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见了,但是我只当做没有注意的样子。然后径直的朝新房走,婆婆还拉了我几下,说是让我去洗个苹果给她吃。我就觉得纳了闷了,之前她都要离我三米开外远,现在竟然敢拉我,无非是想阻止我进新房。•连传染病都不怕,这房间里究竟有什么东西?难道余晋不在家?
可是就算不在家,为什么不让进去呢?
她不让我进去,我还就偏要进去看看。只好转过头和善的对她说:“好的妈,你先去沙发上坐一下,我去给你洗一下。”
说着我就拿起一个苹果,她当真了,就松开我坐到沙发上去了。我本来朝着厨房走,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然后边说着:“我记得水果刀我好像放房间了。”边突然改变方向,猛地推开新房的房门。
婆婆一愣立马就从沙发上弹起来,然后三小两下的就走过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走进去了。新房里什么也没有,只是有股奇怪的味道。窗帘被拉得紧紧的,光线也很暗。
婆婆跟在我的后面,絮絮叨叨的说:“水果刀怎么会在这,你还不出去给我洗,磨磨唧唧的。”
“我明明记得放在这的呀。”说着,我就绕着房间找了一下。余光瞥见了垃圾袋,心里猛地一紧,然后转过脸有些无奈的说:“怎么找不到了?”
“说了肯定不在这,我不需要你给我削……”
“哦是不是我不小心放衣柜里了!”我一拍手,就一把打开衣柜。衣柜里还是和之前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是——
我看到了最外面摆的一层内衣裤,粉色蕾丝的,几近透明。我从来不会穿这类的衣物,婆婆也不可能穿。婆婆似乎注意到我目光一紧,顺着我的眼神看过去,突然紧张了一下。我知道她紧张的样子,就是手突然握成拳。在结婚的时候,她在抬手讲话,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很多次。
“婆婆,这些内衣裤不是你的吧?”我伸手捻着拿起来一件,“我也没有买过这类的衣服诶。”
“啊,这不是你的啊?”婆婆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想了想,又说,“余晋的表妹来住两天,她刚出去玩,我以为这晾在阳台上的是你的,就给收过来了。”
“哦?是这样啊。”
我点点头,然后掀开被子,一边折一边说:“余晋也真是,被子也不折一下。”婆婆迎合着说:“就是,这孩子就是没后手。”
我如愿的折好被子,却看到床单上星星点点斑驳的白渍,心越来越往下沉。我原以为余晋他只是对我不好,他只是在意我不是处女。可现在来看,他也只是对我不好罢了。
我虽然不想和他同房不想他碰我,但是两年来也不是没有受过半点感动。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结了婚一切都变了,他和之前完完全全是两个人。结婚还没有一个月,给我的失望和痛苦却逼得我快要没办法继续这段感情。原本想着他一定会改的,但是到现在,我确实是没有了任何信心。
谁知道呢,这样怎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