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的安七七也连忙劝着江景,“你就收下吧,多少人都羡慕不来的股份,你也算是立下一份功劳,得到了应该的奖励。”
江景不听,坚持拒绝不收,“爷爷,我知道您对江景的好,但陆氏的股份不应该给我,这个孩子是陆家的也是我的,辛苦也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做。”
江景深知,得到陆家的股份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哪怕是一个很小的股份,但有可能对未来的陆氏也有些威胁,撇开其他不说,其他陆氏的股东怎么可能会让陆老爷子轻易的把AL的股份给一个外人。
“不可以拒绝。”陆老爷子心细的开导着江景,“这个股份不是从公司划分的,而是我自己的,持有的有一半我将会转到霆琛名下,剩下的一半就是你的,虽然是很小的股份,但算是爷爷给你和小曾孙的一点见面礼了。”
除了陆老爷子说的这一点之外,更多的是他在悄悄的安排自己的身后事,就怕自己有一天突然走了,这些事情不处理只会给他们两口子带来更多的麻烦,刚好江景怀孕,他可以光明正大又不引人怀疑的将股份分配好。
“爷爷,您把一半股份给小景我能理解,但剩下的一半为什么给我?”其他人没有察觉异样,但陆霆琛终究还是感觉到不对劲。
陆老爷子知道陆霆琛天生敏感,早就想好了对付的决策,“爷爷老了,只想好好颐养天年,这些股份在我手上也没有什么用,给了你我也讨个清闲。”
“这两者并不冲突。”陆霆琛定定的看着陆老爷子,想从中找到些解除疑惑的答案。
“给你就是给你,那么多问题是为了故意气我吗?”陆老爷子耷拉着脸,严肃的训斥着陆霆琛。
他知道如果不这样做,陆霆琛一定不会欣然接受。
江景看陆老爷子有些不悦,连忙劝解着,“爷爷,别生气了,霆琛接受就是了。”
说完,她还给了陆霆琛示意的动作,最终陆霆琛点头同意了。
陆老爷子见状内心很高兴,但面上却没有表现,继续说:“不光是他,还有你。”
他握着江景的手,语重心长的看着她。
江景犹豫了,眼神飘忽不定,这时,裘幼阳觉得自己该做些事情了,连忙替江景做了一个决定,“爷爷,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是说一下就能想明白的,要不您给小景一些考虑的时间吧,等她考虑好了再告诉您也不迟。”
眼下江景确实做不了任何决定,陆老爷子便同意了裘幼阳的想法,就连江景也说要考虑考虑。
这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随后大家一起共用了晚餐,虽然江景面对这些食物胃里难受,但也坚持着跟大家坐一个桌聊天。
饭后,大家都纷纷告别离去,站在门口跟大家挥手的江景只是打了个哈欠,陆霆琛便一把将她横抱上了楼,留下裘幼阳怔怔的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双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上楼的陆霆琛贴心的为江景换了衣服,刷牙洗脸,作为被服务的她幸福的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最后在陆霆琛躬身准备抱她时,她亲了亲他的脸。
陆霆琛的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停在江景身上的手没了动静,就好像被点了穴一般。
江景戳了戳他的肩膀,轻声问,“怎么了?”
这时陆霆琛站直了身体,猝不及防的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柔滑的舌头快速的潜入她的嘴里,两人很快吻得无法自拔。
最后还是陆霆琛克制了自己,放开了江景,磁性的声音警告她,“我忍你很久了,别惹祸上身知道吗?”
这个突然的问让江景大脑缺氧,并没有及时思考陆霆琛的话,她呆呆的问着,“我就是吻了一下你,作为你这段时间照顾有加的奖励,又没有惹祸。”
陆霆琛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上放,随后躺在她身边,以一个舒服的姿势侧躺着看她,“你知道成天看着一个女人睡在身边却只能抱着的感受是什么吗?”
江景眼咕噜一转,大概明白了陆霆琛的话,躲进被子里笑吟吟道:“我不知道。”
“你现在怀孕就饶了你,但一旦你生了孩子,你就会后悔今天说的话。”陆霆琛邪魅的看着江景,一只大手抚着她的额头。
这时,江景突然起身,朝着陆霆琛的嘴唇吻去,然后分别在他脸上都留下了吻痕,傲娇着说:“那我现在就要多折磨你一下。”
陆霆琛勾着嘴角看她,“江景,你确定要这样玩火?”
“是的。”江景坚定不移的说着,随后骑在了陆霆琛的身上,一边吻着他的薄唇,一边解着他的衣服扣子,然后顺着嘴唇一路向下……
“嘶……”陆霆琛发出闷声,将正在兴致勃勃吻他脖子的江景撑了起来,“你没怀孕的时候也不见得这么主动,现在是在欺负谁?”
江景咬着手指假装冥想,殊不知那动作是那样的诱人,陆霆琛的反应瞬间就强烈了起来。
但为了保证江景的安全,他极力的隐忍着,然后将江景扶了下来,将她楼在怀里耐心的解释着,“你现在身子太弱,做这种事情容易发生意外,别再为难我了好吗?”
他的声音苏苏的,瞬间让江景的心融化,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随后,在陆霆琛的哄说中,江景安稳的睡了过去,等他确定不会打扰江景之后,他才起身往浴室走去,寒冷的冬天用冷水冷却着心里的浮躁。
……
第二天醒来的江景依旧能看见那张俊美的脸,只不过那种静静的欣赏只持续了几秒,她便快速地起身往厕所走去。
一阵呕吐声将沉睡中的陆霆琛扰醒,他反应迅速的往厕所走去,看见江景趴在洗手台吐得面色发白,他心疼的愁眉不展,只能默默的帮她擦嘴,扶着她走出厕所。
“我昨天晚上梦见宝宝了。”江景幸福的分享着昨天晚上的梦,已然忘记了刚才吐得有多么的严重。
“是吗?”陆霆琛浅笑着,他现在哪有什么心情知道江景的梦,只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这种呕吐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