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是我的哥哥”苏笙本来不想告诉晓晓的,因为她担心晓晓会吃惊地晕过去!
“我的妈呀?你告诉了我什么?”她相处了十几年的好明友竟然是慕家后代,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难道苏笙二十年前慕家失踪的小女儿?这也太巧合了吧?而且自己竟然和慕子榕待了一晚上,还没看清楚长啥样儿,
“笙儿?我可以看看你哥哥长啥样子吗?”肖晓晓此刻对这个神秘的慕子榕来了兴趣。
苏笙看着晓晓病好了,受不了她老是叽叽喳喳,就去办理了出院手续,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家。
将晓晓带回卧室后,苏笙出来快速地收拾起了屋子,看着房子终于整洁了后,累的浑身都没知觉了,晚上,她俩刚洗完澡,躺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两个人有一茬没一茬的聊起了天。
“苏笙,你还会想起他吗?”苏笙本来稍微有点困了,听了晓晓的话愣住了,她蹙了蹙眉头:“我怎么会忘记他?”一想起那个人,苏笙心里还是会泛起阵阵痛苦,她的脑袋感觉轰炸起来,一滴泪已经滑了出来。
晓晓急忙帮苏笙擦着眼泪,连连怪自己是乌鸦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苏笙哭的更厉害了,晓晓就这样陪着她,默默地安慰着这个受伤的女人。
她就这样看着她哭,并没有阻止她,因为她知道苏笙心里的苦楚太多了,一直压在心里肯定会难受,“哭吧!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说着她也跟着苏笙哭了。
第二天,阳光缓缓阳台上照了进来,一大早的空气格外的清新,楼下传来了人们在开车上早班却被交通拥挤堵车的鸣笛声,楼下卖包子的吆喝声。
苏笙这才发现自己和晓晓躺在沙发上睡了一宿,而此刻她还在呼呼地睡着,苏笙就替她拿了一张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轻手轻脚地来到卫生间,开始洗脸刷牙,
自己好久都没有化过妆了吧?看着镜子里沧桑的自己,苏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着微叹:“苏笙,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德行?你明明知道你和他根本不可能有结果,还要去触碰,结果弄得狼狈不堪。”
于是,她掏出包里也不知什么时候塞进去的一支口红,抿了抿干干的嘴唇,气色才好了点儿!
她下了楼,知道晓晓大病初愈,身体肯定还很虚弱,于是走了老远打算去帮她买早餐,
买完早餐回来的苏笙突然接到了慕家爷爷的电话:“笙儿,你今儿有时间能回家一趟吗?我和你哥哥有些要紧的事儿需要等你回来一块处理。”
苏笙自从那次相遇后,今天是第一次收到爷爷的来电,“爷爷找我有什么事呢?”怀着疑惑苏笙给肖晓晓留言后匆匆来到了慕家。
苏笙刚到慕家的大门口,管家就亲自为她打开了大门。“小姐,老爷已经等你很久了,快进去吧!”
苏笙朝管家礼貌性的说了谢谢后,拍打了几下自己的着装,提了提自己肩上的的小挎包,轻盈地踩着小帆布鞋走进了别墅。
“爷爷,我回来啦”但是,苏笙意外看见了在客厅里还有哥哥,和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工作人员商量着什么。
苏笙甜美声音让爷爷突然喜笑颜开,连忙挥挥手让苏笙来自己的身边,她乖乖的跑到爷爷身旁坐了下来。
“吃过早饭了吗”慈祥地看着她,苏笙点了点头。
“笙儿,爷爷今天早上找你来,主要是有件事需要你亲自到场,爷爷现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好不容易才将你找了回来,今天特意找王秘书是向你介绍介绍咱们慕氏集团的经营情况!”
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放到了苏笙的手里。苏笙看着爷爷的动作,心也跟着一颤。
“爷爷你一点儿也不老,在我心里,爷爷还很年轻呢”苏笙安慰着爷爷。
爷爷看着这个傻丫头,他心里对自己病情的程度清楚的很,便拉起苏笙的手“乖,生死有命,爷爷也希望可以多看看我这个可爱的孙女几眼呀!”
苏笙只能为难地拿起文件,翻看着里面的资料,皱了皱眉头“苏小姐,你有什么不懂,就向我提问,目前老爷子决定先将公司的20%股份交由你来掌控。”
苏笙为难地笑了笑,自己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不知道咋说!而且,她也不想要,自己刚回到慕家就接受这么大的礼物,内心还是会不舒服。
这时候,慕子榕说话了,“笙儿,你现在是慕家的后代,爷爷给你的你就拿着吧!不要伤了他的心”
她听到哥哥这么说,于是突然转过头对着爷爷,“我不要,爷爷,你给哥哥吧,打理公司我啥都不会,有哥哥在,公司会经营的很好。”
其实她说的是真话,苏笙觉得打理公司真的需要好大的能力,而自己现在还是资历浅薄的丫头,根本不能拥有这些。
没过几天,哥哥就收到了爷爷的通知,公司临时决定的产品新售活动将要举办大型活动现场,而作为拥有公司股份的她必须亲临现场参与此次宴会,这也是正式对外宣布她是慕家之女的身份。
这天天刚亮,就有人敲门为她送来了要参加宴会的礼服以及首饰,化妆师仔细地为她打着高光,设计发型,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着,选择着合适的首饰,她摸着这些赏心悦目的衣服心跳加快,突然感觉自己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迷茫,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将要在活动现场说些什么。
紧张的气氛并没有随着她的煎熬而放慢脚步,终于还是来到了活动现场,苏笙深深吸了一口气,使自己尽量保持淡定,却还是被无处安放的手暴露了,“妹妹,别慌,待会儿进去的时候你就挽着我的胳膊。”
苏笙忐忑不安地朝哥哥笑了笑,在小包里掏出小镜子偷偷地瞧了瞧自己的妆容,总是害怕待会儿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闭上了眼睛,就这样胆战心惊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