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睡了一天了,这会儿肚子也饿的不得了。
可是,她不想动,这里是祁家,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醒了?醒了就起来,我们去医院。”祁墨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吓得洛婉安差点跳了起来。
“去医院,你还是要打了他?”洛婉安完全不相信的看着他,原先以为,那一番话会让他收敛几天,她可以找机会逃出去。
“打掉,我祁墨不需要你生我的孩子,你要寻死觅活的,打了在说,我敢保证,你会死不了。”
祁墨的话还洛婉安没有主心骨,她哭着说道:“你不要打了我的孩子,不要,我错了,我不逃了,不逃了。”
洛婉安爬了起来想扯上他,却被他甩开了。
“不逃了?不,你可以逃,你可以寻死,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想死,想逃,你依旧是在我的手心里。”
祁墨的话就像来自地狱里的恶魔一样,恐怖的让洛婉安毛孔都竖了起来。
“不,我不去医院,不去,不要,不要打了我的孩子,不要,祁墨,我错了你放过我吧。”洛婉安彻底的慌了。
“不去,那就在家里打,都一样的。”
“祁墨,你就这么狠心吗,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我祁墨想要孩子,大把人给我生,缺你一个吗?而且,你是洛清笙吗?你害死的她,不然,我的孩子应该是她生的。”
“我没有,我没有……”洛婉安害怕了,祁墨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你没有,你没有什么?我告诉你,你的话在洛清笙死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信了。”
说完了,他出去了,却被洛婉安紧紧的抓住,她哀求的说:“我给你跪下,你放过我吧,我不逃了,我乖乖的呆在你的身边,我保证不跟夏州城联系,我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在祁家呆着,你让我的孩子留下来吧,你不养他也可以,我养,真的,求求你了。”
洛婉安哭着说道,要不是因为扯着他,她估计已经跪了下来。
“放开,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祁墨捏上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对上她的眼睛冲她说道。
“我告诉你,就你,洛婉安的人品太差了,差的让人掉价。”祁墨放开了她,转身离开了。
可是,还没转身,又被洛婉安紧紧的住了,她的眼神让祁墨又忍不住松动了那颗心。
看着她这么拼命,不惜冲他说狠话也要保住孩子,祁墨才说:“你真的不逃了?”
祁墨问完了,洛婉安立刻点点头。
“不跟夏州城联系?”
洛婉安又点了点头,说:“只要你留下我的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不出这个房间,我也答应。”
祁墨有些动容了,其实,真正动容的还是洛婉安的举动。
“好,我答应,那你记住了,这个房间你不能出去。不过,你之前为什么会掉了两个孩子?”
医生的话,还在他脑海中回放着,祁墨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了。
“我告诉过你,之前,在白慕大学里,你掉水的那次,是我救了你,却因为流产躺了几天,等醒了,你身边就多出了一个孔书白。”
洛婉安像回忆一样的坐在床上,她的眼神有些空灵,继续说:“那个孩子,我都不知道,就没有了,我很伤心,医生又跟我说我的身体不好,要是不注意,怕是这个也没有了,你都不知道我特别的害怕,一个女人做不了妈妈,那是多么的痛苦,所以,这个宝宝的到来,让我开心。”
洛婉安摸着肚子凸出来的地方,在过一个多月,她的肚子怕是显出来了。
“你又想做什么?想冤枉书白吗?”祁墨不相信的说道,难道这个女人就这么不怕他真的打了这个孩子吗?
“我想做什么,你去问问孔书白,你去问问她,是她还是我说谎。”洛婉安有些激动,却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怕,她怕惹怒了祁墨,然后,她的孩子又保不住了。
“这是我会问的,你饿不饿?要吃什么?”祁墨答应了要留下这个孩子,自然就会照顾到位。
“饿”洛婉安早就饿了,刚刚又激动了一番。
“我让人给你准备吃的。”说完了,祁墨离开房间。
他想去找孔书白求证,到底是不是他救了自己。
祁墨离开后,便给孔书白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在酒店见面。
孔书白刚刚要躺下来,看到祁墨的电话,高兴得不得了。
她满心欢喜的接听了祁墨的电话,又听到他约自己去了酒店,这下,她的心情完全就是飞上了天了。
挂了电话,她便哈哈大笑起来。
洛婉安啊洛婉安,看吧,你一离开,墨就来我了,等着,祁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高兴坏的孔书白立刻开始化妆,换衣服,足足的打扮了半个小时。
等她到酒店的时候,祁墨已经在哪里了。
她看着整个空空的,只有一张桌子的房间,心里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墨他喜欢玩高难度的?
“墨,你什么时候到的?”祁墨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酒。
见她过来了,便说:“坐。”说完后,又给她倒了一杯。
“墨,你找人家来,有什么事吗?”孔书白手拿着那杯红酒,眼睛却一直盯着他看。
整个人都洋溢着浓浓的求欢信号,只是,祁墨当做看不到。
他说:“我有些话想问问你。”
“你问,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跟你说。”孔书白还以为他想问洛婉安的事情,她正想着理由,要怎么回答他,反正,她绝对不会告诉他,洛婉安去了哪里的,省得那个贱人回来跟她争。
“你还记得那天,我落水的那天,你是怎么救的我吗?”
祁墨虽说不知道是谁救了他,但是那天,他还是隐约的记了个大概。
“记得,哈哈,当然记得了,怎么了?”孔书白笑着说道,声音已经有些颤抖了。
事实上,她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救的。
“你说说给我听,可以把?”祁墨端起酒杯冲她敬了一杯,眼神还带了些不该带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