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拉下我的裤子,我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开玩笑的。开始软下语气的求他:“余晋,余晋你忘了吗,我有传染病……”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传染。”
……
他还是一副厌恶我的表情,即便是在这种时候。我在想他在别的女人身上的时候,是否也是这种样子。不过肯定不是的吧,毕竟别的女孩儿肯定是处女。
我突然想起那个女人,那个我从会诊室出来看见的那个女人。她穿着的熟悉的高跟鞋,和慌张的背影。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余晋会突然来找我,也知道自己装病的事情被有心人拆穿。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觉得麻木的时候,他终于结束。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流的眼泪,濡湿了枕头。
他很快的穿上了衣服,然后没有多说任何一句话,任由我衣衫不整的瘫在床上,然后关门就走。我想了想我确实是被当做妓女了,可能妓女都不如。一个完完全全发泄生理欲望的机器,除了做,竟没有任何价值可言。
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我经历了什么。可是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跌跌撞撞的下床走到厕所,竟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起那个男人的一切,我都觉得恶心的要命。
似乎都要把自己都要掏空,我吐到最后都没有力气了,趴在马桶边上眼泪直流,哭了很久很久。
之后余晋打来的任何电话我都只是嗯哦敷衍两句就挂掉,甚至有种想把他所有联系方式拉黑的冲动。他后来也来过租房几次,可我已经不回那里住了。我住到了一个招待所去,哪怕住到屋子漏水还没有厨房,厕所脏的要死,我也不想回到租房,不想见到那个人。
很快同学聚会的日子到了,我终于有机会调整一下我那天以后积郁的心情。难得的换上我放箱底很久的红色长裙,简单的收拾了下发型和妆容,就打算赴会去。地点定在KTV,下午场,计划的是唱完歌就去吃饭,然后再回来嗨。本来就是同学聚会,也是聚在一起比较热闹。
我很快到了约定的地方,就看见外面摆着牌子。上面写着我以前的专业系和班级,站在牌子边上的,我仔细一看,竟然是唐厉。他像是早就瞧见了我,我抬起眼正好与他对上,然后他对我笑。
我突然想起大学时候他站在宿舍下的那棵树下,抬起头看在楼上的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笑。胸口猛然一震,又急急忙忙把头低下去。他见着我倒是不躲,反而上前来:“怎么了,这么久不见就不记得我了?”
“啊怎么会……“我说到最后声音都近乎不可闻,“好久不见啊,哈哈。”
“是好久不见。”他说,“快进去吧,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他就转过身走到我的前面带着我到指定的地方。因为人太多了,甚至有些别的专业的同学都来凑个热闹,开了两个包都还不能让这群人闹腾的,就给我们开了公共区,有的人就在包间外面的一片空区上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