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离开了,但是,还有许多看着他们,洛婉安也觉得尴尬,直接让白姗姗推着推车,看也不看一样祁墨就这么离开了。
“哎……”祁墨想喊住她,手就被缠了上来了。
洛清笙委屈的看着祁墨,整得祁墨还以为她被欺负了呢,连忙安慰着。
“墨哥哥,要不,我帮出来吧,你跟妹妹好好说说,说不定就没事了,而且,你已经结婚了,要多想想妹妹呢!”
洛清笙委屈的说道,而且,说道后面,祁墨怎么感觉她要哭了一样。
连忙安慰着她,还说要带她去吃海鲜,洛清笙脸色这才好一点。
洛婉安离开后,白姗姗越想越气,她气得不行的冲着洛婉安说:“婉安,你就打算这样子吗?”
“那样子?”
洛婉安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也许也不想知道她要说什么,她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一点感情都没有的应了一句。
“就是刚刚那样子啊,你看看,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人了,估计啊,整个圈子都知道了吧?”
白姗姗说的特别严重,特别的担心的看着她,仿佛洛婉安现在就是一只小丑鸭一样,而且,丑小鸭还可以变成白天鹅,她这只丑小鸭完全没有机会了,看看那只母老虎就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呗,最多我是抛弃的那个,真正小三可是里面的那个。”
因为这件事情,整得洛婉安都没有心情继续逛街了!
索性带着孩子就回去了,一路上,白姗姗还是念叨不停,时不时还嘟着嘴巴气的不得了。
洛婉安看着她这个模样就觉得挺好笑的,下车后,洛婉安直接笑了出来了。
“哎!我说你笑什么呢?”
白姗姗先是疑惑的看着她,随后才明白过来,她立刻拍了拍洛婉安的后背。
大声的吼了一句:“好啊,姐姐我那么着急,你倒好,还有心思笑。”
洛婉安看着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接过她手中的推车。
“走一步看一步把,我已经不想闹出那么多事情来了,在说了,这不是挺好的?我不是那个被脊梁骨的小三,被人提到最多是被抛弃了。”
推着推车,两人都故意下车早一些,打算慢慢的走回去,随便看看沿路的风景。
祁墨带着洛清笙到了一家海鲜店,让服务员要了个包间,祁墨点了一桌子的海鲜。
看着服务员写的菜单,洛清笙想说,那些做法都不是她爱吃的。
她爱吃清蒸的,水煮的,什么爆炒,辣椒炒的,她不爱吃啊,而且,吃了还会长痘,可是,她不敢说啊!
“怎么了?”
见她似乎带着一些嫌弃的表情,祁墨问了一句,问完后,很只觉得拿过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洛清笙看着那杯茶水,她有些觉得不对,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的。
总感觉祁墨似乎变了许多,可她又说不上来,那里变了。
“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祁墨应了一句,洛清笙这才站了起来,走出去。
一进洗手间,洛清笙原本笑着的脸,直接拉了下来。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传得那么快,这对她不利啊!
不行,洛婉安不能留下来了!
想了许久,洛清笙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很久电话那边就麻利接听了起来了。
祁墨等了许久,也没有见她回来,正好,他们点的海鲜也已经上桌了,他索性先吃了起来了。
这个习惯,还是洛婉安培养出来的。
她说:“你不用等我的,都老夫老妻了,不用那么绅士,东西上来了就先吃,趁热的时候,还觉得特别香呢!”
从那以后祁墨看到菜上桌后,也不管洛婉安,自己先吃了起来,洛婉安要是在,他就会给她夹菜,剥虾之类的。
洛清笙一回来就看到祁墨已经在开吃了起来,不过她看到了自己碗里还有着满满的一碗剥好的虾,她就感动得不得了。
“谢谢你,墨哥哥!”
祁墨点了点,催促她道:“快吃!不然凉了。”
白姗姗送洛婉安回到洛家的门口,也表示不进去了。
洛婉安立刻拉住她,说:“别啊,等下吃过饭在走,这都几点了。”
本来说好了,逛完街就去吃海鲜大餐的,结果,因为这事,整得两人都不开心。
“管它几点呢,我说回去就回去了!你让小青出来推推车把。”
白姗姗确实被气到炸了,可是看着洛婉安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觉得自己就是那个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太监,算了,回去躺躺就好了,反正假期那么多。
见白姗姗那么坚持,她也只好看着她上车后,才进去了。
一回到房间,洛婉安就摊了,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不是她没感觉,而是,她真不知道要这么气出来,她要是能死出来更好了!
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太坚强了,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太懦弱了!竟然连生气都不会。
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脑子里有的只是一片片的空白。
甚至那个感觉,她压根就没办法说出来,就好像已经习惯了,已经是常有的事一样了。
可偏偏又那么的陌生!犹如知道却不知道发生一样!
“太贪心了,洛婉安”
不知道为什么,洛婉安突然就说了出来,可就是这种无意识的说话,让她明白了,今日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思绪。
因为,习惯了,有些事情,就如同网上所说的,习惯了,习惯了,就会便成了理所当然的了。
“安安,吃饭了,下来!”
一道声音打破了洛婉安的胡思乱想,整理了一下心情,又去浴室照了照镜子,看到自己脸上什么都没有这才离开房间下楼。
“妈妈,今天吃什么啊。”
一下楼,洛婉安就看到她的妈妈正在拿着她给小安宝挑的衣服看着呢。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不过,你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些小衣服都挺好看的。”
洛婉安笑了笑,她拿出一套蓝色的裤子摸了摸,才说:“可贵了,以后养他都难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