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林寺方丈见状便说道:“今日擂台比武武林第一已产生,这秘籍《雪无痕》便是奖品,还望姑娘收好,通报尊姓大名”。这圣女莞尔一笑,并不说出自己的名字,却是将这秘籍拿了过来来绑在身上,便要离去,但却被鬼见愁拦住了去处:“姑娘如此神武,在下蜀地鬼见愁,欲跟姑娘交谈交谈。”
那圣女转身看了鬼见愁一眼便说道:“你的心思我知道,你若助我,我便能为你所用。”
这鬼见愁道:“姑娘果真豪爽。那我们这就细细聊上一聊……”转瞬两人便闪身不见了。
这一场武林盛典,竟然就这么结束了,甚至许多人都不知道那最终拿到秘籍的是何方人士。显然,她并不是江湖上可以数的出的名门正派。
甚至那鬼见愁都忘记宣布这医圣的评选,便众人都如鸟兽般的散了开来。只见那方丈接着说道:“”明日讲医问药,还请诸位前来观瞻”
只听见那台下尚未走的人议论道:“讲什么医问什么药啊?怪浪费时间的,我们都是为了秘籍而来,还跟兄弟们整这些没用的东西做什么!瞎耽误功夫,我那受伤的兄弟,明日那医者若行,直接治病就行了!还讲什么那些没用的东西,又不是秘籍可帮助修炼功法,提升境界!”
“可不是么,耽误功夫”另一人附和道。
只见那方丈淡淡一笑,有说了句:“阿弥陀佛”
这令人向往,宏大的武林盛会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晏离与子奕两人对望,这一趟倒是有惊无险,跟着自己似乎没什么关系,尤其是后面那台下人的议论,让子奕觉得,原来世人关注的并不是医圣的评选,而是生病时有医圣能手到病出。
“我该去做些义诊”子奕说道。
“哥哥不用理这些人怎么说”晏离道。
“我真的想,更随你若是做些义诊,也算是学有所用”子奕道。
晏离顿了下,看着子奕不像是说笑的样子,便说道:“听你的,说不定能赚些银子呢”哈哈笑道。
“你这弟弟眼里只有银子,怎么没说治病救人呢?”子奕道。
“我这如玉的哥哥,神仙般的性子,这还要说吗?我……我吗,大俗人一个,眼中自然只是银子”晏离道。
两人说说笑笑有回了秭归城。那晏离心里琢磨道:“果真是面皮重要,看着我这丑样,连个骚扰的人都没有,今天还真是太平清静呢”
然而,秭归城中却是另外一番部署。慕容璟率领众神策军,趁着黑铁在大本营空虚,神策军跟这蜀国国主的精锐蜀军将这黑铁寨一举拿下。
那些寨中的残兵败将,都被绑了起来,送往城中大牢。另外慕容璟又带领了十多人的神策军前去捉拿鬼见愁,差不多追了百里地,但还是被他逃脱了。
回到客栈,晏离说他见到了圣女,慕容璟也很是惊奇,但也没多想,为了这秘籍也并不奇怪。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日之间便改换了局面。不管怎么说,这次出其不意拿下了黑铁寨,这此行的目的便已算是基本完成了。这些铁矿便是汴国的兵器来源,得此矿,振国军!
两国之间互通友好,不过是利益之约,互取所需,蜀国国主得神策军的帮扶顺利除去鬼见愁,获得铁矿,给这远地朋友分一杯羹也是正常,远交而近杀,这才能是蜀国国内安定!
大战得胜,这蜀国国主自是大摆宴席,虽然贼人逃脱,但这多年攻不下来的黑铁寨终于到达手中,好不欢喜。又是一番推杯换盏、热闹异常。
晏离不喜欢这各怀鬼胎的场边,他无论如何都学不会慕容璟那种极善应酬的模样,乘着众人不备便走了出去,来到殿外晏离看着这异国他乡别样风光,好不感慨!
这飞凫、这崔庸,他心中只剩得处一个念想,这便是杀了崔庸,那当年的皇上也已不在了,如果可以他竟然生出连皇上都想杀去的恶念。
“不……不可以这么想!爹爹想要的是太平盛世,将那崔庸杀了,我就该完成爹爹的这个梦想了!”晏离心想。
秭归城中的夜晚分外美丽,晏离就这么痴痴的看着,这里的水,宁城的水,他想宁城了!
第二日一早,慕容璟便来找晏离,“今日我们去溪古,听说这里蜀戏格外好看,还有各式中原没有的玩意儿”
“不去了,子奕哥哥今日要开义诊”晏离道。
“别担心,我让墨嵐陪着他,给他在街上摆个摊位,他不会有事的。再者这铁器今日就装上了船,我们明日就出发离开了,不知何时才能来,就今日一日,你就当陪陪我么”那慕容璟又用起来赖皮的功夫。
这晏离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句:“我去问问子奕哥哥”
不等说完,慕容璟便强抱着晏离下楼去:“你松开我,又来这招”
“跟你商量从来就没有成功过,我也只能如此了”晏离挣扎,慕容璟却是抱的更紧了。
这客栈楼梯上的客人们,看着一个公子抱着另一个公子,大家不约而同的用这鄙夷的目光看着他俩,一个个的摇头叹气。实在是巧,那正面恰好碰到了子奕,子奕见到如此情形,当然以为那慕容璟又再欺负晏离,大呵一声:“慕容璟你松开离儿!”
这晏离也挣扎着,只见慕容璟,加快脚步从旁边轻身飞过,嘴里还说道:“就不放,就不放”只见那子奕实在是追不上,也顾不得许多竟然将自己的鞋履脱了下来,扔了出去:“你这淫夫!”
而那慕容璟已然扛着晏离上马,掣马狂奔……
“南宫公子,慕容公子嘱咐我今日陪着你出义诊”这墨嵐看着子奕这样一个狼狈样,将这靴子捡了过来递给子奕,忍着笑。
“你这主子,真……真是太变态了”子奕单脚穿上靴子道。
“我家主子对晏离是一片真情”墨嵐说道。
“真情?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哪来真情,不过是一时好奇罢了!你能跟你家公子说说离我们家阿离远些么?他可真是脸皮后”子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