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林虹雨竟然跟她讲条件,我心中有些不解,难道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她们的话根本不能信的,就算是她现在答应了,到时候也难保不反悔啊。
果然,杨晓晓摇摇头,道:“我什么条件都不能答应你,因为我是应向大师的命令来邀请你们的,至于条件,你们到了可以跟向大师提,我只是来传话的。”
“哦,既然是传话的,那么话已传到,你可以走了。”林虹雨说。
杨晓晓说:“这恐怕不行,我不只是传话,还要负责把你们带过去,毕竟这一路上怕有危险,我跟着你们还能保护你们的安全。”
“那如果我说不同意呢。”这时,一个男子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而且这口音有些古怪,带着一口洋腔。
杨晓晓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我和林虹雨同时回头,只见一个四十多岁,个头矮小的中年人正朝我们走过来,这人长相和我们中国人没什么两样,只是穿戴上有些不同,像是日本人。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们的闲事?”杨晓晓问道。
中年人撇了撇嘴,然后冲我和林虹雨微微点头示意,道:“我叫铃木次郎,中文名字叫吕牧凌,是易天门弟子。”
一听他这么说,杨晓晓的脸色顿时变了,转身就要离开。
铃木次郎从身上掏出一把乌木尺子,冲着杨晓晓甩过去,顿时一道乌光闪过,杨晓晓的脚步顿时定住,发出一声声惨叫,很快她的灵魂被逼出来,尸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很快便化成一堆灰烬,风吹来,飘散。
杨晓晓的灵魂有些恍惚,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问道:“这是哪儿?我这是怎么了?你们是谁?”
“她怎么了?”我冲铃木次郎问道。
“她的灵魂已经被侵蚀,现在变成了一个傻子,因为她的灵魂已经不全面了,成了一种新的灵魂,所以只能是现在这样子,最后灰飞烟灭而已。”铃木次郎说道。
我们把她的灵魂收起来带到酒店,当铃木次郎出现在大家面前时,赵江和徐伟都愣住了,然后三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赵江喊他师弟,徐伟喊他三师兄。
然后,铃木次郎走到华胜哥面前,上下打量一番,躬身行礼,拜见门主。
“三师弟,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们的新门主?”赵江问道。
铃木次郎笑着说:“因为,门主给我传过他的照片,我这次来一是解决杨晓晓和大师兄的事,第二便是证明新门主的身份。”
徐伟说道:“你怎么不早来啊,害的我们差点和门主打起来。”
大家都笑了,接着华胜哥给大家彼此做了介绍,这时,张冻才起身冲铃木次郎行礼,道:“徒儿拜见师父。”
天呢!这一动作才是令我们最震惊的,我们怎么都没想到张冻竟然是铃木次郎的徒弟,而且在拜见师父的时候,张冻显得有些哆嗦,看起来这个师父对他要求很严。
“嗯,你能来,并且真的做到了一个术士该做的事情我很欣慰。”
“多谢师父培养和提携。”
铃木次郎把杨晓晓的灵魂放出来,看着她像一个傻子似的嗤笑着,大家都十分伤感,特别是妈妈,因为无法恢复她的神智,一直在唉声叹气。
最后,妈妈把杨晓晓送去阴间,交给阴司处理。
杨晓晓的事情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最后面对向剑了,只是具体时间还没定下来。
又过去两天,吕冰打来电话,问妈妈广场还要封闭到什么时候。
妈妈说道:“还有两天,第三天就可以解除了。”
华胜哥命徐伟去酒店租了会议室,妈妈挂断电话后,我们一起去会议室坐下,开始针对这次的事情做最后的安排。
会议从早开到晚,最终定下来一个详细可行的计划。
就在今天,一切都要结束了。
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开始,华胜哥便离开酒店,带着易天门地人走出去,到广场四周开始布置。
我和妈妈在酒店睡觉,一直睡到太阳落山,夜幕降临,我和妈妈叫上张冻,一起朝中心广场走去。
中心广场上,向剑、吕行站在那里,他们身后,是二十名厉鬼。
妈妈问道:“你们早就知道我们要来?”
“我早已算出今日之事,早就在这里等你们了。”吕行说道。
“吕门主,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可知道你已经是……”
没等妈妈说完,吕行便打断她的话,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思了,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你只要知道现在我们是站在对立面的就可以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吕行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话,让我感到十分震惊。
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吕行吗?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但是现在却变成了这样,难道说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我搞不明白,刚想要问他,他却直接冲我们一剑刺过来。
张冻突然跳出来挡在我身前,手中的罗盘向前狂推,挡住吕行的剑尖,只听“叮”的一声响,长剑被挡住,接着是“叮叮当当”的响声,长剑断成数截掉在地上。
趁此机会,妈妈纵身跃起,双臂挥舞,一道道白色的气息流淌着,织成一个大网,把吕行罩在里面。
吕行再想挣脱出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时间过去还不到五分钟,吕行便失去了行动能力,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难道说他是故意的吗?他可是易天门的前任门主啊,怎么能力竟然这么差?
“妈妈,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吕行不可能这么弱。”
张冻冷笑着,说:“他当然不可能这么弱,哈哈哈……吕行,你这一套把戏骗得过别人,难道还想骗过我吗?”
“哼!小子,你以为跟那个小日本学了几招之后就什么都行了?你还太嫩了,别说是你,就你那师父来了,照样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吕行说道。
这时铃木次郎走出来,问道:“可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我本身是带艺拜师的,我本身的能力,又岂是你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