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的身子好像飘浮在空中,好像还在飞快地飞动呢?
我这是在做梦吗?
我正这么想着,却猛地听到一冰冷的声音:“下来吧?”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医院吗?
我这么想着,睁开了眼。
惊讶地发现我原来是在车上,车门打开,一张英俊无铸的面容出现在我的眼前。
“齐白思,你这是把我弄到哪里来了?”
我向齐白思问道。
“下车!”
齐白思没有回答我的问话,而是以命令的语气向我说了这两个字。
“你把我送回医院去。”
我并没听齐白思的话,而是坐在车上不下来。
“你是要我抱你下来吗?”齐白思冷着脸问道。
我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而我当然不会让他抱着我下车的了,这要是叫人看见,那我这张脸往哪搁啊。
没有办法,我只得起身下了车。
当我抬头一看,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豪华气派,富丽堂皇的大酒店。
“先生,小姐好!里面请!”
站在酒店大门口的迎宾小姐,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她们脸上的笑容一模一样,都弯腰点头地向我跟齐白思说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我低声地问道。
“你说到这里来干什么?不就是吃个便饭么?请吧!”
齐白思发出的邀请声不再冰冷,而是变得较为温和。
这声音好像有一种人,将我往大酒店里推送着。
我与齐白思来到大堂,大堂经理热情地接待了我俩,将我俩带到一个包间里。
随后有几个酒店服务员,鱼贯而入,她们的手上都端着酒店的特色菜,在每摆放一道菜时,都向我们报了菜名,简单作了介绍。
然后她们垂手而立,站在我俩的周围。
我皱了皱眉,看着齐白思问道:“你搞这么隆重,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不说,我可不会吃的。”
我觉得齐白思把我弄到这么高档的酒店来,还叫这么多服务员服侍我俩,他肯定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说了,就是请你吃顿便饭。好啦,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齐白思说着,拿起筷子,夹了一夹菜放在我的碗里。
我仍没有吃,而是接着问道:“真的是吃一顿便饭?”
“当然是真的,未必你以为是什么呢?”
“这些饭菜就我两个人吃?”
“是啊。你是不是觉得菜少了?我们还可以加的。”
“少了?我是说多了,这么多菜,一桌人也吃不完的。”
“吃不完没关系,只要你能吃好吃饱就成。”
齐白思说着,又要给我夹菜。
我忙阻止他道:“我不要你夹,我生有手,自己会夹。”
“扑哧!”
有一位服务员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齐白思看了看那发笑的服务员,用调侃的语气说道:“美女,不要笑,这样才富有情调!”
我在吃了几口菜后,戈伯特打电话来了,说他在病房没看见我,问我在哪里?
我跟他具体说了我所在的地方。
没过多久,戈伯特赶了过来。
齐白思一见,脸上显露出很不待见的神情,对戈伯特说道:“戈伯特,很不好意思,我是陪楚晗吃顿便饭,可没请你。”
戈伯特却是不理会齐白思的话,对我说道:“不好意思,我也是来请楚晗吃饭的,当然,我也没请你。”
说到这里,戈伯特看着我说道:“楚晗,跟我走,我已订好餐了。”
我正想站起来。
齐白思却是抢先站了起来,用手按住我的肩,不要我站起来。
他对戈伯特说道:“戈伯特,我可是先请楚晗吃饭。你排后,等楚晗在这里吃好吃饱了,你再请她吃。”
齐白思这是什么话?我都吃好吃饱了,还请我吃饭,我就是想吃,也没地方放的了。
“楚晗已经在你这里吃了,她可以走了。”戈伯特说道,便要来拉我。
“我是说要吃好吃饱,不是说吃了,你还是靠边站吧?”
齐白思说到这里,用手朝门外挥动。
眼看两人就要干起架来,我猛地站了起来,把筷子放桌上一放,说道:“我不吃了。”
说完,我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楚晗,你别跑!”
“楚晗,你别跑!”
齐白思与戈伯特两人在我身后追了上来。
我没理两人,也没坐两人的车,而是打了辆的回到了医院。
就在这天,我出院了。
戈伯特找了辆车来接的我。
在开出医院不久,有一辆车开得飞快,好像他开的不是车,而是飞机,强行超过戈伯特开的这辆车。
那车在超过,“嘎”的一声,来了个急刹车,那车竟然一下子停了下来,停在戈伯特开的这辆前头,把路挡住了。
只见那辆车车门打开,齐白思从上面走了下来。
他走到我坐的副驾驶车窗前,用手敲着车窗,我不知他要干什么,把车窗摇了下来,向他问道:“齐白思,你要干什么?”
“你,下来!”
齐白思并没有说什么,而只是叫我下去。
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下去了。
这时,他却是要来开车门。
戈伯特见状,开了车门走下去,向齐白思问道:“把车挪开!我要送楚晗回山庄。”
“你凭什么送她回去?我可告诉你戈伯特,这人是我送到这里来,我得负责送她回去,你这横插一脚,倒底是什么意思?”齐白思在说这话时,语气很森冷,同时把头抬得高高的,就像那要打架的公鸡似的。
“谁说你送来的就得你送回去?”戈伯特向齐白思质问道。
“我说的。”
齐白思拍着胸脯说道。
“你说的不算数。”戈伯特脸上带着轻蔑的神情说道。
“如果你想送人回去也可以,不过你得跟我比一比,如果你能赢得了我,你就送,如果你赢不了我,那就我来送。”
齐白思向戈伯特发起了挑战。
“比就比,谁怕谁啊?”戈伯特应战道。
我一听这话,以为两人这是要打起来的节奏。这要真打起来,不管伤到谁都不好的,所以我必须加以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