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这是虾吗?”魏丽茹筷子所及之处是各种蔬菜做成的蔬菜虾,五颜六色的,旁边洒一些能吃的花瓣。
魏浅噗嗤一笑,细心为魏丽茹解释:“姨妈,这不是虾,是蔬菜,你尝尝看,味道还不错。”
魏丽茹和吴叔夹了一个绿色的,放在嘴里,新鲜而可口,菜里的维生素一点都没被炒掉。
“味道真不错。”吴叔咽下去,还口有留香,赞不绝口。
魏丽茹点了点头,跟着附和:“确实很香。”
他们的赞不绝口,一脸幸福的模样,魏浅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忍不住在心底夸了古景川几百遍。
饭局到结尾时,三个人的肚皮都圆鼓鼓的,魏浅起身,准备打车送魏丽茹和吴叔回去。
可刚打开门,一个高大笔直而又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听到开门声,转身,来到他们面前,毕恭毕敬道:“陌小姐,魏夫人,吴先生,我送你们回去。”
“萧腾,你怎么会在这儿?”魏浅诧异,小心翼翼地询问。
萧腾面无表情,语气恭敬:“是总裁让我来的。”
萧腾是古景川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他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原因?肯定是古景川授意的。
她的这个脑回路都跟上古景川了。
享受了一下上层人员的待遇,魏浅将魏丽茹和吴叔送到家里,和魏丽茹寒暄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回到别墅,魏浅惊奇地发现别墅里多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
一身蓝色的旗袍将她玲珑有致,凹凸有翘的身材展现地淋漓尽致,手里端着两杯咖啡,递了一杯给古景川后,直接坐在古景川的旁边。
两个人的距离就隔着两件薄薄的衣服,女人还将手搭在古景川的肩膀上,古景川一脸无所谓。
这姿势暧昧地让魏浅想揍人,可她还没伸出她的利爪,林媛媛眸光随意一瞥之时,就看到了她。
站起身,嘴角扬起的笑让她带了几分妖媚,清亮的嗓音:“你好,你是……”她讲目光移到了古景川的脸上:“景川,这位是谁?”
没等古景川开口介绍,魏浅上前,落落大方地介绍自己:“你好,我叫魏浅。”
她的这句回答完美地抢占了上风,嘴角挂着笑,可心里一刻也不想多停留:“你们有事,你们先忙,至于自我介绍,以后有的是时间,我也累了,先上楼了。”
话落,她不动声色地瞪了古景川一眼,上楼,“啪。”一声,门被关上。
她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扔掉手里的包,像八爪鱼一样地躺睡在床上,可脑海里全是古景川和刚刚那女人亲密的画面。
越想越烦躁,仿佛心上被压了一个大石头一般,闷闷的,呼吸不畅。
良久,她摇了摇头,魏浅,你到底在瞎想什么?古景川和谁走得近,关你什么事。
“咚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魏浅怕是那女人,没好意地出声询问:“谁?”
“我,林媛媛,我们刚刚见过面的。林媛媛清亮的嗓音响起。
一般这时候,心里越害怕什么,就来什么,还真是。
魏浅烦躁地揉了揉头发,身子抖了一抖,表情是那种想捏死一只蚂蚁却怎么也捏不死的疯狂模样。
不过在她开门的一刹那,化身演员,一秒钟入戏,嘴角翘起,一脸友好,可话语却带着一丝不悦:“这么晚了,请问林小姐有何指教?”
林媛媛的衣服换成了一件黑色性感露肩的睡裙,纤细雪白的大腿展现在外,勾人射魄。
头发飘落在两肩,刚刚因为气愤,没有仔细地打量她的脸庞,现在一看,还真是一个美人胚子。
瓜子脸,一双桃花眼十分妖媚,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嘴,尖尖的下巴,五官分布得十分匀称,与魏浅清纯美丽不一样,是那种妖艳的美。
难怪古变态会喜欢,她要是男人,恐怕也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媛媛此刻嘴角正勾起一抹笑,和善开口:“请问我可以进去说吗?”
魏浅像是和她有仇一般,就把她挡在门外:“对不起,林小姐,我房间乱,我怕脏你的鞋,所以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没事,我不介意,女人之间的私房话还是进屋说比较好。”林媛媛故意忽略魏浅话里的敌意,厚着脸皮道。
她都说得那么直接了,她还能这么不痛不痒地想要进去,这脸皮简直比她还厚。
可她偏就不让她如意。
魏浅像是听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般,那笑得叫一个前仰后翻:“林小姐,你可真逗,第一我和你不熟悉,没什么私房话,第二就算和你很熟,我坐的直行的正,也不会存在什么私房话的。”
“所以你有什么话,直接在这儿说吧!”
林媛媛尴尬地甩了甩头,强忍住被羞辱的怒火,露出不计较的笑,点了点头:“那明天再说吧!早点休息,晚安!”
看来这个女人比她想象中还要难对付,嘴巴太毒了。
回到卧室,关上门,撕掉她和善的面具,露出凶狠的面庞,拿起一个抱枕,就朝着墙上扔去。
先是抱枕,随后是枕头,再然后是被子,床单,散落一地。
她还是觉得不解气,想扔花瓶,可转念一想,花瓶那么大的声音一定会惊扰到景川,最后放弃了。
她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帮我调查一下魏浅,她的身世,喜好,朋友,一一给我调查清楚。”
“好的。”电话里传来一道男声。
挂断电话,她心里才平衡一点,景川是她的,谁都不能把他从她身边夺走。
古林两家十几年前是世交,两家的关系也特别好,因此古景川和林媛媛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家里订了娃娃亲。
林媛媛从第一次见到古景川时,就疯狂地爱上他了,一直陪伴在他身边多年,直到大学毕业去国外的四年,他也没有改变过心意。
这一次她回国,就是要一步一步占据古景川的心的,结婚是她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