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败家子,你竟然花了两百万买了个夜壶回来,你是失心疯了吗?”孙涛看见自己儿子带着一个夜壶回来,气得只喘。
“爸,你不要小瞧这可是皇帝的东西呢。”孙翰献宝似的说。
“那又怎么样。你是皇帝吗?你知不知道现在赚钱有多不容易?咱家是开厂的,跟那些富二代没办法比,你以为你住的别墅,开的车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吗?”榫头横着眉说道。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今年好不容赚点钱,我正准备再开个厂,你倒好,直接花了二百万买了个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尿壶。”
“谁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孙翰嘴硬道。
孙涛看他这么不知悔改,被气得差点背过去,于是叹了一口气,无力的摆摆手说道:“你真是……算了,也该让你吃些苦头了,我之前给你的一百万,不是让你这么挥霍的,你带着你这夜壶离开吧。”
孙涛是真的伤心了,不知道自己这个败家儿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混成什么名堂。你还敢将自己的车抵押?”
“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说完就将孙翰赶出了家门。
孙翰抱着一个夜壶,瞬间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之人,想想自己今天在晚会受的气,回到家。父亲也不理解他,只觉得心里窝着一股子火。
越想越气,孙翰对着门口的石狮子就是狠狠的一踢:“操。”
他疼的叫了出来,今天怎么这么倒霉?
孙翰翻出身上的钱包一看发现只剩下几百块钱了,他们家附件有个酒吧,他去了那个酒吧,反正自己之前是那个酒吧的常客,没钱可以先赊账。
他让酒保调了几杯烈酒,接过就往嘴里倒。
喝着喝着他忽然想到了顾风。
自己买下这皇帝的夜壶就花了两百万,但是好歹也是皇帝用过的东西。拍卖会上有人和他竞拍,最后也没有抢得过他,自己也小小的出了一把风头。
顾风买下的那个三十亿的东西,如果是一把废铁的话,那他不就赔大发了。
想到这里,孙翰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
顾风有钱又怎么样,他还是一个傻逼。
就在这时,酒吧门口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孙翰醉眼朦胧的忘了过去,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了。
正是陈炳一行人。
孙翰当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知道这个剽悍的男人是顾风的手下。
孙翰看见陈炳他们看了过来,一瞬间想躲在桌子下面,但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他,陈炳带着一行人向他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就是你!没错!”陈炳揪着孙翰的领子眯眼一看,然后对着身后的兄弟一挥手,就有人上来把孙翰拖了下去。
孙翰吓得浑身发抖,酒吧里所有的人都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也是,谁敢惹上陈炳这样的社会人啊,找死吗?
酒吧外面还站着一些装着时髦的男女,孙翰就当着他们的面被揍了。
孙翰怕自己两百万的夜壶被踢坏,所以挨揍的时候一直紧紧的护着夜壶。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谁都敢惹?眼睛不想要我可以帮你。”陈炳站在一旁恶狠狠的说道。
孙翰被打的鼻青脸肿,然后哭着说:“哥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我的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呵呵,你就是个小人,你知道我们顾先生是什么大人物吗,现在的海城市的敌意首富,是你一辈子都高攀不起的人物,整个海城市,哪里都有我们的人,你小子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陈炳让兄弟们停手们,毕竟不能闹出人命,然后自己走上前,踩着孙翰的脸说道:“你记住我说的话。”
然后就扬长而去了。
孙翰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叫。
从小到大,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这样的羞辱只能是他加诸在别人身上,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现在的顾风真的今非昔比了,都不屑于自己出手教训他,只要他生气了,手下就会帮他出气。
顾风是海城市第一大哥,是自己无论如何都高攀不上的人,为什么会这样呢?
孙翰想不明白,那个怂蛋窝囊废怎么会成为这样的人物?
现在的孙翰比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还要浪费,西装上都是脚印,脸上是巴掌印,鼻子好像也流血了。
自己今天出门之前真应该看下黄历,怎么去参加了一场慈善晚会,就什么都没有了,还受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
孙翰拍拍身上的灰,强撑着站起来的时候,一辆豪车直直的冲着他开了过来。
不会是要毁尸灭迹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顾风疯了吗?
孙翰吓得腿都软了。
那车在距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稳稳的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带着墨镜,面无表情。
他走到了孙翰的面前。
孙翰惊恐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不要乱来啊!”
那男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冷漠的笑容:“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老板想见见你。”
“你们老板?我不认识什么老板,你们是什么人?”孙翰腿发抖,他想离开。
“我们老板名叫顾言,是琅琊兵团的团长。”
“怎么又来,顾言不就是顾风吗,刚才他已经教训过我了,我已经认错了。”孙翰是真的要哭出来了,不知道顾言的手下为什么还要找自己的麻烦。
那男人听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微微皱了下眉说道:“胡言乱语,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