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药以后,华臣并没有立刻回到太守府,而是在城里面四处打探着,看没有他们的人下落,不过情况并不乐光,还没有待多久,就看到了追杀他们的人,
“还真是阴魂不散的,如今还不肯放过自己和小姐!”华臣也就不敢再城里面乱走了,要是被发现了,他们两个人就又有危险了,
他直接从回到了太守府的后院,没有走大门因为他如今的身份,要是走门的话,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翻墙进了后院,一路上避着丫环,很快就回到了华尤的房间里面。
等到华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华尤已经坐在桌子上吃饭了,还有放在一旁外伤用的金疮药,心里面想不明白,这傅昭到底是算好人,还是一个坏人呢!
见华臣回来,华尤笑着说:“你还愣着做什么,不快过来吃饭。”华臣立刻摇头,他只是一个下人,怎么能够和小姐坐在一张桌子上,立刻拒绝着,“小姐吃完,我在吃。”
华尤叹口气语气幽幽的说:“华臣,你和我就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这次要不是你拼了命的护着我,我早就死了,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朋友,你要是不愿意和我一起吃饭,那我才要真的生气了。”
这些话让华臣很是感动,他没有想到华尤会拿他当朋友,当下也不好在推辞,在吃饭的时候,华臣把自己打探的消息说了出来,“小姐,那群追杀我们的人,我刚才在城里面看到他们了,他们手里拿着小姐和我的画像,正在四处打探。”
她咬咬嘴唇对着华臣说:“我们还是不要出去了,如今正是风头上,等过段时间我在出去。”华臣点点头,觉得华尤的话很有道理。
两个人吃过饭之后,华臣看着华尤问到:“那我要不要去监视傅仪,刚才小姐已经答应了大小姐了。”
华尤自觉被傅昭,摆了一道分文不取却要帮了别人,有些恼怒,可是她自己答应了的事情,没有想着不去做,她有自己的原则,不可能做背信弃义之人,
而且目前看来傅昭也不是坏人,从今天晚上对于他们照顾,就可以看出来,说不定以后傅昭还真的能帮到他们,
所以如今还是要先她傅昭做一些事情,让她看看自己的实力,等到以后才有筹码和傅昭做交易。
“你明天就去注意着,傅仪的一举一动,我觉得她不可能放过傅昭,她对傅昭的恨那可是深入骨子里,我能从她的眼中看到,不过前提是你,要休息好自己的安危,她要是有对傅昭有不利的地方,你就回来告诉傅仪。”华臣沉默着,对于华臣的话他一定会照做的,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出了小院,悄悄潜入傅仪的院子里面,所在房梁之上偷听着,傅仪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接下来几天傅昭并没有出门,而且傅仪也没有什么小动作,一天到晚六在院子里面,早上晒个太阳,下午十分就坐在大树下面睡个下午觉,
日子仿佛是过得像是在现代一样无忧无虑的,傅昭这天觉得很是无聊,就拉着华尤下棋,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没有说话,华尤是属于那种喜欢做事情考虑很久以后才动手,而傅昭是属于那种喜欢主动进攻的人,在棋盘上也是一样的,两个人一来一往的不知不觉之间。
一下午就过去,最后还是傅昭赢了,华尤看着傅昭笑着说:“没有想到大小姐的棋艺高超,我真不是大小姐的对手。”
傅昭从盘子上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对着华尤说:“那有,你不也是留了一手,下棋就是图一个开心,我倒是有些欣赏你了。”华尤捂住嘴巴浅笑着,“我也是很欣赏你!”两个人相对一笑,两个人经过交流,既然发现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傅昭觉得无聊,在他们房间里走动了起来。由于华尤身子不方便,所以没有跟着傅昭。
“怎么这里这么简陋?”傅昭两个眉头皱了皱,像是质疑一般对着旁边的丫鬟说。
丫鬟一听,吓得嘴唇都在颤抖,说道:“大……大小姐,当时我们选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尽力了,但是……有些人不愿意把这里装扮地精致,所以……而且,大小姐的房间里面也没有……”丫鬟说道这里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傅昭也明白她想说什么。
自己不过是一个废柴小姐罢了,哪里来的这么多金银珠宝。
“去我房里,把……。”傅昭吩咐着丫鬟,让他们把自己房间里面能拿得出台面的东西都拿过来给他们用。
丫鬟却没有动身,他觉得大小姐没有必要这么做。见他站着不动,傅昭很是不耐烦,又呵斥了一句:“还不快去。”
“是,是。”丫鬟现在不得不从了,惹傅昭生气的话可就不好了。
而华尤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此时却开口了:“您不用对我们这么好的。”华尤对傅昭的所作所为真的是感激不尽。
但是这件事情傅昭已经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免得被别人说成是待客不周。傅昭又瞟了丫鬟一眼,丫鬟连忙下去让人把东西搬来。
“大小姐,真的……”
“别说了,我意已决。”傅昭打断华尤接下来要说的话,华尤只能把话卡在喉咙里面。
不一会,就有一些家丁把那些大大小小的东西都搬过来。
傅昭拿起其中的一盒胭脂,对着华尤说:“这个东西很好用,你看看我的皮肤,都是擦上这些的,你虽然是受了伤,但是女孩子始终要保持美丽的。”傅昭一脸认真地对华尤说,拿起他的手,把东西放在上面。
华尤连忙推脱:“不用不用,大小姐,谢谢您。”说着想把东西拿回去给她。
但是傅昭没有收,只是笑嘻嘻的。
那些人在这里搬来搬去一个下午,终于安顿好了。华尤看着这焕然一新的房间,不由得热泪盈眶。这大小姐对他们是真的好。
傅昭却觉得这是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