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见大家都吃上了,才回到自己的餐桌前,“这么久以来,谢谢大伙的帮忙,要不是大伙一直支撑着我,我现在估计早就被柳家父子给打倒了!谢谢大伙。这一杯酒卿卿敬你们!”
“好!”顾老大反应很快,而且他准备人一向为欣赏的就是爽快的人。
他越是跟何卿卿着人相处,就越是觉得她很厉害,不仅会很多东西,有义气有能力。
知道想要的是什么!
只对自己在意的人好。
对于自己不在意的人,她是一点好脸色也不会给的。
被顾老大这么一喊,周围人都很高兴回应,一时间场面很是热闹。
连着老夫人也很是高兴。
原来她还住在公良府里的时候,哪一次吃饭不是他们一桌,请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之类的。
有这些人在场的地方,每个人都很拘谨,连着她也没见过瑾王爷吃得这么舒坦的样子。
这才是吃饭时候应该有的样子
她一高兴也喝了两杯酒,之后还跟一群伙计猜字谜,玩得很是高兴。
她到是玩得高兴了,可公良和公瑜看傻眼了。
心想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娘尽然会疯成这样子。
这要是传出去,平日里端庄得很的公良家老夫人变成现在的样子了。
估计都没什么人会相信吧!
这这样,卿卿第二天醒来之后,就正式去接手这皇城的天香酒楼。
“主子,我们进去吧!”秋月压根就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看着她一直盯着天香酒楼的招牌看,还以为她很不喜欢这个酒楼,便没在说什么,就催着他进店里去了。
酒楼值钱的物件都没剩下多少了,可桌椅板凳都还在。
卿卿看着昔日里用过的桌椅板凳,顿时心里生出无限感慨来,太久了,真是有太久了,虽然她很不想承认,可时间真的过去是十年了!
“主子,你在看什么呢!这么入神?”秋月走过来问了一句话,她见卿卿进屋后不久就走到面满是壁画的墙面上,伸出手一直在摸着,像在缅怀着什么!才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卿卿现在正陷入回忆里不可自拔!
记忆一下就回到了当年奶奶病逝前说的话:“卿卿啊,要是哪一天天香酒楼经营不下去了,记住壁画,记住一定不能卖了它!”
不知道为何,此刻卿卿的脑海里涌出了这么一句话来,顷刻间她像是想到什么。
“秋月,把门外那几个伙计叫进屋,让他们把这壁画给卸下来。”秋月觉得主子今日还真是奇怪,可她也没想什么,拔腿就去叫门外的伙计来。
一听到卿卿叫他们弄下这壁画,都愣住了。
东家的吩咐他们这么做,他们就照做的,可确没想到这壁画看上去很轻薄的样子,可拿下来会这么重。
几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后,才把它给弄了下来。
“行了,你们几个把它放在地上后就可以出去了!”卿卿见他们几个都离开后,才蹲在了那壁画面前。
伸出手又开始摸了起来,可除了感受到它身上你木材的文理后,就在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主子,都快到中午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秋月本来不愿意打扰主子的,可见她一直愣在原地不动,便提了这么一句。
卿卿想着反正也看不出是什么门道来,倒不如把这壁画给弄回店里去。
可是这壁画很重,放上马车之后,两匹马拉起来很是费劲,走起来就更加慢了。
等她们两个到店里的时候,大伙都已经用过饭了。
公良也在店里等了许久,他本以为卿卿去一趟天香酒楼之后,会立马回来,可没想到他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要不是他今日没什么事情要处理,他早就离开了。
“卿卿,你弄了什么过来?”他见卿卿先下马车,之后一群伙计从马车抗下什么东西来了。
看上去一副很沉重的样子,他便是好奇迎了过去。
见到是一副木板雕刻的壁画,突然一阵奇怪。
照理说这种大小和长度的壁画,虽然很重,但也用不到这么多伙计来坑着吧!
这简直是太夸张了!
“公良,你跟我进屋里。”卿卿叫他们将壁画让入屋里后,将公良给拖进屋里来了。
见她这么神秘的样子,公良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只是很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打算干什么。
可她却拉了他一把,叫他看着壁画里有什么玄机。
听到这儿,公良瞬间一脸黑线。
要是让汾西的人知道他堂堂汾西第一工匠“华悦!”今日会沦落到替卿卿看壁画的程度,估计都会跌破眼镜的。
不过这个秘密也只弟弟和小丁他们是三个知道。
见公良看着看着,就在发呆,卿卿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在想什么呢!”
“哦!”公良明显被吓了一跳,他收起心神后,细细看了起来,还别说着壁画的做工就是精美,看上去尽然又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来。
想必当年雕刻这壁画的工匠一定是技艺超群,这也要是李工匠这般人物才有这种技艺吧!
卿卿看着公良一阵感叹,心里也很无奈。
都这么久了,这公良到底看出什么来了,自己都快等得不行了。
“怎么样,看出什么来了?”卿卿见他终于立着身子,急忙冲过去说了一句。
公良很无奈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哥,何卿卿,你们是不是在屋里啊,我要进来了哦!”公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屋外,听着他这么一喊,卿卿一阵莫名其妙的紧张。
不等她做出什么回应,公瑜很自觉地推开了门。
可视线却没放在他们身上,而是落在了那壁画的身上。
“咦,这不是天香酒楼的里的壁画吗?这么在这儿了呢?”公瑜说完后,对上了卿卿的视线。心底一阵疑惑。
“那个公瑜啊,你知道这壁画有什么玄机吗?”不等卿卿说完这话,公瑜就蹲下深来研究了,比他哥看得还要仔细,可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