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被那个小贱人得罪过的人。”
苏媚狞笑着说,唐默白渐渐没了耐心,脸色变得阴沉。
“你不说没关系,我自然会查到。”
苏媚被唐默白的气场吓的不敢再动弹,刚刚想要勾引唐默白的那种胆魄已经没有了,跌坐在地上看着居高临下的唐默白,心里涌出一阵后怕。
“我,我说,我告诉你。”
“没这个必要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唐默白鄙夷的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苏媚,嫌弃的拍了拍刚才差点被苏媚碰到的西服,走了出去。
方想和监狱长在门外等着,唐默白出来了以后立刻将西服外套脱了扔给方想。
“监狱长,我听说苏媚在北方监狱不听从指挥,即将被转移到强阖监狱去。”
似乎是在问但语气确是肯定的,监狱长听了以后替苏媚感到悲哀,真是惹到了一个大人物!
“对,今天就要移监了。”
“那就劳烦监狱长多费费心思了,一定要把她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是是。”
站在监狱长身边的监狱官立马走进审讯室将苏媚抬了出来,抬起苏媚的时候才发现,由于刚才桌子倒地苏媚滑了下去,腿上应该是受了伤,狱服上面都是血迹。
一个监狱官怜悯的看了苏媚一眼。
强阖监狱关的可都是一些死刑犯,本来都是将死之人什么都不怕了,还是男女混住,那些住进去的女囚过不了多久就会被糟践的自杀,况且那些女囚都皮糙肉厚的,苏媚这样子估计进去不到三天就会被折磨死。
看着双眼无神腿上满是血迹的苏媚,唐默白转身就走了。
到了车上,唐默白又冷声对着方想说“你给强阖监狱的监狱长打个电话,让他把苏媚和那些最厉害的死囚们安排在一起,让她想死都不能死。”
“是。”
白若初的回归让剧组重新走上了正轨,易飞扬似乎也没有林乔描述的不开心,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非要说有哪些奇怪的就是林清月和易飞扬两个人了,林清月似乎在躲着易飞扬。
“卡,这条过了,大家吃饭吧。”易飞扬从导演椅上站了起来,大手一挥。
“呼,终于过了。”白若初也一下子放松了,转过身向自己的化妆间走去,一进到化妆间看着站在里面忙着的林清月愣了一下。
“清月你怎么在我这?平时你都是在易飞扬哪里的。”
“我是白小姐的助理,当然应该在白小姐这里了,前面是在帮易导演忙。”林清月笑得有些腼腆,但表情一看就不太对。
“是不是易飞扬欺负你了,还是……”白若初微微眯了眯眼睛。
“没有,白小姐别再多想了,我只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以后都会跟着白小姐的。”
林清月连忙摆手,言语见多多透露着点疲惫。
白若初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肯定了易飞扬做了什么,当下就准备出去询问,却被林乔一把推了回来。
“白校花!你听说没,易炸弹要去相亲了。”
林乔声音很大,说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房间内还有林清月,白若初下意识的看向林清月,发现林清月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
“相亲,你从哪听说的。”
“刚才我去拿盒饭,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在说,看来是真的,怪不得最近易炸弹表现的不正常,原来是这样,不知道清月怎么样了。”
白若初示意林乔看向林清月,林乔这才发现林清月的存在一下子捂住了嘴。
“清月,你今天躲着易飞扬就是因为这个事。”白若初环着手笃定着说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林清月。
“不是的,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应该来帮助白小姐的,而不是在易导身边,我现在就想干好我的工作。”
林清月抬头和白若初对视着,神色坦荡,但有些红肿的眼睛一看就是已经伤心过了,今天早上忙于工作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林清月的不对。
白若初想着眉头皱在了一起。
“什么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他易炸弹找你过去的好不好,明明是他一天到晚找你帮忙的,现在他倒好,说相亲就……”
林乔的性格大大咧咧的,有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没注意到林清月的表情有些松动。
“林乔!够了,我去找易飞扬。”
“白小姐,真的不用,我没事的。”一听到白若初的话,林清月立马抬起了头,上前想要拉住要走出去的白若初,但被林乔快一步的拉住了。
白若初踩着高跟鞋大步的走向站在监视器旁边的易飞扬。
“易飞扬。”
“哟,丫头你不休息来找我干嘛?下午可是还要拍你和唐影帝的戏份。”
易飞扬转身笑嘻嘻的看着白若初,刚想上前拍一拍白若初的肩膀,被白若初一把打开。
“你倒是真的有闲情逸致,还能在这里说笑。”
“我怎么不能说笑了,今天你回来了我们剧组有走上正轨了,我当然开心。”
“易飞扬,听说你要去相亲了。”白若初直视着易飞扬的眼睛,看到易飞扬听见他的话以后微微的一顿。
“林清月告诉你的吧,对,我是要去相亲了,我爸给我安排的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长相好学历高,还是海外留学生,怎么样为我高兴吧!”
“你还在这里嬉皮笑脸,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清月对你的心思!”
白若初对着易飞扬低声吼着,易飞扬看着白若初愤怒的脸叹了口气,恢复了严肃。
“我对她没感觉。”
“有没有感觉你自己心里清楚!”
“就算有感觉了又能怎么样,丫头,我和她的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倒不如彻底断了她的念想。”
“有感觉了就在一起!”
“白若初,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们家唐默白那样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老白他是少数,我们这个圈子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能出来当导演,杨汶泽能出来创立自己的杂志已经是出格了,杨汶泽还好,他喜欢的人家世也很好,我不一样。”
这是易飞扬从认识白若初以来第一次指名道姓的叫白若初,讲的话很严肃,没有一丝嬉笑的意味。
“那都是你的借口,我懒得听你的辩解。”白若初虽然有些赞同易飞扬的话,但还是很心疼林清月。
“就当是借口吧。”
白若初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也没听见易飞扬那一声长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