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安见着云初九的眼神越来越诡异,凑近云初九的脸细细瞧着,看这滑嫩可爱的粉唇,夏长安忍了忍,却又忍不住将她的嘴唇含入口中。
一吻过罢,两人皆是满眼爱意眸中温柔。云初九轻轻地笑着,如羽毛扫过心脏一般的触感,叫夏长安感觉整个心脏都酥麻了。
王府中的奴才,看见王爷回来了,欢喜的象是过年,要不是夏长安要隐瞒消息,恐怕现在会象是过年一样欢快。
云丞相此时也不再等自家女儿同意,直接吩咐手下,按照云初的喜好来上午饭。
云初加上在战王府的那一年,已经将要整整两年没有与爹娘如此气氛融洽的在一起了,出嫁的那晚,更是因为对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而耿耿于怀。谁能想到已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尽管以前小的时候,经常跟着师父到处游走,但是还是没有这么长的时间分离过。云初一边想着,
云初的眼睛开始渐渐地湿润,她小心的将头低下,没想到越来感性,眼泪顺着脸颊直直的流了下来。
云初将头低得更低,豆大的泪水砸在地板上,叫丞相夫人忍不住心疼:“我的云初呀,跟娘说,是不是那混蛋夏长安给你委屈受了要是你真的不喜欢他,咱们就把他给修掉,我的女儿这么漂亮,给他都不珍惜,竟然还敢欺负你,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云初见娘亲如此激动,连忙扯住她的衣袖,忙忙阻止:“娘,不是,夏长安虽然之前混蛋,但是现在对我可好了,你别激动,不是因为他的原因。”
丞相夫人怀疑的抬头看了看云初的表情,云初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努力做出认真的表情。
丞相夫人刚才被云初吓了一跳,但是此时却被这不省心的闺女给气得哭笑不得:“那你要是在战王府受了委屈,一定要跟娘说,就算是叫你这没良心的爹做不成官,娘都会给你报复回来。”
说着还狠狠的瞥了云丞相一眼。
云丞相委屈又心虚,被自己媳妇鄙视了有没有反驳的理由,只好清了清嗓子,将双臂背在身后,对着这娘俩说:“我先派人去调查调查情况,你们先聊着,之前云初逃跑的事情,一直都是被隐藏起来的,你们也不用如此担心,一会饭菜上来了之后,我在回来。”
娘亲嫌弃的挥了挥袖子:“死老头,快些去,赶紧与夏长安把这烂摊子给收拾完,省的让我的宝贝女儿天天担惊受怕的。”
云初破涕为笑:“娘,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爹爹又不是自愿将我推入苦海的,更何况夏长安又不错,长得天下第一,又文武双全,不爱慕女色,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不堪。”
娘亲被云初气笑,点着她的鼻子:“就你的小嘴会说话,还没见真的嫁去几天,怎么,就替那战王说话了?”
云初被她娘臊的脸通红:“哪有,我这是是实话实说嘛,哪里有替夏长安说话。”
娘亲笑着叹了口气:“既然这战王真的是良配,我也就放心了。别看你爹天天板着一张臭脸,但是对你也是疼惜的紧,别的不说,若是战王真的给了你气受,千万别不敢说,你爹娘一定是站在你的身边的。”
云初靠在丞相夫人的怀里,笑着说:“知道了,知道了,娘你都说了好几遍了,等到过来这阵子,夏长安说他会亲自来拜访的。”
娘亲冷笑一声:“还挺上道,就是当初脑袋不清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云初推了推她娘:“对对对,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地教训这个混蛋。”
娘亲的嘴角勾了勾:“你呀,也别天天看着你的那堆破草就不出来了,也收敛收敛脾气,这战王现在能够承受住你的狗脾气,一起还不一定呢”
丞相夫人还没说完,丞相就跟着上菜的婆子走了进来:“这么?这是还没说完?”
丞相夫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么早回来干什么,回你的书房处理东西去。”
云丞相陪着笑,舔着脸,在桌子旁蹭了个位置:“咱们今天就不去饭厅吃了,省的你被认出来,再起什么事端,晚上住不住下来?将你跟战王的事情好好地跟我说说。”
云丞相虽然在媳妇面前不多话,但是能够当上文官之首的男人可是能够轻易将死的说成活得,更何况对付自己的女儿。
当然是更加心知肚明,云初自知在父亲面前无处遁形,若是真的让他看出自己逃出战王府,还不知道要怎么伤心呢:“爹爹!你打听这些做什么,反正就是稀里糊涂的遇见了夏长安,他的那相貌,你也知道,然后就互相喜欢上了嘛。”
云丞相看着云初,轻笑一声,惹得云初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你呀,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来,我刚才打听到消息了,这战王府的保密做的确实不错,若不是这管家跟我坦白从宽,我还都真不一定能够知道你已经逃了出去呢。”
云初喜出望外:“那我没事就多回来看看。”
云初一念转想:“对了,爹爹,你能不能在单独见着皇上的时候跟皇上报个平安啊。”
云丞相抬眼看了看云初,舔了舔嘴唇思索了一下:“云初,你跟我说实话,夏长安和皇上的关系到底是怎样。”
云初锁眉思索了一下:“啧,这个还真的不好解释,他跟皇帝感情极好,但是被朝中有心之人误会,以为是两人生了间隙,太子设计困死了夏长安的一众手下,夏长安身受重伤,被我捡到,前些日子跟我摊牌,我才知道他的身份,从他的言语里,跟皇上的关系确实是真心实意。”
云丞相听后,心里的一个打担子落下:“唉,若是早些知道就好了,不过现在也不迟,象是这样说,那皇上就算不是跟咱们一条战线,也肯定不会跟咱们制造障碍。”
云初不知道朝中到底又什么纠纷,此时越听越是心惊,知道云丞相好夏长安所说的事情基本都要被自己给烂在肚子里:“爹爹一定要小心安全,这太子一档仿若狼虎,还不知有多少阻拦等着我们。”
云丞相倒吸一口凉气,能叫战王心惊胆战的人一定是大困难。
云丞相这一顿饭吃的悲喜交加,既开心于女儿回家,又还害怕着这风雨欲来的京城。
“对了。”云丞相突然想到,今天凌晨,那钱山竹死在了牢里:“战王是否已经知道钱山竹已经身死?”
云初点头,云丞相起身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现在看来,我那学生倒是已经脱离了危险,就是委屈了战王,要让他平平添了不少弹劾。”
云初低头浅笑:“夏长安可是鬼的很,父亲不必太过担心。夏长安深受皇帝倚重,实在不行,还有那身皇亲国戚的皮披着呢,绝对不会出多大危险的。”
云丞相皱着眉想了一会,还是没逃担心,但是又怕云初多心,面上还是做了放心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