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两人才开始逐渐进入正题。
江霍喝了一口果汁,问道:“你的要关注什么概念?”
孟尧笑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江霍看着热闹的小奶猫,心里有些高兴。“那很好。”
他迟疑了一会儿,吞吐地说:“家里的事情怎么样了?”
他曾在宴会上几次偶遇习先生,也几次与习先生迂回询问孟尧的近况。
每次提到孟尧,习老师的情绪都会很低落,一再叮嘱不要打扰孟尧平静的生活。
如果孟尧们只是渴望和普通人一样,他们的到来只会破坏孟尧们平静的生活。
有些东西要自己出来,就像茧里的毛毛虫。如果它破茧而出,就会破茧成蝶。如果它不能破茧而出,就会自我作茧自缚,罪有应得。
孟尧懵了,好像没有想到为什么江霍会突然问这句话。
他咯咯笑道:“都结束了。”
这四个字轻如浮云,但江霍知道小家伙花了很大力气才走出过去。
这顿饭对双方都很好。
直到合同签订的第二天,宋辰的眼睛都快掉下来了。
他认为两个字打8折已经很夸张了。
没想到在合同中,只用一个字的价格来计算两个字,还打了8折。
宋辰: “…“
说真的,以江霍如今的江湖地位,没必要对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如此“卑微”……
真的,连他都忍不住羡慕孟尧的运气。这是运气!
这是一个江霍词,怎么……
他不禁惊呼:“这叫买吗?”这简直是人家抢着送。
不仅是宋辰,他的小助手章科也被惊呆了。
章科已经在江霍工作了两年。他的“主人”是怎样的德行?他的心就像一面镜子。
没想到签约第二天江霍就带着助手,四处采风。
章科黑脸问号: “????“
出去采风?说真的?游戏不再好玩了吗?你怎么说出去?
不过,这次江霍是严重的。他出门时随身带着相机,笔和纸,好像只要看到好的画面,好的镜头,就会毫不犹豫地写下来。
章科一开始以为自己的“大师”是个笑话,其实只是一时兴起,玩一两天差不多就够了。
没想到江霍会待一个星期。我每天都去不同的地方踩点,拍照。我不可能是认真的。
章科: “…“
他几乎可以肯定,他的“主人”已经被“灵魂所穿”了。他突然发火,试图坚强,实在不合适。
与孟尧打交道,江霍自然是上心的。它没有平时玩世不恭的态度。它跑了很多地方,拍了很多照片。回去时,它甚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通宵写字,甚至花几天时间把字打磨,润色。这种认真的学习态度,着实让人竖起大拇指。
结果,章科看到提前投稿的“大师”,嘴巴变成了型。
这个效率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在江霍的管理下,孟尧几乎在最快的时间内拿到了词曲。
要知道,能搞到这么大的词曲手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他们不会轻易答应为别人作词作曲。即使答应下来,也要看个人的行程和时间,还不知道排到哪一年。
自从拿到词曲之后,孟尧基本上一天天泡在录音棚里,甚至一度在录音棚里搭起了一层楼。
有空闺房的池渊: “……“
池大灰狼从未想过有一天他的情敌会是小娃子最喜欢的音乐。然而,他却有些不甘心被拿来与音乐相提并论。
孟尧忙着录音,连手机读数都少。有时一条池渊短信要延迟几个小时才能回复。有时它很懒,甚至不回复。
被忽略的池大灰狼: “…“
不开心。
见他没有回复短信,池渊索性一个接一个地打电话。
“你好。”
池渊摸了摸鼻子,很有说服力地说:“你今晚回家吃饭吗?我点了你最喜欢的糖醋鱼……“
“不,我还没录完歌,所以今天不回家。我带了毯子到录音棚。“
言下之意,我要在录音棚里做铺地。
池渊: “…“
摸到碰壁的池渊后,心里有些难受。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他怎能忍受心上人一次又一次的冷落呢?
好吧,既然你不回来了,我就主动去那里。
不过,出门前,他特地往公文包里放了一些道具。
池大灰狼会记住复仇的。处罚小人物不好,怎么行?
孟尧正在录音室录制新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只听“咔咔”一声,录音棚的门就被打开了。
看着对方,孟尧停顿了一会儿。他赶紧摘下耳机,走出录音棚。他很惊讶地说:“渊,你怎么来了?”
看着神采奕奕的孟奶猫,池大灰狼心里酸酸的: “如果我再也不来了,恐怕你就得去录音棚领证了。”
面对男方无理取闹的飞醋,孟尧觉得有些可爱,笑着打趣道: “也就是说,如果我能从录音棚拿到执照,我一定会从它那里拿到执照。”
池渊的眼睛是黑的。
这叫什么?哪壶不开,哪壶!
那人大步向前,伸出长长的手臂,一上来就给了孟尧一记撞墙记。他用大手掌抓着下巴笑道:“你在说什么?”
孟奶猫梗脖子,黑眼圈带着点怂的好吃道奇,“好话不要说第二遍,你不能听渊,我就不重复了。”
看到小奶猫去房间揭瓦的样子,池大灰狼身后的大尾巴一甩,意味深长地看着身后的录音棚,劝说他说:“你这么喜欢录音棚吗?”
“这是我的工作。”孟尧咕哝着试图挣脱他的紧握。
然而,这一走,只是徒劳无功。
孟尧的花拳绣腿是无法与真正的训练师相比的。
池渊把他拖进录音棚,把他推到录音棚的墙上,啃他的耳垂,用手指煽风点火。
男子笑着说:“在这里做,会不会比在家里更兴奋?”
孟尧: “????“
等等,池渊刚才说什么了?你什么意思,在这里做?
孟尧怀疑地看着他。他的耳朵变红了,也打结了一会儿。他惊愕地说:“你,你,你……”
池渊咬了咬自己的耳垂,脸上的笑容放大了,问道:“你说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