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南宫雅凶神恶煞的看着田小七:“这么贵重的东西被糟蹋了,都怪你!我跟你说,今天你要是不拿出150万的赔偿金,就别想离开!”
“150万?”田小七被这个数字惊到了。
但她也不是傻子,怎么会有衣服值这么多的?
多半是南宫雅想为难她,故意说出来吓她的。
苏暖清听见南宫雅报了这个数字,一句话都不说,好像是默认了。
田小七当然不可能开这个价钱去赔偿苏暖清的衣服,所以说:“如果真要我赔偿也可以,咱们到警察局去把话说清楚,让他们鉴定你这个衣服究竟值多少。如果警察说它值150万,那我一定出这个钱。”
南宫雅本来就是瞎扯的,怎么可能跟她去警察局对峙:“你多大的脸啊,还警察局,警察局那些人能知道这衣服值多少钱?”
“反正我话都说这么多,如果您们肯去警察局结局问题,那么我就可以赔偿,如果你们不肯去,我也可以说你们敲诈勒索!”
“什么!”南宫雅气得脸上的粉都挂不住了:“我们还需要敲诈勒索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田小七不愿意再跟她们多废:“我就说这么多,你们要是愿意去,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要是不愿意,那我现在就回去继续工作了。”
说着,田小七转身准备离开。
这个举动彻底激怒了南宫雅,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如此嚣张的,她还没让走就想走!
南宫雅冲上来就拽住田小七的胳膊,因为气愤的缘故狠狠的往后一扯。
田小七没站稳,被她这么一拽摔倒在地上。
这一摔非常狼狈,田小七的膝盖都被摔伤了,头发也散乱了。
看见田小七狼狈的样子,南宫雅非常开心,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才是你该有的姿态,只配低人一等,当狗都不如。”
苏暖清在一旁冷眼看着,见田小七摔下去之后反倒有些幸灾乐祸,谁让这个女人敢跟她抢男人?
田小七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想要起来,谁知道南宫雅却不想轻易的放过她,而是准备再给她一脚。
南宫雅抬起脚,真要给田小七狠狠踢过去的时候,她被一个人拉住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映。
“阿映哥哥……”
南宫映的难色非常难看,他刚让司机开车到这个地方就看见了这一幕。
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恐怕田小七就会被南宫雅这一脚踢伤。
想到这里,他对南宫雅的愤怒到了极致,狠狠的拽着南宫雅的胳膊往外一扔,南宫雅撞在了一旁的墙上,磕破了脑袋。
“啊!”她惊叫一声,十分痛苦的呻吟着。
南宫映根本不理会她的惨叫,而是朝着田小七过来。
苏暖清站在田小七的不远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南宫映会不会把她想成一个恶毒的女人?
“阿映……”苏暖清很温柔的喊了南宫映一声,脸上带着微笑,让自己看起来足够迷人。
可是南宫映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让开!”
他甚至觉得她挡住他的路,恶狠狠的让她闪开。
苏暖清难以置信,她的出生那么金贵,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
她转过身去,正好看见南宫映很温柔的询问田小七:“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田小七很勉强的对着南宫映笑了笑:“没事的,小磕小碰而已。”
就在她说“小磕小碰”的时候,南宫映看到了她膝盖上的伤,眉头皱得很深:“明明受伤了,还逞什么能!”
说着,他不由言说的把她拦腰抱起来,往店里去了。
南宫映把她抱到店里的一处没人坐的地方,让其他的店员找来消毒水和棉布,要亲自给她处理伤口。
此时,被墙撞伤的南宫雅还抱着脑袋喊疼。
苏暖清白了她一眼,无奈的走过去询问:“有这么疼吗?”
她从包里拿出卫生纸递给南宫雅:“赶紧把你额头上的血擦一擦,看上去吓死人了。”
“什么?”苏暖清听说自己的伤口吓人,差点就哭了:“我可不能毁容啊,我还想找个富豪娶了呢!”
苏暖清表现出厌烦,但还是好言好语的跟她说:“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怎么回事,闹清楚之后我会带你去看伤。你放心,我认识的都是最好的医生,保证你不留疤。”
有了苏暖清这句话,南宫雅也就放心了,但她对田小七的恨意有增长了几分:“我就跟你说了,那个女人勾引阿映哥哥,你看看阿映哥哥现在被她迷成什么样子了,都开始动手打我了。”
南宫雅说完之后小声的啜泣,真是十分委屈的模样。
苏暖清劝她:“你先别哭,既然南宫映现在这么看重那个女人,你伤了她,南宫映肯定要找你麻烦的。一会儿进去之后你千万别哭哭啼啼的,免得他又动手。”
“知道了!”南宫雅不情愿的闭了嘴,费力的起身之后跟苏暖清一起进入店里。
南宫映还在小心翼翼的给田小七处理伤口,苏暖清看得咬牙切齿。
南宫雅又在一煽风点火:“你看看,阿映哥哥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了?”
的确,在苏暖清的印象中,南宫映一直是个高高在上的人,让人觉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更别说给人包扎伤口了。
这样的反差越是大,她就越是生气,但她还是的装成一副好人的样子。
两人过去,苏暖清小心翼翼的跟南宫映说话:“田小姐没什么大碍吧?”
南宫映理都没有理会她,继续专心致志的给田小七弄伤口。
苏暖清知道他是装没听见,所以不死心:“阿雅不是有意的,我看田小姐就是膝盖有点擦伤而已,你不必太担心。”
这一次,南宫映没有不理她,但是对她的态度依旧很不友善:“如果你觉得这个伤口不算什么,我倒是不介意让你也试试看。”
这下苏暖清被堵得没话说了,因为南宫映的态度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他就是喜欢上了这个不如她的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