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后一次做孕检,但这也意味着生产很快就要来临,虽然嘴巴上说不紧张,但毕竟还是第一次生孩子做母亲一点经验都没有,而且生孩子也不是一件一点风险都没有的事情。
第二天,蒋歌派了几个人跟在司徒欢身边,用来确保她的安全。
刚开始事情发展的都很顺利,司徒欢按照以往的惯例,先通过先前预约见到了一直照看自己的医生。
通过医生的一系列指定和流程以后,她先后做了b超等一系列必要的检查,随后在做四维的时候,司徒欢因为不想这么多人一直跟着她,就随便打发他们到车里去等自己。
这些人虽然一脸不情愿,看起来有些命令难为的样子,但还是挨不过司徒欢的坚持。
“我都说了让你们去外面等,这是在医院,我不过是做一个检查,能发生什么事儿,再说你们现在去跟在我身边不是跟在他身边,他都已经说了让你们听我的,但我看他说的话似乎也不是那么管用。”司徒欢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得不客气。
对于蒋歌手下的这些人,很多时候她都感觉到无可奈何,就像是都装了一颗榆木脑袋一样,只听从蒋歌的吩咐。
司徒换的话,让这些人面面相觑,虽然不想离开,但是也不想再惹她生气,两难之下,还是选择了,退到外面去等。
“夫人,那我们就在车里等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叫我们。”带头的那个人毕恭毕敬地回答,虽然在这里几乎不可能发生其他意外,但有备无患总是好的,而且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这些人恐怕谁都没有能力可以负责。
司徒欢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立刻转过身子要去做胎儿的四维检查。“好了好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你们先安心,在外面等有事儿我会叫你的。”
看似无意的放松,但落在走廊另一边那个人的耳朵里,却像是上天赠与他的机会。
在跟着司徒欢几天以后,丁泽终于还是做了决定。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背叛自己的女人过得这么幸福,至少一定要他给自己一个说法,但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又不可能办到,所以他决定要偷偷绑了她。
眼下对他来说,司徒欢周围人的离开,就是最好的机会,而且再加上她现在大的肚子肯定很不方便,只要自己稍微动动手就可以成功办到。
在一整个四维检查过程中,司徒还再一次清晰的,看到肚子里那个生命的全貌,即使是医生没有提前告诉他们孩子的性别,但是司徒欢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这个孩子肯定是个男孩。
“孩子一切都很好,只是你的身体有些虚弱。最后这关键一段时间,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子,也不要吃的太好,以免胎儿过大影响生产。其他的也就没什么说的了,近期就要生产,时时刻刻观察羊水,及时来医院就可以了。”
医生的一番话让司徒欢心里有些底了,多多少少有些安慰。
如果是她自己她什么都不怕,但一牵扯到肚子里这个孩子,自己辛辛苦苦怀胎10月,可千万不能再让他有个什么闪失。
“好的,谢谢医生,那没什么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说完以后拿起刚刚检查的这些东西就起身离开。
司徒欢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因为月份实在大了,医院来往人有多,所以必须避免发生冲撞事件。
眼看着自己就要下到一楼,电梯那个紧密的空间,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居然让她感觉到压抑。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当司徒欢小心翼翼地往身后看去,只看到角落里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还有两个护士一个医生,他们的谈笑生也打断了司徒欢的疑虑。
还没来得及多想电梯门就开了,本来想直接回到车里,但是成为孕妇以来,她上厕所的频率就多了些,直接拐到了另一个较为偏僻的卫生间那边。
处理好私事以后,在卫生间的洗手池那里,刚刚冲完手,准备离开,却听到了一声,嘶哑的威胁。
“别乱动,乖乖按照我的指示来,不然小心你的孩子。”
突然出现的人让司徒欢来不及反应,更来不及叫人救命,拿肚子里的孩子威胁她,她也不敢不从。
司徒欢神情开始变得紧张起来,原本放松的身体开始变得紧绷起来,两只手下意识地护住肚子,身后那个男人拿着一把枪抵着她腰部位置。
一边威胁着他一边推着,她从医院的另一个侧门方向走。
此刻的司徒欢焦灼不安,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当时不让那些人跟着自己?但是现在无论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司徒欢开始注意自己身后跟着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通过偷偷地打量,看到了那个男人就是电梯里带着帽子的人。
丁泽毫不客气地推搡了他一把,“乖乖配合,不然即使我们是好久不见的老熟人,也不能阻止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他们俩就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原本蓄谋已久的他,再把司徒欢弄上车以后,迅速拿出胶布缠住了她的两只手。
自己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车子以后快速开车离开。
“丁泽?你是丁泽?”司徒欢不可置信的在后座上挣扎,丁泽则是通过后视镜,看着那个极力挣扎却无可奈何的女人。
“怎么见到我是过于兴奋,还是太过紧张,是不是没想到我又回来了,是不是让你有些失望了。”
此刻的盯着把自己所有的防备通通卸了下来。
毫不客气地质问和眼睛里的怨恨,让司徒欢明显的有些恐慌。
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这种事情?
“你来找我干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很多事情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警告你现在赶快把我送回去我还能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对于司徒欢的威胁,他也是一副吊儿郎当丝毫不为之所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