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推,南盛烨才回过神,他烦躁的挥挥手,“好,我知道了,这么晚了,你今就住这儿吧。”
明伊烨笑了下,“你不是叫我滚么?”
“靠!你什么时候也耍起嘴皮子来了?”南盛烨心思完全不在这,他绕过明伊烨朝外面走去,顺便踹了他一脚,“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难道要我抱你出来?!”
“好好好,你去吧,我就不给你们当电灯泡了,”明伊烨笑着躲了下,而后又严肃了神色,“不过烨,我说真的,你不能再锁着她了,最好让她多出去走走,多和人接触多话交流,不能就这么待在房间里。”
“你再啰嗦我就让你也被锁着玩玩。”
“得,我不了,有情况到三楼喊我。”
说着,明伊烨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南盛烨坐在床头,凝视着躺着的女人,她闭着眼睛,也许是因为睡着了,脸恢复了些许红润,却还是苍白的脆弱。
想起明伊烨的话,男人抿了下唇,看来也是时候去找找苏世雄了。
他弯曲起手指,朝她的脸颊上伸了过去。
只是,还没碰到她的脸颊,感觉有阴影靠过来,苏言汐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直接张嘴咬了上去!
靠!
南盛烨将手一缩,这该死的女人是属狗的么?!动不动就是一口咬上来?!
她只咬了那么一下,而后便松开了贝齿,坐起了身体。
苏言汐也发现自己咬了他,却没有要道歉的意思,房里开疗,她也没那么害怕,却依旧警惕的瞪着他,“你做什么坐在我床头吓人?”
“吓人?”南盛烨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到底是你吓我,还是我吓你?!”
这该死的女人!
刚刚叫的那么大声哭的那么凄惨,他才差点被她给吓死了!
“我在睡觉,你坐在我床头边上,难道不是吓人么?”苏言汐甩开他的手,毫不客气的回问一句。
刚刚她虽然缩在墙角很害怕,但是隐约也听到门口女饶娇吟声。
这男人就不能检点些么?!
“什么叫你的床头?!”男人索性将她拉进怀里,“这是我的床!”
苏言汐推不开他,索性放弃了挣扎,靠在他怀里仰瞪着他,“是你的床那你就自己睡!别把我也圈在这里!”
“怎么,你不愿意睡在我床上?!”
南盛烨闻言不悦的冷下脸,想要转移她对刚才病发的恐惧,“看来你是忘记了,睡床上的主要目的是什么,我不介意好心的帮你回忆下。”
希望,能借此帮她转移一下注意力,只要她不在害怕的大喊大叫,他就不会听着心头烦躁。“好心的回忆下?!”苏言汐急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扬手就将他的手拍开,“都是你强暴我虐待我的回忆!”
这男人能再混蛋点吗?!
“所以,我要帮你把这些回忆都变成好的,”南盛烨好笑的睨着她,“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最好的反抗的方式,就是学会享受。”
“没听过!也听不懂!”学会享受了,还怎么能称得上是反抗?!
这男人果然变态,连思维都和别人不一样!
“听不懂?”男人笑了下,“要不要,我教你?”
“不要!”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南盛烨,你把我锁在这里,然后等着你临幸我么?!”
“这么说你一直很期盼我的临幸?”
“我可没过我期盼!”
“那就是不管多久都愿意等?”
“……”他能不能搞清楚状况?
苏言汐简直无语,她再度向后挪了下,“你刚刚不是才碰过女人么,总之,现在不要来碰我!”
虽然她没资格管他,但是她可不想这么就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他无所谓,但是她觉得脏!
“刚刚?”南盛烨眯起眼睛看着她,“这么,你刚刚都听到了?”
“废话,我又不是聋子。”
虽然她刚刚很害怕,但是并不代表她听不见。
“为什么不问?”她既然听到了,为什么面对面了,她问一句都不问?
“问什么?”苏言汐好笑的瞪他一眼,学着他的话,“难不成,你希望我问你用了什么姿势?!”
男人显然没有心情同她开玩笑,语气带着冷硬,“你不生气?”
“生气?”苏言汐扯了扯垂在脚边的银链子,“南盛烨,你觉得我这种失去自由的人,还有什么生气的资格?”
失去自由的人。
南盛烨眼神一黯。
把她圈在自己身边,对她来,就相当于失去自由了么?
“没有生气的资格,倒是有惹人生气的资格,”男人忽略了自己眼底的黯淡,他抓过放在床头的本子,“你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上面的字句是什么意思。”
苏言汐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瞥了一眼。
上面无非就是下午女佣按照录音笔里面记录的么。
谁叫他要在书房放录音笔,她只是做到了物尽其用而已!
南盛烨挑眉,“怎么,不说?”
“你要我说什么?你都听到了。”
“解释是怎么回事。”
“解释?难道那些话不是你爱听的么?”
“你觉得我爱听?”
“如果你不爱听,那么你刚刚自己的,‘最好的反抗的方式,就是学会享受’,所以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不等男人开口,苏言汐紧接着比了个拒绝的手势,微扬起脸,“不用谢我,我这人向来喜欢助人为乐,你谢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南盛烨挑起的眉梢越发带着玩味,“苏言汐,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很对我的胃口。”
“一般野山猪的胃口都比较容易对上。”
“什么?”男人闻言脸色一沉,“苏言汐!你有胆子再给我一遍!”
野山猪?!
“好话不第二遍,你要想就去找美女给你听。”
“怎么,”男人总算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话,“你终于承认你刚刚吃醋了?”
“……”
她为什么要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