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目瞪口呆,掐他的手,“有病吧你!”
他得意的笑,“怎么了,心心相印不好听吗?要不伉俪情深也行。”
她难得被说红了脸,“你快闭嘴吧,负责任吗你?”
“我哪里不负责任了。”他不服气,“多么富有深意的名字。”
解语扶额,实在不想跟他谈论这个没影儿没边儿的事情,“你自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想点有用的事。”
“单解语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没长大了,哪个孩子能对你做让你生孩子的事!”
要不是他在开车,解语真想捶他一顿,“你给我闭嘴。”
胜过一筹的霍公子露出得逞的笑,紧接着,忽然神秘兮兮的问,“单解语,你现在身上有力气了吧?”
她想也没想,顺口怼他,“有能打死你的力气。”
霍殷词咬着唇忍笑,“那我今晚是不是可以运动一下了?”
她后知后觉听出他的弯弯绕,侧头瞪他,“脑子里能想点正经事吗。”
他梗起脖子以示不满,“你自己想想我都多少天没碰你了,我也想正经,可看着你我就一件正经事也想不起来。前几天你生病,整天躺一起又不能做点什么,都快折磨死我了。再说,这种事就不是正经事吗,整天憋着就正经了?那我宁愿不正经。”
“闭嘴。”解语气结,再次命令他终止这个话题。
他把如火般张扬与热烈的目光投向她,唇角是邪气的痕迹,“除非你答应我今晚把那盒日本特产都用完,我就闭嘴。”
解语受不了了,什么也不说,直接伸手捶他。
这天晚上,霍殷词身体力行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折腾得没完没了。
幸好第二天是周末,解语不用起早上班。
更可气的是霍殷词这个人只知道得寸进尺,不懂得适可而止,周末两天的时间解语都没有出过门,全被他拉着不分白天夜晚地胡闹。
周日晚上,她义正言辞命令他老实点,不然她就出去租房子住,再任由他这样不节制下去,她就不用上班了。
为了长期利益,霍公子只能暂时妥协,每天勤勤恳恳的当她的司机。
今年春节比较晚,是在二月中旬,但是从一月底开始,解语她们公司就忙着各种总结会,以及年会,应酬特别多。
为此霍殷词特别有意见,扬言如果再出去应酬就让她辞职,她要是不辞,他就去找他们副总。
解语气得一晚上不理他,也不让他靠近,说他不食人间疾苦,不支持她工作。
霍殷词抓心挠肝地忍了不到半小时,就没骨气地跑到她床上求和解。
她是那种面冷心热的人,被他好言好语磨了几句,就同意他到床上来。
霍公子欣喜地跳上床,没过几秒钟,便开始动手动脚。
解语烦不胜烦,抓住他作乱的手,“霍殷词,还记得刚恋爱时我问你的问题吗?”
什么问题?
哦,问他交女朋友是不是为了滚床单。
“不记得了。”他摇头,弯起亮晶晶到眼眸。
早料到他会耍赖,她帮他回想,“我问你交女朋友是不是为了滚床单,你说你不是那种色魔附体的人。”
“此一时彼一时。”霍殷词愤愤然,“再说,有女朋友却不能碰,那不等于和尚吗,和尚为什么还交女朋友,你问的问题不合常理。”
她气笑,“好,就算我的问题不合常理,但是你觉得你这样天天折腾就合常理吗?你自己想想,除了吵架和我生病那几天,你哪天放过我了?”
面对她的控诉,霍殷词难得的有些脸热,这也不能怪他啊,如果能控制自己,他也想放过她,但事实是他情难自禁。
“那有什么办法,我现在这个年纪正处于精力旺盛,荷尔蒙爆棚的阶段,你让我憋着就是害我。”他一脸真挚。
真是要被他打败了,解语揉揉太阳穴,哭笑不得,“不让你憋着就是在害我。”
晚上被他没完没了的折腾,白天还要早起上班,在公司午休时候她饭都不想吃,就想抓紧睡觉。
从日本带回来的特产,最初还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现在他干脆直接放在枕头下面了。
霍殷词拨开她的手,眼底笑意深深,贱贱地炫耀,“你要这样想,找个小男友的好处就是,等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时,我还能——”
“你闭嘴。”她及时捂住他的孟浪之词,磨牙怼他,“你才比我小两岁,照你这么说,应该等我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时,再找个二十岁的才对。”
霍殷词:“!!!”
“单解语!想死是吗你?”他一把将她桎梏在床间。
——
小年这天,韩梓茹从法国回来,给霍殷词打电话,让他回家过节,他一口回绝。
猜到他为什么不回家过节,韩梓茹怒意蔓延至全身,但她在电话里没有表现出来,只说让他至少要回来吃顿饭。
她不得不承认,这一次她低估了儿子的定力,也低估了那个女生的道行。
挂断儿子的电话,她又拨出另一个号码,待对方接通,她冷声吩咐,“小孟,帮我安排一下,约那个女孩明天在九朝会馆见面。”
放下电话,她走到落地窗前,冷冷的目光迎上外面的暖阳。
明天杨安和她约好在九朝会馆谈事,杨安是一个导演,是圈里有名的采花大盗,专喜欢玩儿年轻漂亮的女孩,而且他家世硬,被他欺负了的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她了解自己的儿子,表面看起来花心大少一个,其实有点感情洁癖,即便再喜欢那个单解语,也不能容忍女朋友不贞不洁。
既然前男友的出现不能将他们分开,那么,就不能怪她另辟蹊径让他们分开,要怪只能怪单解语不识抬举。
九朝会馆是A市著名的高级会所,这里的会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格调自然跟年轻人喜欢去的娱乐场所完全不一样。
如果新天地会让普通人觉得自己与之格格不入,那么九朝会馆就会让人自惭形秽。
韩梓茹把她约在这里,大概就是想让她认清现实。
解语是在头渐渐开始发晕的时候,感觉到事情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