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白耀楠结婚,我与家族反目,家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成了。
如今被离了婚,新房和老宅都去不了,无处可去的我,只好随着李理人学长进了他的家门。
李理人的父母都在国外定居,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他不远万里从美国来到京都就任院长之职。
家境殷实的他肯定不是为了钱,那莫不是为了抱负吧,我躺在床上自欺欺人的想。
嗯,他为了抱负,辞退了哈佛大学首席医学教授之职,不远万里来到京都的医院做院长,是为了抱负。
孕困说来就来,尽管心中无限憋屈,我一挨枕头,便呼呼的睡着。
迷迷糊糊之中感觉嘴巴很痒,我猛地睁开眼,看到李理人拿着蓝色的手帕看着我笑。
阳光照进来,他伸出食指,小心的点着我的额头道,“小傻瓜,你是不是饿了?”
“你怎么知道?”我饿的肚子咕咕叫。
“因为你流口水了啊。”他展开半湿的手帕在我面前晃,“喏,如假包换,都是你的口水。”
“啊。”我羞的惊呼一声,一把抓过他的手,叫道,“羞死了,羞死了,谁叫你进来的。”
他夺过我的抢夺,忽然严肃了脸,说道,“脾胃不和的人就容易流口水,你优思过度伤脾。”
他向来话里有话,而我向来装傻充愣惯了,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道,“嗯,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又没有听进去,你向来这样。”他生气的捏我的脸,却舍不得在手上用力,“我叫你以后对自己好一点,让自己开心起来。”
我冲他噘嘴,“真的饿了呢,学长,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好吃的?”
他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极为阳光的样子,看得我冰冷已久的心都暖和起来。
“你们做什么?”白耀楠冲到床前,打落学长的手,向着我吼叫道,“贱人,我们才离婚多久,你就这么的迫不急待跑到别的男人床上去了?!”
“你们已经离婚。”白耀楠的耳光在距离我只有一寸的时候,险险的被李理人接住,他大力气的将男人扇过来的手挡了回去,“你这暴力倾向,一点都没有改啊。”
说话的男人忽然看向我,问道,“白耀楠,是不是在婚内打过你?”
李理人学长是跆拳道比赛第一,白耀楠虽然身体强悍,但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
我慌张的摇头道,“不,没有。”
白耀楠却看着我冷哼,向着发问的男人挑衅道,“是又怎么样,我媳妇儿做错了事,就需要我亲自教训教训。”
“你无耻。”李理人拽着白耀楠指责我的手顺势一拉,我都看不清他是怎么动作的,白耀楠就跪在了我面前。
他想起身,两个胳膊都被李理人从背后压着,动弹不得,气愤的冲我吼叫道,“贱人,你居然合伙野、男人欺负我。”
我心疼的看着白耀楠痛苦的嘶牙咧嘴,仰起头来想要祈求李理人学长放了他。
哪料学长对上我哀求的眼神,恨铁不成钢道,“这种败类脑子都是浆水,不揍的他清醒了,他都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打女人的。”
“可是,学长,”我见他一拳打在白耀楠的脸上,慌忙拉住他的手,劝道,“我曾经确实做错过事。”
“做错过什么?”李理人审视的眼神看得我心虚,他不等我开口回答,径自替我说道,“他娶了你,还因为一个死人折磨你,就是人渣!我今天就要打醒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清醒,什么叫界限。”
“学长?”我抱住他的胳膊,哀求道,“求求你,放过他吧,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李理人的手被我抱着,无法再施展力量。
白耀楠趁势站起身,愤恨的瞪着李理人,“你打第一拳,我让你滚出京都;你打的第二圈,我让你的家族滚出豪门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