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自己耳边响起来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再想到刚才我嘴里嘀咕的那些话,我下意识的就想开口求饶,但是刚刚说过的话让我非常有骨气的不理廖天成。
任他怎么看我,我就是不看他一眼。
此时我的心里正在后悔的是为什么当初没有把房门给关上?现在好了吧,被别人抓包了,看你丢人不丢人。
“说话!”
可能是见我不说话,廖天成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耐烦,就是这丝不耐烦让我从刚才有点愧疚的小情绪中瞬间走了出来,直勾勾的盯着廖天成道。
“呵,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我冷着一张脸对廖天成说道,直到此刻我才发现做一个面瘫有多困难,想要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又有多难。
廖天成听到我这样说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随之又一本正经的道:“怎么?刚才不是还说谁跟我说话谁就是猪吗?看来我以后要给你换一个称呼了。”
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倒也没什么,只当做一句玩笑话便可,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这就是正确的,他有一种把歪理说正让心相信的能力。
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因此退让,以柔克刚从来都是我最擅长的,我扯了下嘴角道:“那如果我是猪你又是什么?种猪吗?”
毫不掩饰的在“种”字上加重音调,果不其然,廖天成成功的信息我这句话黑了脸。
我看他张开嘴巴便料到他是想反驳,正待好好嘲笑一下他的时候却突然又看到他闭嘴,一副吞了什么恶心的东西的表情。
廖天成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可是却又不能奈何我,我说的也确实是实话,所以只能摆着一副抽脸色来掩饰他的尴尬。
我指着他捂唇小声笑了起来,若是把他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做壁纸,我一定每次打开手机都能乐半天。
“你就不信,我再来一次?”
我顿时心头一紧,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觉得自己就像被猎豹锁定的猎物一样,注定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只是心中虽如此想,面上却不显,只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趁机让你不能人道。”
廖天成却好似不信,一步一步的往我的方向走过来,我本就靠着床边根本避无可避,廖天成每一步踩下的声音都像是踩在我的心里一样,把我的节奏全部打乱。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廖天成则是趁机用手圈住我,把手放到我的背上,我趁他不注意,狠狠的往两腿之间用膝盖顶了一下,感觉到廖天成的动作僵硬我赶紧趁机从他的怀抱里逃脱了出来。
廖天成现在的脸色很不好看,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即使柔弱似猫的我居然真的敢踢他,若是换了从前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我想大概是上次那事,真的给我留下了阴影。
一直缓了好一会,廖天成才重新站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瞳孔中难掩惊慌之色的我,直到把我看的心里发毛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