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尤里和教员二人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
这次来B国可以说是凶多吉少,为了调查父母的死因和更深层次的事情,这一次如果不小心翼翼的话可能我和教员二人都会没命。
而且想必我刚踏上B国这片土地的时候我的行动就被他们给监视了吧?现在我的一举一动应该都会落在他们的眼里,如果稍有不注意引起了他们的疑心想必我和教员都会危矣!
明天的话如果想要去调查那个小镇,就要避开神心会的耳目才行,既然那个地方有着见不得人的东西那么如果我们轻举妄动的去那个地方肯定会引起他们的疑心,到时候就可能危险了,就算当时就想着离开的话也会遭受到无休无止的追杀,我和教员二人恐怕是出不了J国或者说是B国的。
但是这件事也不能不去做,现在我和教员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啥情况都不知道,一丁点情报都没有,就这么贸然闯进去的话只能说是活腻了,如果能够在这个维克斯小镇查找出什么重要线索的话可能做起事来很有可能会事半功倍了。
当时刚来J国的时候跟随老尤里教员二人来到那个废弃工厂,那时候的我们啥都不知道,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还有神心会这么一个庞大又神秘的组织在幕后,所以根本就不了解那个废弃工厂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现在越想那个地方越觉得不对劲,现在我恨不得连夜赶到J国去调查一番,要不然觉都睡不好。
只不过这次我和教员老尤里是低调而去的,如果真遇上这个A国人的话以他的实力就算是我和教员联手他一心想跑的话想必我和教员都不可能留下他!到时候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吗?我和教员可是另有目的的,如果真被彼得和苏西发现了我们的真正目的那么我和教员就必须得收拾包袱各回各家了,惹上这么一个庞大的组织就是我待在燕京也必须得时时刻刻防着这些人派人来暗杀。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当地时间早上八点过了,听到宾馆门口的敲门声我才悠然醒了过来。
昨晚上我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因为想的事情太多都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苦笑了一下然后穿着拖鞋就去开了门。
“师父,下去吃早餐吧!”
门口出现的是我那个便宜土地孙鸿文,他就在我隔壁开了个房间,毕竟我们两个大男人出门在外总不能只开一间房吧?虽然这样觉得很浪费但是是非常有必要的!
“先等我一下,我洗漱。”
我对孙鸿文说了一句然后就跑到盥洗室洗漱,今天要去J国一探究竟,但是我感觉得到这个酒店里面有着彼得的眼线,我做什么事情想必都会被彼得了解到,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过去想必这就是自己找死,必须得想一个对策才行。
很快,我已经洗漱完毕,和孙鸿文来到饭厅吃早饭。
随便应付了几口我就放下了刀叉,孙鸿文也吃了一点就没有再继续吃了,我面带微笑的对着孙鸿文说到:“鸿文,你今天帮我一个忙怎么样?”
既然想要出门,就必须要避开彼得的眼线,如果不这样做的话那只能是找死!
所以我把主意打在了我这个便宜徒弟孙鸿文身上,如果我要偷偷摸摸的去找教员和老尤里一起去J国的话没有人帮忙是不可能的。
“帮什么忙?师父你说!”
孙鸿文疑惑地问到,孙鸿文的身手虽然是非常厉害的,在黑拳界也是比较有名,但是对某些人来说孙鸿文也就是强一点的普通高手,比如我,比如教员,或者是基因重造人!
林凯派他过来也是为了时时刻刻掌握我的动态,让林凯知道我到底是生或者是死,林凯的心思我还是猜到了一点。
但是我是不可能让孙鸿文一直跟着我的,虽然他是我名义上的徒弟,但是这一次的行程无疑是凶险无比,什么事情只要我和教员和老尤里三人知道然后独自去做就行了,多一个人知道我们的目的就多一份危险。
不是说我信不过孙鸿文,孙鸿文是林凯叔叔的人,更是他的外甥,我当然信得过,但是我不能把我和教员的性命拿来开玩笑,而且此行根本就是凶多吉少,孙鸿文在普通人面前是一个高手,但是在我和教员面前也充其量就是个普通人,带着这么一个人去闯神心会那是根本行不通的,我和教员这种级别的高手都不知道有没有一丝生机怎么能保证孙鸿文呢?
