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和我哥什么时候好上的?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哥还会谈恋爱?”
江鹿秋本来专心开着车,这时用余光瞟了一眼凌冽,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听我爸说,他和凌伯父很早就结下了亲家,去年凌伯父走之前和我爸正式敲定了。”
“我去!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娃娃亲?你们可都是读过书的人哪!”
凌冽一脸黑线,情绪有点激动,就像被包办婚姻的是他。
江鹿秋有点诧异,自己昨天晚上才认识他,似乎还没熟到可以这么说话吧?
“你见过有几家的继承人能自己选结婚对象?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自由?”
“……”凌冽一下说不出话,这是这个圈子里的实情,无可辩驳。
自觉尴尬的凌冽转过头看着窗外,不再出声。
江鹿秋觉得有点头疼,这娃怎么有点中二啊?
幸好今天金言惜和沙阳难得有空可以一起玩,不然真是太无聊太痛苦了。
年轻人之间很快就熟识了,工作日出来玩的人少,四个人信马由缰悠闲的爬着山。
江鹿秋和金言惜有意落在后面说起了私房话。
“昨晚他跟我说不会强迫我,还主动打了地铺,他以为前天晚上是因为他喝多了。”
金言惜瞟瞟前面两个人的距离,确信他们听不到这边的谈话。
“后悔前天晚上了?”金言惜戏谑地看着江鹿秋。
“后悔倒不至于,既然同意结婚这是迟早要发生的,找你帮忙也只是不想让我自己那么尴尬窘迫而已。”
“对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事先一点都没察觉出来破绽。”
“我可下了血本了,你们俩身上的香隔着距离就只是香氛,必须两人靠得极近、时间足够,两种香才会交融、产生反应、发挥作用的。”
“说到底前天晚上还是你们自己干柴烈火嘛!”
江鹿秋恍然大悟点点头,没有理会金言惜的调侃。
“我光想着化解洞房的尴尬,却不知道有人在婚礼当天跟他说是我爸害死他爸。”
“我想试着了解他、然后好好相处,有人却不高兴啊”
“知道是谁吗?”金言惜看出江鹿秋心情不太好,及时转了话题。
“他不肯告诉我更多,那天晚上也是喝了酒才说的”
“你怎么打算?就这么过下去?还是怎么样?”
“我不知道,在那个谣言解决之前都会挺尴尬,我估计这才是他说不会强迫我的根源”
“早知道这样结婚前就不找你帮忙了,本来不会滚的床单结果反而滚了。”
看着江鹿秋自嘲的笑,金言惜觉得有点内疚,是不是自己弄巧成拙了?
“不过我说你可别认为是你的责任啊,合法夫妻这不算啥。先解决其他的事吧”
话至此,二人暂时沉默着往上爬,追赶两个男人去了。
在一处供人休息的平台,沙阳和凌冽聊得热火朝天。
两人最近不约而同对摄影产生兴趣,正互相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