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子的住处,房门被打开,屋内有明显的挣扎迹象,现场还有血迹,恐怕有生命危险。”暗卫一路奔波,消息来得比想象中早了一半。但是人已经被抓走了,再早也没有挽救的办法了。
云初九的脑子嗡的一声,象是炸了一样。
夏长安用手指钻了钻桌子,懊恼极了:“都怪我,当初没有思考清楚,就算是让你哥哥继续待在府里,也不会倒霉的遭此厄运。”
云初拄着脑袋看向夏长安:“太子和林家真是坏事做绝,我当时就不应该还对他们的良知抱有希望。”
夏长安扯了扯嘴角:“晚上带好东西,如果遇困,我随时去接应。”
云初点头答应,但是夏长安还是颇为不放心:“在这节骨眼,千万别伤及太子性命,至于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云初默默地将身上的剧毒一一拆下,然后回到了房中,换上其他毒药。
夏长安将用了十数年的软鞭也系到云初的腰间再三叮嘱道:“注意安全!”
云初握了握夏长安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但是夏长安此时却越来越慌。
“我有一营手下,在北城荒山旁边,我一会直接去营中,不要硬碰硬,等着我,看来夏禹鸿也是临时起意,将见面地点定在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外,他倒是撇清了关系,就怕想要成功就难上加难了。”
云初收拾完之后,又休息了一会。
到了地方,果然已经搭起了一个小帐篷。云初离着火光老远的地方丢下信引,因为害怕被发现,因此距离的位置有些远,云初的心里打着唐突,不知道夏长安是否能够准确的找到地方,但是离着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云初九不敢耽搁,向着帐篷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子太过胆大,有没有暗卫埋伏旁边,不得而知,但是帐篷前仅仅只有数十位人马。
云初一走进象是蒙古包一样的帐篷,就立刻被捉了进去。
果然,徐青阳就在这里。
云初松了一口气,旁边的领头头上戴着乌青木面具,声音闷响,估计是通过器物影响了原来的声音。
“我已经来了,现在请你们遵守约定,将徐青阳给放了!”
徐青阳现在没有一点反应,看上应该是中了什么药。此时浑身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
云初在心里暗骂不妙,蒙汗药和软集散的解药全部都没有带可如何是好?
面具人看到云初九乌黑的表情,,似乎很是骄傲“战王妃,云初九?真是好名字,就是可惜了!今天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和这个男人一起死,二是吃下这颗药,我当着你的面,将他放走怎么样?”
这明显是霸王条款,云初怎么可能答应:“你不要得寸进尺,信上写的是我来,就放人,现在却又改掉,你认为我可能会答应吗?”
面具人呵呵一笑,直接将大刀架在了徐青阳的脖子上,眼见着刀刃已经划破脖子旁边的衣服,面具人终于又问了第二遍:“你是想要这小白脸哥哥活命?还是”
“够了!”云初喝到。
云初咬牙切齿,面具人发出了闷闷的大笑:“我就喜欢爽快的人,来人,把东西呈上来,我今天就要看看传说中的鬼医弟子,是不是像传说中一样可以百毒不侵?”
云初拾起锦缎上的药丸,嗅了嗅却发现根本就不是药,而是一颗山楂豆,她怒目看向面具人,想要质问,却发现身体在一点一点的疲软,这才发现自始至终都中了诡计,细细分辨,空气中似乎有一股子难言的问道,细细闻去:“你给我下了迷魂香!”云初惊呼。
浑身的肌肉都开始不听使唤,就象是被装在了别人的躯壳中。
面具人满意的看着云初九一点点的瘫倒在地上无力反抗的样子:“没想到你还听守信用,竟然真的就只身来了。”
面具人无事云初象是要嗜人的目光,托起她的下巴,暧昧的挠了挠,然后挥挥手,对着属下说:“现在可以把人放了,就丢在那片竹林旁吧。”
云初九被恶心的想要呕吐,但是没有反抗之力:“你这无耻卑鄙之人!”
面具人掏了掏耳朵,将嘴凑到云初的耳边:“我这对你已经够好了,现在人也已经被放了,至于会不会被野狼吃掉,就不关我的事情,真是白白浪费了你这美貌的容颜,竟然嫁给夏长安这个牛嚼牡丹,不动风雅的大老粗。”
云初用劲最大的力气想要将头别过去:“你这真是欺人太甚!就不怕遭报应吗?”
云初的手,默默地将毁人气血的毒药洒在面具人的身上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太子了。
此时的面具人,就象是一个怪物一样,仿佛没有半分身为人的情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怎么可以说是坏事,更何况,他们为了我的大业而死去,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呀,难道你现在没有1感受到风雨欲来的责任感吗?哈哈哈哈。”面具人说话颠三倒四,云初带入太子的身份也仅仅只能听懂一点,难道他为了皇位,还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云初九不敢多想,现在的情形也不再允许她胡思乱想“其余的人退下,在帐篷外给我乖乖得守着!”
云初九心里一惊,大感不妙,不知道太子这又是想要干什么了。
屋子里的人瞬间被清空,面具人又发出了“嘿嘿嘿”的笑声。
他正着解脸上的面具,云初惊悚的看着,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开始慌张,莫非太子本来就没有打算叫她活着出去?
露出来的脸果然是太子,也不知道他在衣服里放了什么?整个人都显得肿了一圈:“你这是知法犯法!”云初凄厉的对着夏禹鸿叫道。
但是没想到太子直接就捉住了他的脚踝,向着自己的方向拖去,云初被吓到了,本来以为夏禹鸿最多就将她的性命给害了,但是现在看来,竟然还想要再侮辱他一番:“你这是想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你的婶婶?”
夏禹鸿迫不及待的舔了舔嘴唇:“你最多不过是比我大上几岁,比起我府上的妾室来,还算是小孩子呢,跟何况你就算辈分是我奶奶,不是照样要被我为所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