所以我做什么事情都不能跟孙鸿文明说,只能告诉他我要这么做,但是不能告诉他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件事情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遇到危险,我可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把孙鸿文给拉进来送死,这是作孽!
我和孙鸿文小声说着什么,表面上却装作一副正在和孙鸿文聊天的样子,时不时还发出笑声,想必这样酒店里面的彼得的眼线不会发现什么吧?
跟孙鸿文交代了一些事情过后,我和孙鸿文就一起回到了房间,当然是各回各的。
我跟孙鸿文说了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并且对他说明了这个酒店有眼线的情况,我要他做的就是混淆视听,让那些眼线并不知道我的目的,而我要来一个金蝉脱壳,去老尤里的那个地方和他们会和,才能安心的去调查那个奇怪的维克斯小镇。
我安静地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正在等一个人过来,我和老尤里昨晚上就商量好了,进入要来一个金蝉脱壳那么久等这个“壳”到了就能实施计划了。
当墙壁上的时钟指针刚刚指到九点整的时候,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我不动声色地走向门口并且问了一句是谁。
“您要的豆浆和油条到了!”
刚打开门就听到了一句流利的外文,门前站着一个穿着服务员制服的帅哥。
“实在是太感谢了,我爱死这两个家伙了!”
我看着服务员托盘上的豆浆和油条高兴的说到,然后侧身让服务员端着托盘走进去了,然后我顺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五分钟之后,“服务员”打开了房门,拿着一个空的托盘上面一个空的碗向着外面走去,这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只不过这个服务员走到了一个楼梯口子的时候就消失了,现在的他出现在了楼梯下面,并且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套衣服,等换上的时候又是另一种身份了。
其实这个人就是我了,刚刚那个服务员只是事先就准备好的“壳”,这个人是老尤里的手下,可信度是非常高的,也非常的忠诚。
在我一开始出来吃早餐的时候我就表现出来对B国的食物并不感兴趣,当然这也是事实。
然后这个服务员的出现就顺理成章了,我早饭并没有怎么吃,肚子里面肯定是饿的,然后吩咐服务员给我做了一碗豆浆和几根油条出来,并且拿到了我的房间,就在服务员进入我房间的这个时间差,我就和服务员换了衣服,并且使用从螭吻那里骗过来的简单的易容术把自己的容貌稍微改了一下,并且给服务员的容貌也照着我的样子改了一下,这个人是老尤里精心挑选出来的,体型和我都差不多,只是容貌不怎么一样。
当然我这手易容术不精湛,并不能做出螭吻的那种效果,并且时间也不可能等我完全做完这个形象,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将我俩的容貌做了个大概,这种容貌在远处肯定看不出什么,而且我们身材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熟悉的人或者是近处观望就非常容易露馅了。
但是我也是算准了彼得的眼线肯定不会就这么寸步不离的监视着我,他们只能在远处的某个地方看着我,那么这样就不成问题了,而且我怀疑这个希尔顿酒店跟他们也有着重要的关系,想必只要我出现在有摄像头的地方他们都会第一时间发觉吧?
房间里面肯定是没有监控设备的,我住进来就用着睚眦教我的在房间里面仔细寻找过了,并没有监控设备存在,那么我在房间里面做的什么事情他们肯定是不知道的,所以我才想出了这么一招金蝉脱壳。
昨晚上就跟老尤里商量好了,这老家伙还直夸我脑袋好使,今天早上出去吃早饭的时候我跟孙鸿文也晦涩的交代了一下我的计划,只不过只是让他知道房间里面的我可能会换了个人,到时候让他不要大惊小怪,就当那个人就是我,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了。
虽然孙鸿文听到我说的这个简易的金蝉脱壳计划,心里面非常的震惊,但是他还是没有表现在脸上来,并且以同样聊天的表情跟我说着话,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应变能力还是极强的。
当我正大光明地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心想想做点其他事情都这么麻烦看来这一趟不能放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