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喘着气眼神狠戾，“不，亚文，光敲掉爪牙不够，我的理想是换血，把他们统统都弄回家带孙子去。”
“这些不安分的人，迟早要收拾，还有那些别有用心的，还有那些墙头草一样的，”
高亚文暗暗心惊，这不到一年的工作，是把凌寒从以前那个勤奋上进但温和的人逼出了这样的一面，还是只是激发出了他的本性？
凌寒走到另一边戴上拳击手套，对着沙袋一通发疯般地猛烈击打，然后瘫到地上，望着天花板轻轻地说，“还有去年那三个亿，谁特么吞了，一定连本带息给我吐出来！”
“什么？想吐吗？是不是刚才打得太猛低血糖了？我给你拿点葡萄糖去”高亚文没有听清凌寒的自言自语，以为他不舒服。
看了高亚文一眼，凌寒迅速收敛心情顺水推舟，“好，要一点，谢谢。”
在健身教室狠狠发泄了一通，凌寒才觉得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冲澡后和高亚文各自回到办公室，又开始了艰难的斗智斗勇。
高亚文通知了后勤部派人来打扫健身教室，自己想了想，还是去找了凌寒。
“凌寒，我有个想法很久了，但是一直不成熟没跟你说过，我现在觉得还是提出来你参考一下”。
两人同窗多年，虽然现在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没人的时候凌寒从不让他称呼自己凌总，强调一定要像以前那样直呼其名。
凌寒放下手中的笔，很有兴趣地抬起头，“你说说看？”
“那几个最不安分的老人，要的无非是钱和权，其实该他们得的钱公司没有少给他们，至于权他们就是贪心不足了，”
“你和老爷子、凌冽的股份加起来才49％，如果要搞大动作，必须得把那些摇摆不定的股东收拢，才能有压倒性优势，但这个方法不确定因素太多，太冒险。”
凌寒叹了口气，“你说这些都是事实，也是最让我头疼的地方啊”
“所以我想了一个不那么光明正大的办法，但又不会让他们那么快看出破绽”。
说到这里高亚文露出犹豫的神色，凌寒一摆手，“吞吞吐吐干嘛？又不是说了马上就要做，先说出来，咱们一起商量啊！”
高亚文重重点了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他们不是想要抓项目到自己手里吗，尤其是现在正在竞标的那个商贸城的地块。”
“这个地块我了解过除了凌氏，还有江家、沙家等等大公司都已经入围，咱们的胜算并不大，”
“这个我知道，他们几个人对这个特别有兴趣，就好像凌氏已经胜券在握一样，天天鼓吹着往这上边倾斜力量，”凌寒也是很奇怪他们的姿态。
“你看要不然咱们就放话，说集团很重视这个项目，同时也为了让能人崭露头角，准备成立单独的项目组专职负责这个地块的工作”
“你准备让他们真的掌握那个项目？万一他们真的拿下了这块地，工地一开工不就是等于给他们送钱？”凌寒有点不明白高亚文的用意。
“当然不能，成立项目组总得有人吧，让他们先内讧一次，自我消耗一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