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直接探到她的胸前,将领口一扯。
陈芊芊惊得直接去扳开他的手,另一只手随意在半空中,好巧不巧地打在韩烁的俊脸上。
“陈芊芊!你死定了!”
他眼底都是暗红,熊熊的火焰似乎要把她点燃焚烧。
陈芊芊被他的咆哮给震住了,吓得嘴巴一瘪,眼眶湿润起来。
韩烁怔了怔,撑起一只手,以为自己把她压痛了。
哪知对方放声大哭,喊道:“你好凶,你怎么可以这么凶本公主。”
呜呜呜……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凶我。
人家可是女生耶。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强行夺取人家的清白!
韩烁以为她会反抗到底,这样就能顺理成章地修理她一翻。
可陈芊芊忽然转性大哭,倒叫他突然心软。
这是什么把戏?
韩烁正狐疑,身下的人哭得梨花带雨。
他极力抑制住胸口里燃烧的火焰,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摸她眼角的泪花,轻声道:“好了好了,莫要哭了,本君不碰你便是。”
说着陈芊芊哭得更加惨烈,韩烁眉头皱成一团,只好起身整理好衣衫,往门口而去。
“知道怕,以后就给本君乖一点。”撂下这句话后,他就走了。
等到门合上,陈芊芊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的鼻子一张一翕,一脸得意地望着半合着的大门。
“哼,老娘这御男心经也不是白练的。”
有道是:哭一声,我见犹怜,哭两声,心乱如麻,哭三声,缴械投降。
再哭,再哭就让听者肝肠寸断。
小样,你也敢跟我斗?
刚出西院大门,白芨就看到一脸闷青的少君,二话不说就气冲冲地往前走,身体卷带着风。
白芨看得傻眼,赶紧跟上去,不停地在旁边问候:“少君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韩烁原本就窝火不行,白芨这叽叽喳喳个不停,更是让他脸色跟冰冷的坟墓一般。他偏过头,眼睛射出一道光芒,如出鞘的宝剑,锋芒毕露。
“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本君就把你挂在城门上。”
白芨赶紧住嘴,默默地加快脚步跟在背后,随着他出府。
不到半刻便来到忆香阁。
白芨站在少君身后,望着店里热闹非凡的景色,美女如云,宾客云集,这楼里的生意简直就是蒸蒸日上。
一小厮赶紧迎上前来,点头哈腰道:“少君,您来了!”
韩烁扫视了一眼大厅,吩咐道:“让婉婉去雅室等我。”
“是,少君,小的这就去跟婉姑娘说一声。”小厮笑脸盈盈地退下去。
白芨眉头一紧,也不知少君找婉婉小姐有何事。
他对这个女人一无所知,只知道是少君的红颜知己。
少君每逢有事,不管是喜事也好,坏事也罢,总能第一时间来忆香阁找她。
再说青天白日的能有啥事,莫非是在公主那里吃了憋,所以……
白芨一想到这就控制不住地傻笑,忽然一个大拍在他的脑门上:“本君叫你半天你笑什么,你在二楼等我,我一会儿就下来。”
说着蹭蹭上楼。
雅室内淡淡的花香充盈着整个房间。
韩烁开门走进去,粉色的地毯上映出朵朵莲花。
他抬眸望去,垂落至地的珠帘隐隐约约勾现出一个曼妙的身姿,那人闻声转身,然后轻轻地蹲下来,行了一礼:“少君你来了!”
韩烁撩开珠帘,然后做到桌子旁。
他接过女人给他倒的香茶,轻轻地啄了一口。
“婉婉的茶艺渐长啊!”韩烁忍不住赞美,脸上也变得和颜悦色。
女人轻轻一笑,笑得妩媚众生,她的纤纤玉手勾了勾茶壶,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少君吩咐的事情,婉婉没有一日懈怠。少君可还记得从前婉婉泡的茶,怎么弄都是一股清水的味道,再好的茶也只能被我糟蹋了。”
韩烁情不自禁地回忆起从前初遇她的时候,那时候的她确实笨拙,学什么都一窍不通。亏得她肯下苦,现在却是如此的心灵手巧。
“少君可是来找婉婉闲聊的?看来少君在何处惹了火,却无处发泄啊!”
韩烁一脸尴尬,被人看穿的感觉跟被人扒光没有区别。
他都忘了婉婉是他一手培训出来的女人。最善体察男人的一言一行,是个十分解风情的女子。
韩烁望着她眼神迷离,姣好的面容挂着含苞待放的微笑。
韩烁从怀里拿出一块明黄色的绸缎布,上面画满了线条。
“你拿着吧,想来日后也用得着。”
东西放在桌面上后,他就准备离开。
婉婉起身玉手摸着桌子,眼里满是不舍:“少君这就回去了吗?”
韩烁侧过脸,没有望她一眼,轻声道:“已经很晚了,你这几天好好准备着吧。到时候本君自会来接你。”
语毕韩烁的人影消失在门口。
她怅然若失地坐下,冷冷一笑,然后把绸布紧紧地攥在手心里,眼泪滑落脸颊滴在上面。
“再见韩少君!”
白芨正纳闷自己要等到何时,就看到缓缓下楼的主子:“少君,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这上去才十几分钟都不到。
这战斗力可不像少君!
韩烁又拍了拍他的脑门,惹得他赶紧吃痛地揉搓:“那你以为要多久?”
白芨知道少君是生气了,赶紧住嘴。
毕竟男人这点事还是能不戳穿的好!
可怜少君人高马大,怎么那方面就如此的……
哎,可惜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