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心爱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也许真的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摔得很惨很惨。但那又怎样?我相信,在我摔得很惨之前,我一定早就把蓝心爱给拉了下来。
也一定是让郑楚东,看清了蓝心爱的真面目。想到郑楚东,我的心里一阵揪疼。
“苏苏,你报复蓝心爱,究竟是为了你的母亲,还是为了郑楚东?还是……两者皆有?”
我听到这个问题,神情恍惚。
浅舒总是这样,能用很少的话,一针见血地指出我所逃避的地方。
“浅舒,我和郑楚东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起他?”
每一次听到浅舒提起郑楚东,我就会想起我和郑楚东以前那些愉快,又或者不愉快的经历。
好的坏的,都在我的脑海中,永远地被保留着。
“好,我以后不会再提起。”浅舒叹气。
都以为在很多时候,一个人的感情,可以跟生理分开。有的人确实是这样,xing和爱分的一清二楚。什么时候,该怎样做,都不会出一点错误。
然而,有的人却在沉沦中丢失了自己的心,却还不知道。也许郑楚东是,也许苏芒也是。
浅舒此时,真觉得民国的张爱玲写的爱情故事针对,人世间,痴男怨女,只多不少。
深夜,沈浪在家听着助理报来的消息,眉头慢慢拧紧,“你说,另一个瓷瓶在浅舒那个闺蜜手上?”
“对,是。”
“那人叫什么名字?”沈浪不记得苏芒的名字。
只记得,苏芒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对他来说,属于那种能够一眼就记住的长相。
“老板,那个女人名叫苏芒。”
“苏芒?”沈浪把玩着手上的文玩核桃,黝黑的眸子里有兴味。
名字普普通通,然而放在一个美人身上,听上去名字都变得好听了很多。沈浪又想到了苏芒那张脸,可是要比在她旁边的小白兔,美上很多很多倍。
“对了,那位叶家的浅舒……”
“而且,据说叶小姐在叶家是属于被流放远离权力中心。”
听到这,沈浪第一反应就是叶家属于重男轻女的家庭。不过这都是别人的私事,沈浪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面多加纠缠。
助理在那头听他半天没吱声,不知沈浪的心里竟然想了这么多的事情。小声试探道:“沈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凝视着桌上刚拍回来的青玉子母天鹅,沈浪对苏芒和浅舒两个女人来了兴趣。确切的说,是对苏芒有了兴趣。
唇角微微勾起,沈浪缓道:“明天帮我约……苏芒对吗?”
“对。”
“你就说我想欣赏另一只青玉子母天鹅。”
“是,老板。”
隔天,听到助理汇报苏芒拒绝会面,沈浪轻蔑地撇了撇嘴,这丫头想跟她玩欲擒故纵,道行还是浅了点。
“苏芒说东西不在她手上?”沈浪问。
助理点头:“是的。苏小姐说青玉子母天鹅在她手中的消息是假,还叫您不要听信谣言。”
谣言?沈浪黑眸里亮起兴味:“说得对,谣言是不能轻信。”
助理不敢置信地望着沈浪,苏芒找的理由和借口有多么假,他都看得很清楚了,结果沈浪竟然给信了?这大大地出乎助理的意外,不由惊呼:“老板,您信了她的话?”
“信?信与不信,都无所谓。”沈浪噙着笑,“但既然她不想跟我交易,我们也不能强求。”
“那您就这样放弃?”助理心有不甘。
青玉子母天鹅的雕刻师早已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只留下价值连城的作品。就算不论雕刻工艺,光是玉制品,本来就会一直增值。
“那有怎样?”沈浪收起笑,“她不卖,我就不买,我沈浪从不做强迫别人的买卖。”
“可是……”助理依旧担心,“万一那青玉子母天鹅被别人买走怎么办?”
“那就让别人不敢买。”沈浪沉声吩咐,“放出消息,说我昨天拍下的青玉子母天鹅被盗。”
助理一怔,心叹大少爷果然足智多谋。外界没人知道这青玉子母天鹅本就是一对。只要这个消息一出,苏芒手中的青玉子母天鹅就成了可疑物。
就算苏芒巧舌如簧,说她手中的青玉子母天鹅是真的。那也不会有谁会相信,试问在榕城沈家和一个无名小卒之间。
谁会抱着得罪沈家的风险,相信一个小女人的话?
这生意,注定是成不了了。
自家老板这招釜底抽薪比叶家的欲擒故纵,高明多了!
助理都被沈浪的话激起了几分斗志:“是,老板,我这就去发布消息!”说完,走路离开沈家的时候,都脚步带风。
我和浅舒听到沈家放出的消息的时候,,都不免愁云永昼,浅舒曾经说得没错,沈浪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想出这招,反将她们一军。
“要不我主动再联系他们?”浅舒也没想到,才拒绝了一次,沈浪就失去耐心,出招逼她们就范。
前几天胸有成竹的浅舒,此时在沈浪出的昏招面前,都有些不冷静了。
“绝对不要。”我慢慢摇头,“咱们刚说东西不在我手上,现在又去求见,不是自打耳光吗,而且他也不一定肯见我们。”
“那该怎么办?”浅舒问。
这个主意原本就是浅舒全部想出来的,而现在,却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我停了动作,想了又想,才从喉咙里溢出三个字:“只有等。”
“等?”
“对,耐心等待。”我眯起眼,“等他再次想见我们。”
“他放这消息明显是想逼我们去找他。”浅舒一针见血,“他不可能再来找我们。”
浅舒这时候也不再像是一个小宅女的模样,眼睛很亮,脑袋也转的很快。
“那就制造点理由,让他非见我们不可。”我缓缓睁开眼,“也许,我们可以让他以为,我们会去找郑楚东。”
找沈浪,主要是想借沈浪的势力,等以后对抗郑楚东的时候,只是为能够有一个靠山。
他们两个人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