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儿了!”谢玲玲指着一片荒芜的土地说。
“你确定?当时来的时候,这里不都是小树林吗?”
“我确定,当时来的时候,北边对的不就是一个小学吗?你看,北边不是有一个小学吗?还有,你们当时不就是老爱在一艘破船上玩儿吗,那不就是那辆破船吗?”
谢玲玲的这个记忆,陆言真的是很佩服了。
陆言直接都到那搜破船边上去,当初她和萧尧就是把时间囊埋在了这艘船的下边的。
陆言在周边找了块长石头,就开始挖时间囊。
谢玲玲帮她一起挖,两个人没话多大的功夫就挖出了时间囊。陆言和萧尧的时间囊是用一个铁皮盒子装起来的,陆言抖了抖盒子上的泥土,把盒子打开。
里面有两个信封,一封是陆言写的,另一封是萧尧写的。
陆言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萧尧的那封信。
陆言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发现有两束头发绑在了一起。
“呀,看不出来你们家萧尧还真是有意思呢。我和萧尧是一个村子的,我们村里有个说法,就是说把两个人的头发绑在一起,就表示今生今世都要相伴左右。你们家萧尧真有意思。”
陆言发现还有一封信在一边,陆言打开信。
这封信,陆言看到后面已经泣不成声了,陆言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都都像是已经掏尽了力气。
“言言,你怎么了?信里说什么了?你不要瞎我呀?”谢玲玲在一边无计可施。
“萧尧说,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他是说道做到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
陆言看着手里的那两束头发,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抓住谢玲玲,“快带我回去,我们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
谢玲玲被陆言吓的只能一路狂奔到陆言说的别墅地方,陆言一回到家。抓住吴妈。
“吴妈,崔岳晨呢?”
“那个,崔总去公司了。”
陆言一听,直接跑到崔岳晨的房间,在他的卫生间里到处搜寻着,最后总算是在枕头上抓到了一个头发。
“玲玲,带我到离这儿最近的医院去!快!”
一路上,谢玲玲都在陆言的指挥下到处走。
去医院的路上,陆言还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电话里好像是在求一个人办事。
“玲玲,去这个医院!”陆言把一个医院的地址给玲玲看,谢玲玲一看,立马把油门踩到了底。
一到医院,门口就有人在等陆言。
陆言都上前去,“学长,拜托你了,我今天就想知道答案。”陆言把头发交到一个人的手上。
“放心。”说完,那个人就走进实验室了。
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陆言一句未发,紧张的程度就像是她现在在等待一个在做手术的人一样。
3个小时过去了,实验室的门终于打开,学长走到陆言的面前,陆言期待的看着学长,学长给陆言递了一沓文件,“是同一个人。”
此话一出,陆言的腿都软了。谢玲玲不知道陆言是怎么了,只是觉得陆言好像在验证一件很重要的事。
“玲玲,带我去世光集团总部。”
谢玲玲再次开足马力往世光进发。
到了集团楼下,陆言先给崔岳晨打了个电话,“我在你们公司楼下,我能上去看你吗?”陆言语气温柔极了。
崔岳晨还是第一次听懂陆言这么跟自己说话,虽然觉得有点异常,想到这是陆言第一次来找他。
“你等会儿,我安排助理下来接你。”
没一会儿,助理就下来把陆言接到了崔岳晨的顶楼办公室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要去和朋友放松的吗?”
陆言收起了刚才柔情似水的表情,把文件推到了崔岳晨的面前,“萧尧,你还要跟我说什么?”
崔岳晨有点弄不清楚陆言怎么又提起了那件事,看了眼手里的文件,一眼看到检查结果,整个人跟雷劈了一样,呆愣在原地了。
“我用你当时留在时间囊里的头发和你卧室里的头发做的检验,这应该没什么错吧?萧尧。”陆言紧盯着崔岳晨。
崔岳晨松了口气,“是我,没错。我就是萧尧。”
“那你为什么要骗我?!”陆言退了一把萧尧,“你为什么不承认?!”
“因为……”
“嘟嘟嘟……”陆言的手机响起来了。
本来想把手机给摁掉,但是看到是妈妈的来电,不敢挂掉,还是背过萧尧接了电话。
“言言,你爸爸被抓起来了。说什么贿赂高校校长。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呀!”电话那么的陆妈妈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陆言转过身,震惊的瞪着萧尧。“妈,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
陆言把电话挂了,看着萧尧,冷着话说,“是你,是你把我爸给告了?”
“是我。”萧尧坦然的承认到,脸上没有一点的愧疚感。
陆言不相信的看着萧尧,这个时候的萧尧一点都没有之前的温文尔雅,脸上全是冷血的样子。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陆言绝望的说。
“我就是这样的人,是人都会变得。”
陆言红着眼睛看着萧尧。
“这样的人,我爱不起了。”陆言鼓起最后的力气说着。
对面的萧尧,好像是等了这句话好久的样子,不以为然的扬了扬嘴角,眼神全是轻蔑,“我不需要你的爱,反正这世界上不知道多少女人排着队等着我呢。为了不要挡住我的桃花路,离婚吧”
“离就离!我觉得我现在不应该叫你萧尧,你不配这个名字。你就是我不认识的崔岳晨!”陆言咬着牙,眼眶含泪看着崔岳晨,眼睛一眨不眨,好像只要轻轻动一下睫毛,眼泪都会马上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马上留下来。
“随便你,你爱怎么叫怎么叫!”崔岳晨冷冷得说,眼神里全是漠不关心,就像是陆言真的对于他而言已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人了。
“你今天就从我家搬出去,没有关系的人就没必要住在我家了。还有,离婚手续我到时候会让律师来跟你接洽的。”说完,崔岳晨居然站在门口,把门打开着,示意陆言可以马上离开了。
陆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离开了那个房间,先前的所有预想,所有的热血,在那一刻之后,已经彻底的凉透了。
结束了,都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