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回来了?爸爸说了,报纸上说的都是气话,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陆纷飞姿态突然一变,令陆婉浑身充满了警惕感。
陆婉没空在这里看她演戏,木着脸,再一次问道:“我来这里,不是看你演绎姐妹情深的。户口本给我,我还要赶着公安局没下班之前,去和你们陆家脱离关系呢。”
“姐姐,你是不是还在为我和容渊的事情生气?我和容渊是真心相爱的……”陆纷飞依然苦着一张小白花的脸,出来的话是真的让人觉得恶心。
“陆纷飞,这又没人,你和我演什么?慕容渊在一年前,明明是我的男朋友。还有一年前,捅伤慕南承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会还要我去翻案吧?”分明都是他们两个人合谋,而她不过是这两人手里的一步棋子。
今天突然出现,并且反咬了他们一口,都觉得不适应罢了。
“姐姐……”陆纷飞突然冲上前来,抱住了陆婉。
陆婉闪躲不及,被她抱了个满怀,而正当她准备推开陆纷飞的时候,怨毒的声音却突然在她耳边响起:“陆婉,别白费力气了,你斗不过我的。你看看,今天在我婚礼上大闹,有人理你吗?慕少肯定能玩死你,我是出于对你的同情,才劝你赶紧离开慕少。”
陆婉听她居然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来说这话,想推开她的动作一停,改成了抱住陆纷飞的姿势,暗中在她的腰上的穴位狠狠地掐了一把。
这是她在监狱里学到的阴招。
果然,听见陆纷飞惨叫一声,随即跌倒在地,一双腿直直的,好像没了知觉,连带着将陆婉的蝴蝶胸针扯了下来,咕噜咕噜的滚进了沙发底下。
“姐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想安慰你,没想到,没想到你……”陆纷飞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偏偏语气却还是委屈的腔调。
陆婉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看来,真的有猫腻……
“我的女儿啊,你怎么了……”刘佳敏以百米冲刺,边哭边嚎的架势从楼上下来,跑到陆纷飞面前检查。
随即红着眼,冲陆婉道:“婉婉,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也不能到家里还这么欺负纷飞呀,她可是你妹妹。”
陆婉刚准备开口,却见从楼梯上还下来两人。
一个是她的父亲陆震言,另一个居然是管监狱的监狱长。
“狱长,您怎么会在这里?”监狱长时不时的会给他们开会,所以认得。
“陆先生说,这里有个越狱闹事伤人的犯人,让我过来看看。”
监狱长为人和蔼,几乎有问必答,回答完陆婉的话之后,他转头对陆震言道:“刚刚我就想对陆先生说了,陆婉小姐是走过正规程序的假使,不存在任何的越狱行为,而目前来说,并没有接到报案,所以监狱没有任何权利将她收监。”
“监狱长,怎么没有?她去我女儿的婚礼上闹事,把我女儿打伤,甚至还跑到家里将我女儿推倒,这难道都还不算是犯罪?”刘佳敏一脸悲痛,义正言辞的指责道。
仿佛监狱长要说一句不字,那就是同流合污。
“不好意思,那应该先去走报警程序,我们只收警察抓过来的犯人,告辞。”监狱长说完,也不多做停留。
“监狱长……”陆震言还想多做挽留,没想到人连个头都回,就这样走了。
陆婉忍不住笑了笑,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纷飞:“怎么?今天中午瞧见我和慕南承吃饭,害怕了?害怕我告诉慕少一年前的真相?”
陆纷飞坐在地上,恨恨地瞪着陆婉,偏偏此刻陆震言还在,她发作不得。
“婉婉,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纷飞她这是关心你,你要知道一年前你捅伤了慕少,有哪个男人真的不在乎,你千万不要……”
“放心,慕少可比我聪明,我知道轻轻一点,人家马上就能明白。一年前那是我傻,所以才会全把责任往身上揽。”
陆婉看了一眼陆纷飞,摇了摇头嗤笑着继续道:“慕容渊才是我担下罪责的主要原因,如今,他已经变心了。你觉得我替你们隐瞒的概率是多大呀?”
刘佳敏听了也是额头上直冒冷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一手拉着陆婉的胳膊:“婉婉,我们才是一家人,只有我们好了,你才能好,不是么?”
陆婉甩开她的手:“事情都过了一年了,阿姨您这么怕,不会一年前留下了什么证据吧?”
刘佳敏脸色一僵,随即尴尬一笑:“婉婉,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不过是好心想劝你,慕少接近你,不会有好事的,你千万不要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