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挽有些认命的,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那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只能做我可以做到的。”
靳君扬在考虑葛小挽话里的真假,这个女人,一会儿高傲如张扬的孔雀一样跟你谈谈条件,一会儿又跟你示弱。
“好说,按照合约上面的照做,以后只要苏未歌有任何的消息,你必须要上报,否则让我发现了,你同样吃不了兜着走,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对不对?”
靳君扬的一张俊逸帅气的脸,却是与之不和谐的一抹阴冷的笑,一只手那么毫毫不留情的掐住了她的尖尖的下巴。
眸色里的冷意似乎能够浸透在人的血液里面。
“那我现在能去医院了吗?”葛小挽不想说那么多废话。
现在她唯一急切的就是想要看到自己的爸爸。
爸爸还在医院生死未卜。
“最好早点回来!”靳君扬语气冷恶。
葛小挽刚打开别墅的门,走到了外面,就有一个保镖开着世爵到了她的面前。
她就知道,靳君扬哪里能那么轻易的让她随心所欲去做什么事情?
“小姐,请上车。”旁边的一个保镖提醒道。
这些保镖脸上的表情也很是精彩的,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能够在靳君扬的面前这样威胁成功的。
而且还有这样特殊的保护。
这些人当然不知道他们不过是进行着监视的职责。
上面让做什么,他们做什么。
葛小挽没有再有多余的反抗,而是顺从的上了车。
从这里打车,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她现在可是能省则省。
靳君扬看着这个女人走出了别墅出去的样子,一阵风吹来,都似乎能将人吹倒了一样。
眉头微不可觉的皱了皱,目光幽深。
她说她不知道?
以这个女人的狡猾程度,靳君扬怎么可能相信。
他哂笑一声,却是也没有再出去,直接上了楼。
大厅里的人,都有些面面相觑的。
医院里,长廊很亮。
葛小挽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爸爸的身上插满了管子,看着让人心疼,眼眶酸涩,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掉落了下来,一颗又一颗。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委屈。
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她撑腰。
再也没有一个像爸爸一样的人,能够用温热的带着茧子的手抚摸自己的头顶了。
医生因为查房也陆陆续续的走进来了一大批人。
“你是家属吧?”医生淡淡的问道,脸上淡漠的没有任何的情绪。
葛小挽愣怔的点了点头,一把抓住了医生的白色大褂,紧紧的攥住,像是要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一般,“医生,我爸爸怎么样了?他脱离了危险了吗?”
医生目光有些严肃的,“已经手术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仍旧需要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等下会有护士把准备的物品列张单子给你,你只要照着去准备就好了。”
“那我爸爸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葛小挽看着仍旧沉睡不醒的爸爸,很想要跟他说说话。
想要给他一点点力量。
这是葛小挽现在唯一能够做得到的了。
“大概等会儿能够醒,你可以再等等。”医生很是耐心的回答道。
葛小挽有些感激的,“谢谢你医生。”
“这还有一份文件需要签字,刚刚急救的时候本来需要家属在场的,以后可不能再像是今天这样,不然我们医生会很难做。”
医生尽可能的没有发脾气,但是脸色也已经很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