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名字叫做阿琴,看起来老实忠厚,比较可靠。
葛小挽将钥匙递给了她,“今天晚上我过去接您吧,您想住宿或者不住宿都随您,也会有司机可以送您。”
阿琴看起来挺满意的,“您时间方便就行。”
葛小挽满意的点了点头,便跟中介公司签订了合同。
走出中介公司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不相信任何人,除非是自己亲自经手去办的事情。
车子开到半路的时候,靳戟昊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你现在在哪里?”靳戟昊声音有些凝重的道。
“在去公司的路上,怎么了?”葛小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小挽却是看到中央广场的大屏幕上全部都是她的不雅照片,而那个男人的背影却非常的模糊,一时间让很多人都驻足观看了起来。
葛小挽的车在等红绿灯,而后面的车辆已经开始催促了,她才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放上去的?”
她不知道为什么,多年以后还有这样的照片,好像这样的过去总是能够阴魂不散。
靳戟昊的语气也有几分生冷,“这件事情我看就是靳君扬做的。”
“不要这么轻易的下结论,当务之急是将所有的这些照片从中央广场清除掉,东胜集团的负责人一日之间名誉扫地对公司没什么好处。”
“已经在着手处理了,只是照片的源头却查不到究竟是谁。”靳戟昊想着如果不是靳君扬的话,又会是谁。
除了他想要这么报复自己,靳戟昊还真是想不到是谁。
葛小挽挂断了电话,却调转了车头,直接去了耀兴集团。
这个似曾相识的地方,她拉高了一下衣领,还好今天的衣领比较高,这样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她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葛小挽推开门,一脸愤怒的走了进去,直接将他桌子上的一杯咖啡给浇了过去。
靳君扬却只是淡淡的用手揩了一下还在往下滴的咖啡,褐色的液体在他的脸上流淌着。
“这么大脾气,我又怎么你了?”靳君扬脸上压抑着怒气,“葛小挽,不要仗着我还喜欢你,就这么放肆!”
“喜欢?”葛小挽轻轻的嗤笑了起来,“我还真是当不起你的这份喜欢,你就这么报复我是吗?”
“报复你?你大中午的跑过来,就是来摸黑我报复你,我要报复你,大可以光明正大的。”
“你还狡辩。”葛小挽气的想要直接挥手扇过去。
却被靳君扬半空中给截住了,“葛小挽,你发什么疯?”
两个人布满怒气的眼睛四目相对,而两张脸也越发的靠近,只是两个人之间水火不容。
梁宇敲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是一副这个一触即发的场面,绝对的硝烟弥漫,可他没有迟疑,“靳总,网上发现大量当初葛小姐跟您……”
靳君扬松开葛小挽,一把将报纸给夺了过去,“给我查,到底是谁放上去的,另外将所有的网站上面的照片都给我清除了。”
葛小挽却仍旧不相信,“靳君扬,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无耻,在我面前假装一副情圣的样子,你真的让我恶心。”
葛小挽没有继续停留,只是怒目望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离开的葛小挽,梁宇想要过去拦住,却被靳君扬给阻止了,“还不快去给我查出背后的人?”
梁宇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会儿,“可……您跟葛小姐之间的误会不是又更深了吗?”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去。”靳君扬只是阴沉着一张脸,下了命令道。
“是。”梁宇也不敢再继续耽搁了。
葛小挽带着怒火而去,回到车上的时候也开始冷静了下来了。
她不敢真的相信跟靳君扬无关。
毕竟当初他就这么威胁过自己,可是她没有想过,他真的会这么做。
葛小挽有些浑浑噩噩的开着车去了公司。
只是在经过公司大厅的时候,许多人在一起聚拢议论了起来。
话语里面都是嘲讽和不屑。
“你说我们的葛总真的是那种人吗?”
“如果不是,她一个女人怎么有能力当得上总裁啊?”
“可是她不是有丈夫么,她的老公就是靳戟昊,那可是耀兴集团的大公子。”
“谁知道呢,一个女人能够有今天的成就,背后肯定少不了男人的帮助。”
公司里一片都是猜测的声音,葛小挽早已经预料到了。
那几个人看到葛小挽正麻木的站在她们的背后的时候,都吓了个半死,半晌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葛小挽只是从容而又镇定的从他们的身边经过,像是从来没有听见过一样。
那几个人看着葛小挽阴着一张脸走过去的时候,瞬间崩溃了。
“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葛总就在后面呢?”
“我们也不知道。”
“完了完了,肯定要被炒鱿鱼了。”
“……”
只是葛小挽一直都是冷淡着一副表情,好像从刚开始就是这样,保持着最为冷淡的样子,以大家猜不透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是她内心的那一股涌起的羞耻感,还是一瞬间充斥了四肢百骸。
助理看到葛小挽面容沉静,却仿佛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的,“葛总。”
葛小挽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她坐在办公室里的座椅上,整个人都放空了。
靳戟昊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开门,便自己一个人推开门进去了。
看到葛小挽麻木的样子,他看到照片的时候也是愤怒,可此刻也已经平静下来了。
这个在三年前他已经知道了的事实。
“这件事情除了靳君扬,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做出这个事情来。”靳戟昊笃定道,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将脏水往靳君扬的身上泼。
更何况,靳戟昊是真的觉得是靳君扬做的。
“我刚刚去找过他了,好像跟他没有关系。”葛小挽语气有些疲惫,她抬起手揉了揉脑仁,总是觉得那里现在只要想事情就会疼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