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陈景州冷不丁地笑出声。
在回家的路上,他看着妻儿在后座美滋滋的吃着零嘴与包子,内心前所未有的感到满足,面上有幸福溢出,只是他并不自知。
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时,天色已暗,陆清芸哼着小曲儿推开门,一大波老鼠与菜花蛇你追我赶的猎杀场景随即刺入眼前,一幕菜花蛇一口生吞老鼠的恶心画面正好被她全数收入眼底。
“啊!!!”
她被一刺激,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
陈景州一惊,两个箭步冲过去,把人护在身后,看着院子里那一地杂乱,他的面色有点凝重。
“你先抱着球球去于叔的铁匠里躲一下,顺便问他要点雄黄酒或者硫磺过来,我来处理这里。”
陆清芸应声就走,要了东西就迅速回家,再回来时,陈景州手上拿着弓箭,门口堆了一群死鼠,与三条又长又肥的菜花蛇。
清理完毕后,两人纷纷陷入凝重之中。
陆清芸的脑子转的快,很快就理清了最近得罪过的人,似乎只有她那爱贪图小便宜的婆婆。
她面色一沉,让陈景州去洒了雄黄酒,自己则掏了一块麻木,把死鼠都清理在了篮子里,琢磨着晚上给柳氏一个大惊喜。
晚饭后,陆清芸让陈景州把菜花蛇拎去给了隔壁的王寡妇,给她两个孩子打打牙菜。
王寡妇在这两年里没少帮衬疯癫的原宿,原宿疯的最狠时,是她帮忙照顾儿子球球,母子俩没饭吃时,也是王寡妇悄悄瞒着柳氏那边给原宿口粮。
可以说,若不是有王寡妇在,她们母子两根本就撑不了两年。
深夜,陆清芸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拿着一窝死老鼠去了柳氏的房里,悄悄咪咪地把被子一掀,一窝死老鼠被她分配到了各个点儿上,办完了事情以后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晚上,柳氏睡的相当不错,梦里还有无数男人陪伴她,戏弄她,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摆动,想要让什么东西再进入的深一点,喉咙里还有哼哼哈哈的声音产生。
次日一睁开眼,柳氏就看到了一只两眼翻白的死老鼠躺在自己的枕头边儿,她心神一凌,突然尖叫出声!
“啊!!!”
在一声杀猪般的声音落幕之后,她猛地从床上起身,结果,被子一掀,一只又一只的死老鼠群全数刺入她的视线里!
一想到昨晚梦里那群男人,再看看这一窝老鼠,她面色涨红,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白翻就晕了过去。
这次的事件让柳氏从此对老鼠留下了很深的恐惧,同时,她还不小心从老鼠身上染上了皮肤病,一个又一个类似水泡的东西从皮肤里生长出来,无比辣眼睛。
她明知道这是陆清芸搞的鬼,偏偏那些老鼠都是她放进人家院子里,再加上陆清芸嘴皮子厉害,找过去算账也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能暂时憋着这口闷气,以后再找机会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