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一个男的和夜凌耀关系这么好,也想不到夜凌耀竟然有这种重口味的爱好,真是人不可貌相。
以夜凌耀的身材我觉得应该是那个强势的,但是对方的声音现在听起来也不是很弱的,也许两个人是互相呢?
“你难道和夜凌耀之前在一起过,后来他误会你对他的感情了,然后你们分手了?”我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你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对方那嘶哑的声音似乎有些激动。
难道我猜对了?
“没关系的,这种事情也正常,不会有人歧视你们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怕他不好意思,以为我会笑话他们这种行为,所以赶紧解释解释。
“陈小姐,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会产生误会,但是我现在请你把你想偏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我很正常的,夜凌耀正常不正常那是你们的事情,但是我绝对是个正常的人,男人!”
对方的音调提升了好几个响度,嘶哑中还有点激动的咳嗽声。
“你们不是吗?那你刚才说的话让人感觉起来就是你俩的关系特别的暧昧。”我不服气地嘟哝着,明明说的确实不想是普通朋友的关系。
“这能怪我吗,我是想让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比较好,我特意从网上搜索来的台词,为了事让你相信我不是骗子,结果,你竟然这样。”那个人的语气中好像十分生气,挲哑的声音有点像破锣一般。
“对不起啊。”我想我可能是真的想多了,赶紧赔笑了两声。
“你们现在这帮年轻人,真的是,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东西?”那个人教育着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连连道歉。
“直接跟你说吧,我想见一下你,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有的是办法见到你。”声音恢复了低沉嘶哑,还有一丝丝冷冽。
“可是我最近都比较忙啊!”我说道。
最近我的戏份特别的多,因为现在基本上就是我的戏了,而且还有好几场夜间戏。
“那么,”那个人刚要说话,好像他那边来人,我听见电话里边有人说,“你要干什么?”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我听他那边来的人的声音特别耳熟,特别想卓离然的声音,但是细想也不可能,毕竟卓离然是不可能和夜凌耀有什么交集的,夜凌耀的朋友他怎么可能会认识?
我挂了电话,准备开始接下来的戏了。
接下来的戏是需要吊维亚的。
我扮演的角色因为很受皇上宠爱,受到不少人的嫉妒。其实这个时候皇上喜欢的就是洛妃,只不过他担心洛妃会受到宫中其他人陷害,所以在外边都是刻意表现出来与我恩爱。
这是一场节日宫廷聚会宴席,因为“太后”生日,大家聚在一起,这时候“皇上”和“洛妃”别出心裁,想弄一场烟火表演。
大家觉得好看都来到城楼上观看。
城楼上人一多,这时候我和“洛妃”站在一起,她旁边就是“皇上”,突然有人推了一下我俩。
“皇上”一把抓住“洛妃”,可是我就掉下去了。
我系好维亚,摄像也准备好了,然后准备掉下去。
突然,我感觉这次的绳子好像有点问题,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就突然感觉绳子松动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喊,就直直地摔了下去。
完了,这次我真的完了。
我努力避免我的脑袋重重地磕到了地上,尽量让我的腿去接触地面。
“咔嚓。”
“啊!”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陷入了昏迷。
在临昏迷的前一秒,我看见一个人飞快地来到了我的身边抱住我的上半身,那张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夜凌耀的脸。
我闭上了眼睛。
至于后来,夜凌耀是怎么抱着我的,怎么去的医院,我都不知道了。听说,他当时狠狠地打了负责道具那个工作人员一拳,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他,他可能就要把那个人打死了。
我在去医院的路上醒了过来,左腿上面传来的阵阵剧痛,让我还能意识到我还活着。
疼痛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夜凌耀也在救护车上,除了他还有导演。
夜凌耀看我醒了,赶紧把身子伏过来,他一路上一直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种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充满了紧张还有关切,他抽出一只手,轻轻地擦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好疼。”我微弱地说。
“不怕,有我在。”他过来抱着我的身子,我躺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你不要走,陪着我,好不好。”我像个小孩一样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头使劲地往他的怀里挤。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依赖他,我产生了一种想法,我不想离开他,永远都不想离开他。
“没事的,我不走。”他作为回应也紧紧抱住我。
我不在哭泣,抬头看着他,他把我的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他的下巴轻轻地搁在我的脑壳上,我靠在他的身上十分舒服,十分安心。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我抱到了医院。
进了手术室,医生跟我说没事,就是左腿骨折了,打上麻药,需要做手术。
在麻药的作用下,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试探地动了一下腿,还好能动,这就证明我的腿没有问题。
我睁开眼睛,看见夜凌耀背对着我站着病房里。
女医生在旁边照顾着我。
“你醒了?”女医生看我睁开了眼睛笑了一下。
夜凌耀转过身子,慢慢地走到我的床边,站住定型。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他的声音没有太大的波动,依旧是冷淡,但是却异常地让我感觉到温暖。
我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了解的夜凌耀一直都是英俊潇洒,顾盼神仪的,但是他现在看起来有一点憔悴,眼睛深陷,脸上也是布满了愁云,像是逃难过来的一般。
看他这个样子我突然开始心疼了起来。
“不疼就好。”他说。
“等麻药劲过了,她就该疼了。”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