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杨看着莫水寒那副怯生生、娇滴滴的样子,看着她那双兀自还挂着泪珠的美眸,不禁心中一荡,暗暗想到,能把这等还是嫩雏儿的佳人尤物拿下,岂不是人生快事?
项杨笑眯眯地伸出手来,制止了莫水寒继续***的动作,轻轻地握着她的纤纤细手,然后吻了吻她的额头,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你——”莫水寒愣住了,她呆呆地望着项杨。
“穿好衣服吧。”项杨这条风流成性的色狼,极为难得的在如此紧要关头,放弃了对一位大好美人儿的攻击,他笑了笑,望着像一条小绵羊似的莫水寒,轻轻地说道,“我暂时不用霸王枪。”
“霸王枪?”莫水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哪里懂得那么多?
项杨满意一笑,心想,看来莫水寒还真是嫩雏儿一个,连男人的霸王枪都不知道是何物。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项杨曾今说过的名言——
“胯下一杆霸王枪,万千美女我来降!”
他本来想解释解释的,但是觉得在莫水寒面前,还是算了。
“你以后会懂的,而且,你以后或许会喜欢上那个东西。不过现在,你不喜欢做这种事情,我不会勉强你。”项杨坐在莫水寒的身边,望着她,说道。
莫水寒能够明白项杨这番话里的一些意思,但不能完全明白。
至少,她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霸王枪”。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项杨暂时放过她了。
可是,为什么?
莫水寒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慌慌忙忙地把衣服穿好,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脱过衣服的她,脸颊跟耳朵都是红灿灿的一片,羞愧的不得了。
看着她那满脸羞红、羞愧而窘迫的样子,项杨心中一动,不由地对她产生了一股疼惜。
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脱衣服的女孩!
“我没那么多钱,只好用我自己来偿还你。”莫水寒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低声说道。
“哈哈!我不用你肉偿了,恩,这两张电影票,勉勉强强我接受吧。”项杨捏了捏莫水寒的鼻子,哈哈一笑,说道。
“真的?”莫水寒破涕为笑,闪烁着泪花的美眸充满了惊喜,她盯着项杨,连忙问道。
项杨点点头,忽然发现莫水寒的上衣有一点歪了,露出了一抹香肩,实在是惊艳。
他没有大起色心,而是很认真地帮她把衣服调整好。
然后,项杨双手搭着莫水寒的肩膀,十分难得的认真了起来,一板一眼地说道:“莫水寒,你记住,你以前没有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过衣服,以后也不准在别的男人面前脱掉衣服!这世界上,你唯一可以在他面前脱掉衣服的人,就是我!你要相信,我可以脱掉你的衣服,更会帮你穿上衣服!”
项杨的这番话有些拗口,弄得莫水寒一阵迷糊,她仔仔细细地琢磨着他说的这番话,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女人只可以在两种情况之下脱掉衣服——
第一,洗澡的时候。
第二,爱人的面前。
其他情况之下的脱衣,都是对尊严的践踏。
莫水寒的眼泪,告诉了项杨,她还有尊严,还懂得自尊自爱。
会流泪的女孩,都是有灵气的女孩。
会流泪的女孩,至少还保留了一份清新感。
莫水寒的确漂亮、迷人,而且有一股脱离凡尘喧嚣的清新感。
这种清新感,不是文艺范儿,跟一切外在的装扮无关。
或许,那种衣食无忧的学校女孩,下课的时候,偶尔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算作是一种小清新。
或许,那种家境优渥的女孩,放假的时候,脖子上挂着单反相机到处拍照,写一写颇为文艺的文字,拍一些颇为浪漫的照片,这算作一种小清新。
又或者,在大学校园里,那种穿着碎花长裙的女孩,带着耳麦坐在草坪上,晒一晒太阳,数一数星星,也算是一种小清新。
可是莫水寒不同,她的清新,不是那些衣食无忧、生活无愁的女孩所能有的。
她没读过太多的书,因为家里穷就没读完高中,来到大城市混生活,而且还带着一位患重病的妈妈。
偏偏她的妈妈又是一位极其传统、极其严苛的女人,讲究的就是——
可以贫穷,但绝不可以低贱!
所以,就算莫水寒长着一张迷人的脸蛋儿,出落得漂漂亮亮、身材曼妙,可她从未涉足过任何低贱的行业。
哪怕就在小餐馆里端端盘子洗洗碗,哪怕就在小商店里做做小店员,哪怕就在街边发发传单,她也不会往那种来钱快、衣装光鲜体面的红灯区场所里跑。
哪怕有一些男性牲口跟苍蝇一样盘踞在她的身边,她也会用她的倔强、坚持,赶跑那些苍蝇。
并不是所有失足女的失足都是因为生活所迫,其实大多数人都是因为经不起吸引人。
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可偏偏有一些人,倔强地坚持着“贫贱不能移”这五个字。
她的清新,是从社会底层里带出来的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新,是善良淳朴而不做作的清新,她拿着两张电影票,要邀请项杨去看一场电影,其实她的心里,还藏着一颗少女的心。
她也想要像城市里的女孩子那样,倚靠着男朋友的肩膀,看一场永不落幕的电影。
“砰!”
就在这时,项杨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莫水寒连忙问道。
“买爆米花儿,咱去看《港囧》!”项杨十分绅士地给莫水寒拉开车门,护着她走下来,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