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说就是了,求你把那铁棒放下来吧?你那么举着,我好怕怕!”
穆仁智脸上显露出求饶的神情对我说道。
“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你老老实实说,你就没事的,如果不老实说,我就会让你的头开花的。”
我仍是恶声恶气地说道,同时还把铁棒挥动了两下。
穆仁智一见,赶紧把头往下低了低,生怕那铁棒碰到了他的头。
“好好好,我说我说。”
穆仁智知道,他要是不说,是脱不了身的,再则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对我说了。
原来那陷害我的幕后者,却是那钟雨彤。
齐白思先前并不知道,等他知道后,他既不想让我判刑,也不想钟雨彤受到影响,于是便叫邬丽丽当替罪羊,最后,他花了一笔钱,让邬丽丽到国外去了。
同时,他通过打点,将穆仁智从监狱里放了出来,还拿一千万给穆仁智作封口费,如果穆仁智说出去的话,用脚都会想到会有什么后果的。
穆仁智在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姐,我可是把我知道的全说了,你可不要说这些都是我说的啊?我还想活,不想死。”
我想了想,点着头道:“你想要我不说出你来,那你得提供给我一些物证。”
“好的,只要你不说出我来,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你。”
穆仁智说完,便把那些他留下来的证据都给了我。
我把铁棒放了下来,其实这么一直举着,而且还是很用力地举着,确实挺累的,我觉得我手臂都酸痛的了。
“仁智,姐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跟外人合起来害我?”
我对我的这位弟弟,真的失望透顶的了,他这么对自己的亲姐姐,真的是毫无人性的。
“姐,我不想坐牢,我也不想受穷。你现在离开了齐家,我以后要钱花,找谁要去啊?我的那些兄弟伙,他们要我罩着,这没钱,我怎么罩着他们啊?”
我听了穆仁智这些浑话,我真很想给他两铁棒,他可是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得比我这亲姐姐还重要的,这家伙真的是没得救的了,而这其中,妈妈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太溺爱弟弟了。
这倒是印证了一句古话,慈母多败儿。
“你跟我滚!”
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就跟这家伙两铁棒,倒不是我舍不得打他,而是我怕打了他,妈妈会心痛的,不管妈妈怎么对我,我都会尽量对妈妈好的。
穆仁智听了我这话,如获大赦,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
我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大哥和小弟竟然是这样的人,他们心里,只有他们自己,再无别人。
在这里屋里耽搁的时间够长了,我知道曼玉肯定找起我来了,于是我从这屋里走出去,往我与曼玉的包间走去。
“楚晗,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害得我一阵好找,我还以为失踪了呢?”
忽然,曼玉略带抱怨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回过身,只是看着曼玉,并没有说话。
“我把这歌舞厅找了个遍,可都没有找到你,我还在想呢,你不就是去个卫生间吗?怎么就不见了呢?你跟我说说,你到底去了哪里?”
曼玉却是不停地对我说道,一直到了包间,她还在说。
她总算发现到了什么,终于停下了讲话,看着我问道:“楚晗,你这是怎么啦?怎么一言不发呢?是不是受到强烈的刺激了?”
虽说曼玉是我的闺蜜,我们之间是没什么秘密可言的,不过,这件事,我觉得还是没有必要告诉她的。
我想了想,回她道:“你一直都在说个不停,我要打扰你说话,那不是很没礼貌吗?”
“哟,淑女哇!”
曼玉瘪了一下嘴,嘲讽起我来了。
我现在的心思可都没在歌舞厅里了,我这时急切地想去找一个人,想马上离开歌舞厅,可曼玉是我叫来的,我这么走了,把曼玉扔在这里,这也太对不起她了。
“曼玉,我临时有事,得走了。你要是还想在这里玩,你就玩吧?”
“你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玩还有什么意思?那我还是回去得啦。”曼玉说道。
“那也好,以后我再请你,把这次被起来。”我点头说道。
我离开歌舞厅,打的来到了齐家,我要找齐白思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没有进入齐家,而是远远地看着齐家的那道大门,此时我的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我这是在等齐白思回来,我要在他未进齐家大门前将他拦截,向他问起那些事儿。
当然,我也可以去公司找他,只是公司人多,而像这样的事,还是我俩单独谈的好,因为这样才能说出真话。
天气可真冷,我把大衣裹得紧紧的,都还有些抵御不了这严寒的。
而我又不能走动走动,因为齐家上上下下的人都认得我,我这么走动,那是很容易被发现的,要是婆婆,哦,现在已不是我的婆婆,我该叫她的名字——陈秀清,她要是听说我在齐家外面,那可是会带着齐家一大帮子人来把我直接给轰走,比农人轰吃粮食的麻雀还轰得厉害的。
她还会说些,很是难听的话,我要是听了,几天都怕吃不下东西,即便是吃,也只能吃那么一丁点。
于是我只能咬牙坚持着,就像人们说的,坚持就是胜利。
不知等了多久,就在我觉得我快要冻僵时,我看见齐白思的车驶了过来。
我赶紧跳将出来,站在了跳中间。
因为快到齐家,车行驶得比较慢,所以当我跳到路中间时,那车立马便停住了。
阿发下了车,看着我问道:“大少奶奶……穆小姐,你这是……”
“我找齐白思。”
我直接道出了我的来意,然后走向车的后座,把车门打开了,齐白思正坐在里面。
“齐白思,你下来,我有事要问你。”我毫无畏惧地对齐白思说道。
齐白思看了看车门外的我,此时的我脸色嘴唇都冻乌了,他皱了皱眉头,用冰冷的语气对我说道:“穆楚晗,你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你,那陷害我的人,真的就是邬丽丽?”我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