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依澜来到梅长青的院子时,被告知王爷已经歇下,让她明天再来。
明天再来?
明天一大早梅长青要去上朝,她可起不来迎送他,午时下朝说不准又要和哪个朝臣好友去喝酒谈事情,她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啊。
肯定是梅长青故意吩咐的,不让她见他。
可是这么矮的一点围墙怎么可能难得倒她,白依澜眼珠子一转,便想到一个好办法。
当白依澜从窗户口爬进梅长青的房里时,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而且今夜还没有月光,她只好凭着记忆力摸索着来到梅长青的床前。
梅长青早在她的小手搭上窗户框前,就已经感觉到她的存在了,他勾唇笑着,静待她的到来。
白依澜好不容易摸到他的床前,小声的呼唤着他。
“王爷……梅长青……夫君……相公……宝宝……亲爱的……甜心?”白依澜把所有爱的称呼都用尽,床上那个身影依旧一动不动,屁都不放一个。
白依澜起身愤恨的看了他的后脑勺一眼,把鞋脱了,然后笨拙的抬脚跨过他的身体来到床的里侧。
白依澜蹲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鼓包,伸出手指头戳了两下。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白依澜就被压在了身下。
怎么回事?
白依澜被压着和头顶上的人面对面时,还一脸懵逼,待她看清身上的人,并看到了梅长青眼中的欲火还有冰冷,不可控制的吞了吞口水。
“大晚上不睡觉你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想为夫了?”梅长青眼眸中满是笑意,凑近她温柔的说。
“嘿嘿嘿……我们先起来说话?”白依澜赔笑着,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本王说过,不要再提他,你是我的女人,为什么总想着他的心情呢!”梅长青阴冷的说着,手下一松,放开了钳制她嘴巴的动作。
“你刚才答应了不生气的!”白依澜揉着酸痛的下巴,生气的说。
“本王方才没说话。”
“没说话不就是默认吗?”
梅长青发现在白依澜面前,他总是说不过她,故意让着她让她开心罢了。
说完,白依澜便拉开房门,独自走了。
梅长青气的一捶床,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就在大家以为二位主子和好之时,敬王府里的两位主子又开始了第二轮冷战,这让天天在晋王梅长青跟前伺候的奴才们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会被他迁怒。
而白依澜则又回到了听雨轩,自由自在。
但她也不是闲着的,她说过要调查证据,就一定会查出来。这几日,她天天早出晚归,搜集证据,又进了皇宫,陪梅子辛玩了两次。
这一天,太子妃发出邀请函,请妯娌们和朝中官员的女眷去赏花。听说是一个藩国进贡的海棠花,三年才开一次花,说起来便让人觉得是什么稀世珍品。
本来这些宴会,以前都是侧妃孙若若去的,现在敬王有了王妃,自然请客的帖子就送到了白依澜面前。
白依澜本来不准备去的,梅子辛的事情还没有进展,她实在没有心情出去陪那些贵女们做些附庸风雅的事情。
可是当她听说是太子妃邀请,去的还是东宫太子府,她便起了心思一定要再去会会这个太子,就算见不到太子,她也一定能从太子府中找出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