不解,她不理解肖定国为何会把他的遗产都留给自己。
她不明白这是由于肖定国没有其他亲人,还是肖定国还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出了事务所的大厦,肖亚宁还在发呆。
“你觉得他为何要这么做,萧羽?”
肖亚宁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里全是浆糊,只想萧羽可以为她解答
“我觉得吧,虽然他很自私,但归根到底对你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人心都是肉长的,谁能无情啊!”
萧羽也没有想到肖定国的遗嘱居然是这样,这让萧羽多少有些感慨。
“亚宁,你现在已经成为一个富有的女人了。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不如包养我啊!”
萧羽开玩笑说,主要是看肖亚宁心情不好。
“包养你?你贵不贵?”
当然不贵了,绝对称得上童叟无欺。您大可以试用一下,如果七天之内您不喜欢它,可以退货哦。怎么样?小富婆,考虑一下吧?”
萧羽贱贱的说:
“我不是在向你吹牛。我可是上得厅堂然后下得厨房,最要紧的还能暖床!
“哈哈哈!”
肖亚宁听了这话,立刻被逗乐了,看着他。
“这是真的?
“当然是啊,包养我满一年就有八折优惠,你要是续费的话还有额外优惠!”
“我觉得你为什么这么想从前在天桥之上卖那种大力丸的?”
肖亚宁被他的这番话逗乐了,心情好多了。
“别开玩笑了,萧羽你觉得你应该怎么处理这笔钱?”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大部分钱都先投资真姬公司,现在她急需用钱,然后把其中一些捐给辽城福利院,毕竟是我妈妈把我从那里带出来的,也算知恩图报。”
虽然肖亚宁对肖定国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提肖萧定国老婆,她仍然有非常深的感情,因为那就是个女子给了肖亚宁一生中最多的爱!
“好,这个安排很好,过段时间我们一同去看一看。”
因为辽城仅有一个福利院,所以没有必要问什么名字。
“好吧,谢谢你,萧羽!”
肖亚宁发自内心地说。
“怎么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
“好吧!”
就在此时,辽城云家内的老宅。
云遥在客厅内桌子上忙碌,有一个50出头的老人在他身边,可是他看起来就像普通的中老年人,他是云遥与云龙的爸爸,也是这云家的主人云世清。
两人好像在写东西,一边写一边说话,非常的温馨。
“哦,你跟着瞎忙活什么啊老头!”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走进屋来,摆动着他的皮大衣,吹着响亮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