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被黑暗擦除,夏长安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打算亲自来请两人出来吃饭,现在就希望两人好好地在书房谈着事情,云初千万不要叫和姓徐的给拐走就好。
夏长安越想越害怕,步伐不由得加快了速度,索性刚进院子,就见云初和徐青阳走了出来。
好一对郎才女貌,精神奕奕。
夏长安强行忍住自己胸中没有来由的嫉妒,打算好好地招待徐青阳,让他办完事快快滚蛋。
云初的眼圈微微的泛红,夏长安一走进,就瞧出来了云初的不同,他一把将云初拽到了自己身边,挡在前面,又一边怀疑的向着徐青阳质询道:“你是对云初做了什么,为何她哭成这样?”
云初摆脱下夏长安的掌控:“一会你就知道了,今天他来可是给了我极大地方便,又满足了我抑郁多年的问题,你最好现在收敛一点,省的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云初对着夏长安警告道,现在还没有回到屋子里。云初打算等到吃饭时,再共享她今天获得的惊喜。
夏长安却以为云初这是受了徐青阳的什么挑拨,开始准备越发的跃跃欲试真接斗小三了。一定要把情敌从萌芽里掐死,夏长安恶狠狠的想。
可惜的是徐青阳并没有给夏长安这个机会花式吃醋了,徐青阳刚刚进入两人常常吃饭用的厅堂,徐青阳就开城布公的向着夏长安拉下了脸上的所有阻碍。
夏长安一瞬间在以为云初和徐青阳在一同跟他开玩笑,面前的两张脸都象是精细制作的工艺品一样耀眼,徐青阳比起云初要稍稍高上几个手指,云初现在所着的是男装,自从从丞相府回来之后,还没来得及换衣洗漱。
此时的刺激不易于在得知云初的身份时的刺激,夏长安整个人都呆傻傻的,他看着脸前的这两个俊朗兴义的云初,呆愣了几秒,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你就是云初天天说的要去找到的家人吗?”
徐青阳轻笑,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坏水:“若我和云初站在一起,你是否可以辨别的出来,我们谁是谁呀”
夏长安傻了眼,没想到徐青阳竟然会刁难出这种问题,也没多想徐青阳竟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以为是故意刁难。光是凭着脸蛋,就算是云初和徐青阳自己都不太能分辨出来,更何况是夏长安呢,夏长安现在此时只能应尽全身的诚意,看着云初说:“云初,你就会欺负我,肯定是看我这太好欺负了,你们的样貌怕是一模一样,不过,若是从身形上来看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当然,最容易分辨的还是所穿的衣服,媳妇你要更加瘦,更加美一点。”
云初被哄得还是心花怒放,夏长安看着徐青阳,警觉到了不少平时根本记注意不到的关于云初的细节。
云初夹起晚餐,给两个幼稚鬼,一人送去一筷子,把夏长安和徐青阳都哄的高兴地咧不开嘴,得知徐青阳要住上一段时间之后更是连想都不想,直接跟他安排了住处。云初暗叹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担心阴沟里翻船,后院里起火了。
夏长安默默地将关于自家王妃和徐青阳的消息在知道之后就小心的藏在了心里,并且吩咐徐青阳切莫多嘴,惹得徐青阳连连嫌弃夏长安多话。
夏长安吃完饭后,直接的将空间留给这对严重缺乏亲情的难兄难妹,让云初和徐青阳多叙叙旧,聊以慰藉太长时间的分别。
夏长安走进卧室,趁着云初不再,现将事情跟暗卫吩咐下去,省的在云初在的时候要小心的维护自己的形象,再给自己战王的名号再添上腥风血雨。
夏长安哪里知道,现在云初是恨不得更多的知道到太子和皇后的消息,好尽快的报仇雪恨。
暗卫已经将之前战王凯旋归来时候遭遇伏击的大小细节一一罗列,就尽求能够更快的找到蛛丝马迹,为三千兄弟们的在天之灵告慰。
夏长安听着暗卫的汇报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差了几分火候,若是皇后不动,他调查不出以前的消息,没法报仇,但是若是皇后小动作频发,他又担心太子皇后一档在生事端,还不知要制造出怎样的人间惨案。
夏长安摩擦着杯子,等到暗卫差不多报告完毕之后,发现果然象是自己所想象的一样,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夏长安对着暗卫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将手底下的人,能动的全部动起来,尽量把京城的水给搅浑,当然,你们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做,就不要动手,若是让我发现你们之中又谁忤逆了律法和规矩,就不要说我不念旧情了。”
暗卫身形一顿,很快就反应过来,答应了下来:“王爷,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夏长安眯着眼,透过厚厚的窗纸,看向屋外微不可言的星光:“现在我们虽然胜算不低,但是总归还是来个出其不意,损失可以更加小一些,你吩咐手下,那些身份上已死的,就不要在活蹦乱跳了,万一被人发现,整条线就断了,你安排这些人先离京,就先去药城别院先修养个半年左右,等到事情结束,随便他们怎么折腾都行。”
暗卫还是不太放心:“王爷,现如今,关于您随行铁骑的消息还寥寥无几,是不是代表着咱们有可能在情报网上被操纵了呀?”
夏长安被自家可爱的暗卫逗得想笑,但是他毕竟是认真的问着:“你这点就放心吧,虽然现在互相都安插着手下,但是宫闱之中所掌控的武力这么可能打得过军队,更何况是这方面的强项?”
手下暗卫此时才是真正放下心来,突然想起来前几天的收获,从怀里掏出书信,交给夏长安:“战王,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片残信,上面好像是关于药城城主身亡的父母的事情,我看着之前您与徐青阳关系迫佳,就斗胆将这等污遭的东西带到了您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