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那刘陌影,这么些个日子也没有圆房,这霍清莲心中更是不忿,虽说这霍清莲也不屑于和刘陌影圆房。可是,被别人嫌弃,霍清莲可是受不了的,这三天两头的就把自己气的病倒。这刘夫人也乐得看热闹,只要这霍清莲一去请医生,就更支使着这下人在霍清莲旁边嚼舌头根子。这霍清莲没办法,回家去找的柳仙悠。
“母亲,那老妖婆子现在成天指使着下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这心里边气还不顺,又被这个丫鬟笑,那个丫鬟说的。母亲,你说说看她是不是欺负人呢?”霍清莲对着柳仙悠大吐苦水。
柳仙悠也无可奈何,她深知这后宅里,婆婆折磨媳妇的办法那是有千百种,便对霍清莲说:“莲儿啊,这母亲也拿她没招啊,我们霍家是不会再为这种事情去麻烦刘家的,你父亲和霍老太爷都希望刘霍两家的脸面好看。可这内里他们男人是不知道也是不管的。”
“母亲我知道就是这心中不忿和你说说,要不然我真的又要就要被气病了,那老妖婆子又要看我好一阵笑话,母亲,我现在也只敢和您说说心里话了。”霍清莲低声嘟囔着。
柳仙悠也无可奈何,只能拉着霍清莲的手安慰安她。“女儿,你且等着,你看着吧,过不了几日,那边疆总能传来好消息,我看到时候,这刘家还如何能风光。”霍清莲听着柳仙悠这么说也点了点头,心中也着实是松快不少。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过了,转眼间,也就到这隆冬腊月,再过不了几日就是春节了,各府门口都挂起了灯笼,街上的小贩叫卖声也是连绵不绝,各家孩子,虽不说换的新衣,但也是拿出了体面的衣服穿上。今年虽说与吴国打仗,但是百姓们的日子也没有那么艰难。到底这京城还是安全的,歌舞升平说起来也是不为过的。
皇帝照例今年要举行,春日宴。这夜宴请了各家官员和官眷,霍清云本是不想去的,但想着,好歹是春日夜宴,也想感受一下这古代的新年究竟是如何过的。再加上凤离又不在身边,想着去凑个热闹也好,便跟着霍老太爷和霍父来到了这春日夜宴上。
坐在席边霍清云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只好无聊地等着,心说,还不如不来。菜色也不见得有多精美,这宴会规矩却是多的很。跟着这帮愚蠢的妇人,没什么好聊的,早知道无聊的只能自己坐着,还不如在家多研究毒经,多配点的药剂。
虽说如此,但来了也不能提前走,只好在那坐着了。真不巧!霍清莲却也是跟着刘府一块来了,虽说刘府不待见她,但是这春日夜宴,家里的少奶奶不来,还是皇帝赐的婚,皇帝万一问起这个事情刘府也没办法交差,没办法,刘夫人也就带着她来了这脸面还是要的。
霍清莲看着一个人坐在那儿的霍清云心中暗自是高兴,走过前去,对着霍清云说:“姐姐,这春日的夜宴您倒是来了,我看着也甚是欢喜,不知您是什么身份来的,到底是那凤大将军的家眷还是霍府的女眷呢?”
霍清云看着那不知好歹的霍清莲冷冷的说道:“我看你是少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春日夜宴别给脸不要脸,我待会儿又赏你一个巴掌,我看是你丢人还是我丢人。”
听着霍轻云这么说,霍清莲有些狼狈。但还是咬咬牙说“这春日夜宴上皇上和诸位大臣都在,你如此野蛮怕是凤离在这里你也是不好说的。”
霍清云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不好说,我之前可不被你们传的蠢钝如猪胆小如鼠!家教也不行,无非就是那么些个话,我也听腻了。倒是你,京城才女,如今沦落至此,我看,到底是谁更在乎脸面。”
霍清莲看着那油盐不进的霍清云,顿时咬了咬牙齿,“霍清莲,哼!我看你能得意多久?”但也着实是怕了,万一霍清云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在这春日大宴上,动起手来,那丢人的只会是自己。
如此,霍清莲也就扭过头,转身走了,不再理会霍清云。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开宴之前见皇帝来了,众大臣家眷跪下,跪拜皇帝。
皇帝笑呵呵的坐在上首说:“今日是春日大宴,政与诸位共乐,众卿平身吧,先开宴吧。”话音刚落便有宫人来上的夜宴的菜品,参加春日夜宴的大臣和诸位家眷都正襟危坐,等着皇上说春日的祝福。
“众位卿家,今年……”皇帝的话刚刚起头便有太监慌忙冲了进来禀报,“回禀皇上,边疆那边来信了,红菱急使。”
皇帝见此,也顾不上说自己的祝福诗词,便立马宣那红菱急使进来。红菱急使身上满是白霜,一到殿前,便立马下跪,“禀告皇上,边疆出事了,”
皇帝大惊,急急问道:“出了何事?”
“之后运往边疆的的粮草,出事了。众将军将士吃过粮草之后就是浑身无力,现在吴国偷袭,我军节节败退。”
皇帝大惊,是急问道:“怎会如此?”
这下春日夜宴也是摆不成了,众位大臣都大惊失色。慌忙,向御书房走去。
霍清云听见这红菱急使的禀告心中,顿生不妙。也顾不得许多立马赶回了自己的小院,并开始立即收拾收拾行装,便要往那前线去。暗卫知边疆战事告急便也顾不得许多,帮着霍清云收拾好行装准备好快马,便一同上了路。
在御书房这头皇帝诘问红菱急使,到底为何,“回禀皇上,不知为何,我们吃了后来押送的粮草之后,本是好好的,可突有一日全军上下,人畜皆是浑身无力,,不要说拿兵刃连站起来军卒和牲畜都是困难的,这如何打仗?将军,只好挂起免战修牌子。可是那吴国斥候,便是不断袭扰,我们有无法反击,那吴国斥候看我们已如此状况,便立马汇报,吴国便突袭与我们,将军见此状无可奈何,便下令后退十里,一天十里两天还是十里,这防线一退再退岌岌可危,已是颓然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