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手机,祁墨整个人的气势越发现在阴郁沉抑:“我现在要回到床上品尝我的女人了,再见。”
毫不犹豫的挂断,不顾电话那头还未说完的话。
捏着手机,祁墨静谧的站在原地良久,眸底宁静,酝酿出来的全然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四年了,竟然还有联系。
看来,他还是太心慈手软了。
手指骨节分明,缓缓的在洛婉安的手臂上游走,惊得洛婉安直接从睡梦中尖叫坐起。
“祁墨。”
“是我。”
大掌攥住她的手腕,祁墨嘴角噙着凉意,让人胆颤:“睡得好吗?刚刚才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竟然还睡得着。”
“祁墨,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心头蔓延着层层崩溃的情绪,几乎要将洛婉安逼疯:“我都给孔书白跪下道歉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她已经做了那么没有尊严的事情,祁墨到底还想如何?
“怎么样?”
指尖划过的路径形成了个“祁”字,祁墨笑的平缓:“怪不得你今天有胆子将书白推倒在地,有胆子这样质问于我,原来是你的竹马哥哥回来了。”
“他回来了,你便觉得他可以救你脱离我这个刀山火海,便涨胆子了?”
夏州城回来了?
时隔四年,猛然听到这个名字,洛婉安有那么一瞬间的陌生。
咬了下唇瓣,洛婉安努力克制着冷静:“我不知道他回来,也从未想过能够脱离你。”
她母亲的命还掌控在他的手中,她怎么敢。
“从未想过?”
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双眸狭长幽深的毫无温度:“还是不得不敢想,我生生折磨你四年,你觉得我是恶魔是吗?这是你活该,也是你活活烧死清笙的后果,你必须要接受。”
“而且你以为你的竹马哥哥有多爱你吗?”俯身,祁墨眸底凌冽着浓郁的讽刺,瞳孔倒映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半点不肯放过:“但凡他有一点在乎你,四年前就不会独留你一人在飞机场,也不会被我捉回来,更不会现在躺在我身下。”
他越笑,巨大的力道狠狠的拽起她的身子,弓起来仿佛是迎合模样。
“给我听清楚了,和夏州城划清界限,否则我可以让所有姓夏的滚出西城区。”
房间里有几秒钟的死寂。
洛婉安只觉得自己心如死灰,自己深爱了十四年的男人,到头来却如此的猜疑自己。
洛婉安不敢有大幅度的动作,唯恐伤到自己,落下的长发遮住半张小脸:“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我也有一个要求。”
祁墨没有回应。
洛婉安便继续开口:“这段时间我很累,你别碰我行吗?”
四年间,每次欢爱,都像是死刑。
以前的她不怕,而现在的她,有想要保护的。
“那我的需求呢?”
星星点点的冷笑密布在俊脸上,祁墨听着她的话,就像是在听什么笑话。
“你可以找别的女人。”
“你再说一遍。”
阴沉的厉声没有改变洛婉安的心思,浑身冰冷,嗓音透着沙哑:“你可以找别的女人。”
为了护住肚子中的孩子,她已经不在乎什么了。
猛然松手,身子重重的落下。
“好,很好。”粗鲁的将领带拽开,祁墨俯身压上,俊脸近在咫尺:“不过很可惜,我可没有舍近求远的习惯,有着触手可得的不玩,拿钱去玩别人。”
大掌狠狠的扣着她的下巴,薄唇覆上,祁墨牙齿咬着她的唇舌,腥味密布,眉目凌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