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杜祺黯送往及时,沈父倒也是抢救了回来。
而一直等候在手术室外胆颤惊心都沈母面对这样的事情,心下当真也是有些动容了。
“病人已经转送到普通病房了,家属可以去看望了。”医生从手术室出来以后便对着一旁的沈母开口道。
“好的,谢谢医生。”沈母闻言连连点了点头,一直悬着的一颗心也是这时候才终于放了下来。
“既然没事那我便先走了。”见此,杜祺黯也不准备再呆下去了,同沈母打了招呼之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不过沈母闻言却连忙出声叫住了他,“你等等。”
闻言,杜祺黯这也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沈母,“还有什么事情吗?”杜祺黯有些不解的出声询问道。
而沈母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却也还是下定决定似的开口道:“刚才的事情谢谢你了,不然我要是真没了这老家伙,我才真是活不下去了。”
“举手之劳罢了,没事便好。”杜祺黯见此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出手倒是并没有多言。
“我可以放过付馨,也算是我们一笔勾销了。”沈母见此便有继续开口道。而她的话语倒是成功的叫杜祺黯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沈母会突然松口。
“真的吗?你真的愿意放过付馨?”或许也是想要确定自己是否有听错,杜祺黯当下倒也是忍不住激动的开口询问道。
“真的,我可以放过付馨。”沈母闻言点了点头,证明了杜祺黯并未听错。
而杜祺黯对此但真也是感激极了,离开以后便里面回家将此事儿告诉了付馨。
“真的吗?沈逸阳的母亲真的答应不在继续追究此事儿了?”听着杜祺黯带回来的消息,付馨但真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瞧着付馨那一副激动的小模样,杜祺黯也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应道。
在确认了自己答案之后,付馨倒也是喜悦极了,沉闷了好些日子的心情好似也是因为这个消息的带来而豁达开来了一般。
所以当下便只见付馨捧着杜祺黯的脸便直接亲了上去,而对于付馨的此番举动,杜祺黯当真也是十分的受用的。
而另一边,付辛逸也是从林婉儿那里得知了沈逸阳父母纠缠付馨的事情。原本还想好生看一番好戏,却不想他们竟然突然做出了让步?
这个结果自然也是付辛逸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当下他便给沈母打去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对于这个陌生的来电沈母也是奇怪极了。
“我是付辛逸,阿姨,想来你应该也是有听说过我的吧?”付辛逸闻言笑着开口解释道。
而沈母闻言确实奇怪极了,“我是知道你不错,可是你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情吗?”沈母一脸疑惑的问出了自己心里头的疑惑。
“我打来电话只是想要告诉你别撤掉对于付馨的诉讼,必须告下去?”付辛逸听着沈母的问话也是忍不是轻笑了几声,这才开口回答道。
不过沈母对此却是忍不住频频蹙眉,不明白他究竟是何用意。
“我已经准备撤诉了,况且这是我们沈家的事情,貌似不用一个陌生人来插手吧?”或许也是有些不满付辛逸的态度,所以沈母当下倒也是没有丝毫的好语气。
“此事儿倒是容不得你一个妇人说了算的!总之这个官司你们毕竟打下去,如果你撤诉了的话,你们的沈氏集团,很快就会被我收购了……”
付辛逸对于沈母满是敌意的回答倒也是丝毫不介意的。反倒是只见他笑呵呵的出言继续道。不过他的满是威胁的话语却也是当真叫沈母有些畏惧。
“这么样?能做好抉择吗?或者你需要我让你试试我的能力?”面对沈母都沉默,付辛逸倒也像是有些失了耐性一般,出言继续道。
而面对付辛逸满是敌意的威胁,沈母也是多少有些畏惧。毕竟现如今的沈氏集团早已经大不如前了,可是这毕竟也是自己和沈逸阳父亲这么多年的心血。
若是当真就这样毁于一旦了的话,却是也不是她能够接受的……
所以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沈母还是妥协了下来,“我不会撤诉的,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够放过沈氏集团……”沈母无奈的开口道。
“既然你不会撤诉,那么我自然也不会对沈氏集团出手的,这你就放心好了。”付辛逸对于这个结果当下倒也是十分的满意,于是便只见他伸手挂断了通话。
而原本以为一切已经风平浪静了的付馨,第二日竟然有收到了沈家的律师函,而这下她倒也是彻底懵掉了。
要不是在确认了上面的日期却是事当日发出的话,她都差点以为是之前的了。
不过想到杜祺黯之前同自己说的沈母已经答应不再追究此事儿的事情,付馨也是奇怪极了。所以当下她便给沈母打去了电话,想要问一问此事儿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可是电话并未被接通,反而机械的女声告诉她沈母的手机竟然关机了……
而对于这个一个结果付馨自然也是奇怪极了,所以在杜祺黯回来之后他便告诉了全权告诉了他。
“怎么会这样?”杜祺黯在听完付馨的讲述之后地下头木感觉紧紧盯着手里头的律师函,整个人倒也是疑惑极了。
毕竟之前沈母那个模样倒也不像是在戏耍她的,再者那样做对她也没有丝毫的好处啊?况且刚刚才经历了这样的丧子之痛,实在也不想是会有精力去做这些的人!
“祺黯,你说会不会是他们变卦了?”付馨见此沉默了一下,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我倒是不这么想。但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不然我想沈逸阳的母亲也是不可能会突然变卦的……”杜祺黯闻言淡淡的摇了摇头,并不赞成付馨的说法。
听着杜祺黯的话语,付馨却也只是紧锁着眉头,没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