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白琳玥气的不轻,可说出来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她拿起包包,狠戾的瞪了安昕一眼,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狠狠的撞了一下安昕的肩膀。
安昕没反应过来,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她的右腿还未完全康复,被白琳玥这么一撞,有些疼,但不碍事。
“砰!”
门被人大力关上,安昕看着白琳玥怒气冲冲的背影,竟觉得有几分滑稽,噗嗤一声,笑了一下。
全程留意着安昕的傅远笙,见她明媚一笑,心里那股莫名的欲火袭遍全身。
“安昕。”他低沉嘶哑的嗓音喃喃着她的名字,下一秒,他拽着安昕的手,让他瘦弱的身躯落入了自己的怀抱。
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做出这个举动,他可清清楚楚的记得,安昕不知廉耻,早已不是处女!
落入他怀里的安昕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她就被傅远笙重重甩开,整个人跌坐在地面上。
她来不及喊疼,立马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站在傅远笙的面前,态度很是谦卑。
“傅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爸爸。”安昕垂在身侧的双手握成了拳头状,她的声音抖的很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面对傅远笙的时候,都会没由来的害怕他。
许是监狱里受到的惩罚,让她打从心底里害怕傅远笙。
“嗯?怎么救?”傅远笙双手伸开搭在沙发靠背上,衬衣上的两颗纽扣被他解开了,显得慵懒而又不失贵气。
“美国的莱特医生您应该认识吧,听说他在脑科方面是专家,您能不能……”
安昕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手心手背全是汗,就连额头上的汗珠都沾湿了刘海,紧紧贴着皮肤。
“让我请那个专家来给你爸治病?”傅远笙厉声道,阴翳的眼神让安昕有些害怕,原本双腿就抖的厉害,现在更加抖了。
她小声的回答道:“是的。”
“呵。”傅远笙轻嗤了一声,“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帮你?”
他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着玻璃桌面,桌面发出的清脆响声,让安昕的内心更加惶恐不安。
她确实没有资格让傅远笙帮忙,可现在人命关天,她没有办法,只能求他。
安昕深吸了一口气,挺直了身板跪了下来,她抓着傅远笙的裤脚,极其卑微的哀求道:“傅先生,求求您救救我父亲吧,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此时此刻,安昕已经没有任何的尊严了,从她出狱的时候跪下求傅远笙的时候,她的尊严就已经践踏在脚底了。
“嗯?做什么都愿意?”傅远笙挑起安昕的下巴,饶有兴致的问着。
他知道安昕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就是不知道能做到哪个地步。
安昕点了点头,嘶哑着嗓音缓缓吐出两个字:“是的。”
“好,很好。”傅远笙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容,他拍了拍手,眼里满是对安昕的厌恶。
他阴翳的目光对上安昕红肿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怎么取悦一个男人吗?”
安昕没有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傅远笙,有些不明所以,随后,她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抹难为情。
取悦一个男人,不就是……
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安昕绝望的勾了勾唇,反正她现在也不干净了,再来一次又如何?
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双目无神,双手机械化的解开上半身的衬衣纽扣,露出了那黑色的胸衣,里面包裹着一对浑圆,似乎都要把胸衣挤爆了。
见状,傅远笙的喉结咽了一下,他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躁动,他想要把安昕压在身下,可她脏。
“傅先生……”安昕娇媚的喊了一声,她看了一眼傅远笙,双手艰难的伸向自己的内衣扣子。
这一刻,她还没办法彻底放下脸面吗?
见傅远笙没有出声,安昕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一行清泪流了下来,她的内衣扣子终是解开了。
她缓缓将内衣从身上脱下来,随后准备伸手去拉开牛仔裤的拉链,可还没伸手,她整个身子就被一股力量推开了。
“安昕!你真特么的下贱!”傅远笙的欲火已经袭遍了全身,可他看着安昕这么下贱,那欲火便被恶心代替了。
疼。
安昕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字,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目光有些涣散。
她刚刚撞击到了头部,那些她被欺负的场景一一涌入了她的脑海中。
安昕猛的抱住了头部,身体往角落靠拢,犹如惊弓之鸟,满脸害怕。
“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们不要再打我了……”
她轻轻喃喃着这句话,身子蜷缩成一团,缩在沙发的边边上。
安昕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傅远笙有些错愕,他仔细看了一下她的面部表情,发现她并不是装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来不及问清楚,傅远笙办公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安昕,信步走向办公桌,接通了电话。
“傅先生,安镇宇的病情确实恶化了,之前医生检查的时候没有注意,他的脑子里长了一个极小的肿瘤,虽然是早期,但它长的位置非常危险,医生建议动手术,越快越好。”
唐然公式化的嗓音透过话筒传过来,傅远笙听了之后,墨色深瞳有了一丝的波澜,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安昕,冷声道:
“立马安排直升机,把安家夫妇送到美国,让莱特帮安镇宇动手术。”
他虽然痛恨安昕,但失去亲人的那种痛苦他懂,他不希望安昕失去自己的父亲,那种痛,真的永生难忘。
“是。”唐然早已预料到傅远笙会这么做,他已经抵达安镇宇所居住的偏僻山村,准备带安镇宇跟林晓晓去国外。
挂断电话后,傅远笙重新回到沙发上,安昕已经恢复了平静,可她的眼神,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让人怜惜。
“傅远笙,我求求您,我不能失去我爸……”安昕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成样子,她双眼红肿的抬头望着傅远笙,那卑微的模样让傅远笙愈加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