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他的情妇还是佣人?
看着那几只鲜红如巴掌大的龙虾,嘴角划过一抹狡猾的笑:“好的。”
她先是将龙虾坚硬的外壳给褪去,露出白色的肉,可她并没有立即将白色的肉递到古景川的盘子里,而是塞了一样后,才递过去。
古景川啄了一口红酒,审视了一眼眼前的小女人,怎么变得那么听话了?
话落,她直接伸出手,将盘里的白色龙虾肉丢入嘴里。
“嗯……”可他刚咬了一口,就感受到肉被划破的刺痛,顿时一股鲜血溢满整个口腔:“呸!”他吐出了那个罪魁祸首。
魏浅看着桌子上被吐出的螃蟹钳子,心里得意,脸上却一脸无辜:“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刚刚不小心将螃蟹钳子弄进去了,对不起……”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魏浅激动得想要跳起来。
看你以后还如何嚣张?
古景川痛苦地摆摆手,似乎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双眸深谙,站起身,大手一捞,就将那具柔软而嚣张的身躯拉入怀中。
下一秒,在魏浅震惊与错愕中,他性感的唇瓣吻了上来,令她措手不及。
她开始挣扎,拒绝:“你放开我,放开我……”双手开始推攘。
她越挣扎,古景川的动作越猛烈,舌头撬开了她的唇瓣,直驱而入,攻城略地。
魏浅感觉她口腔里的气息都被掠夺尽了,呼吸越来越不畅。
在魏浅要窒息时,古景川突然放开了他,邪肆的嗓音自头顶响起:“下次再耍小把戏,惩罚就不会那么轻了。”
魏浅的脸色涨得通红,红到了耳根处,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古景川的目光。
古景川似乎很满意她此刻的认错表情:“现在听好,我教你跳舞,下次陪我参加舞会。”
魏浅猛的抬起头,一双明亮水灵的眼睛眨了眨:“凭什么?”她只答应陪他三天,又没答应做他的女伴出席商业活动。
何况她现在的身份可是陌氏的总裁陌小婉。
古景川将魏浅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的手掐住她的腰肢:“凭你是我的情妇,凭你答应陪我三天。”霸道狂傲的语气。
这个回答让魏浅哑口无言,她挤出一抹违心的笑:“行,好。”
不就跳个舞吗?有什么难的?
魏浅故意将步伐调乱,古景川让朝左,她偏偏朝右,每一次都狠狠踩到古景川的脚面。
可古景川的淡漠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不急不慢地跳着,不骄不躁地喊着节奏。
到最后,魏浅都不好意思去踩他的脚了,舞会结束,她竟然学会跳舞。
回到古景川给她安排的房间,精疲力尽,一身疲惫,她没洗,直接跳入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哇,真的好舒服。
眼角的余光瞟向窗外,看着那满天的星星点点,也不知道苏阳现在怎么样了?
“咚咚……”
“进来。”
敲门声突然响起,魏浅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下子紧绷起来。
她还以为是古景川,一抬眼,只见两个穿着女佣装的制服,一个女佣手里端着托盘,里面盛着饭菜,一个女佣手里拿着干净的换洗衣服。
“小姐,少爷说您今晚没吃多少,让我们给你送一些吃的,还有换洗的衣服。”
魏浅有气无力地瞟了一眼:“谢谢,你们出去吧!”
“是。”
魏浅没有胃口,直接进入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女佣递来的干净睡袍,直接躺床上睡了。
隔壁的房间。
古景川一身黑色睡袍,半躺在床上,一旁的医生在给她检查口腔。
喷了水,涂了药膏,如实汇报:“先生,由于螃蟹钳子陷入了肉里,这几天饮食清淡,不要喝太热的,不要吃辛辣食物,海鲜,少说话,过几天就能恢复。”
古景川点了点头,医生退了出去。
古景川动了动腮盘,手触摸了一下嘴唇,情不自禁地笑了。
那女人的滋味还真不错,比罂粟还让人迷恋,让人沉醉。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吸了起来。
目光虽是落在窗外,可满脑子想的却是那张清纯美丽的脸庞,他按捺不住,打开了电脑。
调出魏浅所在房间的摄像头,看到那个踢开被子,睡得和死猪一般的小女人。
睡袍下那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白如雪,滑如绸缎,隔着屏幕
他怕他再这样看下去,他会受不了,像匹饿狼一样扑进她的房间,要了她。
掏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派一个女佣进入她的房间,把她被子盖好。”
“好。”萧腾恭敬声音传来。
第二天,魏浅睁开眼睛时,神清气爽,精神十足,她似乎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了。
下楼,到了餐桌前,空无一人,她皱了皱眉:“古先生呢?”
一旁的女佣恭敬回答:“先生有事,今天早上离开了。”
“哦。”听到他离开,魏浅竟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独自一人吃完饭,她叫了一搜船,回到了A市,她恍如做梦一样,才离开短短两天,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苏氏破产,苏爸爸跳楼,苏妈妈也因找不到苏阳而选择自杀,苏阳不知所踪,陌氏集团的总裁陌小婉和凌氏集团的公子宣布婚讯。
她游魂似得回到别墅,陌小婉一身白色收腰长裙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小婉。”
陌小婉一掉头,见到失踪两天的魏浅,嘴角的笑容消失一秒,随后又浮现,殷勤地上前:“姐姐,你回来了。”
她是多么希望她死在外面,永远都别回来,可她总是命大,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过她派去的杀手。
“嗯嗯,爷爷呢?”一般这个点,爷爷都会坐在沙发上的。
“爷爷最近身体不舒服,在楼上休息。”陌小婉如实道。
魏浅冲着陌小婉微微一笑,眸底带着歉意:“小婉,凌潮的事对不起。”毕竟她才是真正的陌小婉,和凌潮订婚的人应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