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人不是很多,不像在中国去景区不是还美景,而是去数人头,玩人挤人的游戏。
欣赏着巴黎夜景,微风阵阵徐来,我惬意的眯着眼睛,隐约间我听到姜岩在喊我的名字。
我回过头看向姜岩,姜岩一脸深情,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沈清。”姜岩喊道。
我应了一声,问他怎么了。
姜岩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喊我的名字,我只觉得姜岩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体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沈清。”姜岩再次轻声唤着我的名字。
我只好再次应下来,陪姜岩玩这个你喊我应的游戏。
也不知道姜岩是喊累了还是怎么的,他停了下来,过了一阵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我心想糟了。
“沈清,做我女朋友好吗?我喜欢你。”姜岩深情道。
千言万语好像都融入这句话中,我没有多加思索点头答应了,回过神来姜岩已经来到我面前,我看着他手中红色的小盒子,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直到姜岩打开盒子,我看到里面是项链时,我才放下心来。
我差点以为姜岩要和我求婚,男女朋友倒还可以,可求婚这种事情还需要多加考虑,我脑子里正在搜索拒绝他怎么样才不会伤到他的心。
还好姜岩只是表白,我庆幸的想着,忽的感觉脖间一凉,我伸手摸着姜岩正在帮我戴的项链,十分简约,正是我喜欢的感觉。
戴好项链,我转身面对姜岩,主动的给了他一个拥抱,在巴黎铁塔的见证下,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夜深了,我们回到酒店,谢晓凝给我打来电话。
“怎么了?谢秘书?”我调笑道,我知道慕逸清把谢晓凝安排在外贸公司做秘书了。
谢晓凝声音有些疲惫,“沈清,你是不是讨打?”
她和我讲述上班第一天的趣事,公司里的员工都在议论她是五十岁老总的小三,不然不可能把她一个无名又没有学历,空有美貌的女人弄进来做秘书。
巧的是谢晓凝每日打扮都十分精致,她在酒吧上班,穿的戴着都是奢侈品,公司里女人酸她的话题更是多了起来。
“那你准备怎么办?”我疑惑道,谢晓凝现在在公司应该不太好过。
“谁在意她们怎么说?姐开心就好,气死她们这些长舌妇,明天我穿着我最贵的衣服去碾压她们!”谢晓凝毫不在意道。
我扶额有些无奈,感情是我多想了,谢晓凝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大概只是觉得有趣才和我讲。
“你这样想就好,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哈?”我对谢晓凝说道。
谢晓凝叫住我,吞吞吐吐半天,像蚊子哼哼一样说出一句话,我没太听清,只好让她再重复一遍。
“我说我和慕逸清在一起了。”谢晓凝说完笑的十分娇羞。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她会看上慕逸清,虽然慕逸清条件各方面都不错,但我真的没有想到谢晓凝会沦陷。
但我觉得谢晓凝绝对不像他看起来这么简单,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只知道他是姜父手下的人。
“你自己小心点,别把真心早早托付给别人。”我劝说道。
虽然我和谢晓凝认识也不过小半年时间,但我们好歹是邻居,也算的上是共患难过,对她我也有姐妹情,我不希望她被骗。
她整日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就是因为她这种性格,一旦被男人骗,要缓上许久才能彻底从失恋的痛苦中脱离出来。
“行啦,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谁还能不清楚啊?你可别忘了我比你还要大两岁呢。”谢晓凝自嘲道。
我让谢晓凝自己多注意些,谢晓凝有些不耐烦的挂断电话,我知道她已经陷进去了,不然怎么可能连慕逸清的坏话都不想听我说?
这时房门响了,看了眼猫眼我看到是姜岩,打开房门姜岩走了进来,见我心情不是很好,他耍宝道:“我亲爱的公主,是什么惹得你不开心了?”
见他滑稽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平静下来把谢晓凝和慕逸清的事情告诉给姜岩,姜岩听了取笑道:“她喜欢上慕逸清很正常啊,毕竟你都能看上他呢。”
我白了姜岩一眼,“你有安琪尔,我凭什么不能有慕逸清?”说完我佯装生气瞪着姜岩。
姜岩听了安琪尔的名字强势的形象瞬间塌了下去,“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连刺激对方的方法都一模一样呢。”
我轻笑出声,想起刚才姜岩说谢晓凝喜欢上慕逸清很正常,确实很正常,毕竟谢晓凝每次遇难,第一个站出来救她的都是慕逸清。
渐渐地我发现有些不对,为什么慕逸清总能救谢晓凝?第一次在酒吧可以说是偶然,都后面这几次呢?
“怎么了?”姜岩见我不说话问道。
我把心中的疑惑告诉给姜岩,姜岩也沉思起来,最后笑着说道:“这都是人家的事,我们就别瞎操心啦。”
姜岩这样说确实没错,但我心里总觉得哪不对劲,具体有说不出是哪不对劲,想不出来最后我干脆放弃,桥到船头自然直。
“晚安啦。”我踮起脚尖,在姜岩脸上印上一吻说道。
给了晚安吻,我挥手想把姜岩送出去,可姜岩愣在原地像是完全石化一样,他轻抚着刚才我亲过的地方,一脸惊喜神色。
刚才我只是想让姜岩离开,亲了他的脸颊后,我才想起这举动有多犯规,只好强硬的把姜岩推出房间。
关上门,我的脸依然有些滚烫,我干脆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第二天,姜岩离开酒店谈合作,我睡到自然醒下楼悠闲的吃早饭,刚吃完早饭准备回酒店,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以为车子往我的方向走,我故意绕开想要离开,忽的从车里下来一个黑衣保镖模样的人,我惊慌的看着他。
“姜先生请你一叙。”保镖道。
我认识的,能自称是姜先生的人也只有姜父了,只是他怎么会在巴黎?
怀着疑惑,我坐上车后座,旁边坐着的赫然和姜父,我局促但礼貌的朝姜父问好,姜父只是点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