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带着丝丝毫凌厉的杀气。
怎么了？
怎么这小子好像对她意见很大的样子？
苏献疑惑地摸摸脖子，“我好像没得罪他吧？”
“师父，你快看，我师娘还没走咧！”
就在这时，万小辫突然在镜头扫过的观众里看见了赫承烨那张俊美无双的脸，连忙一巴掌拍在了苏献的肩膀上，让她快看。
“耶？”
他之前不是说回去了吗？
苏献一愣，随着万小辫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就看见赫承烨那张妖孽脸赫赫然出现在镜头里，帅得人腿软。
不知道是不是摄像师看他长得太帅，一般的观众都是一两秒的镜头，却在赫承烨的脸上足足停了有一分钟之久。
苏献看着赫承烨一张妖孽脸，冷得让人心寒，不由地叹了一声：“这人长得帅，果然是吃香的。”
外人可能不知道，一般像这种现在直播的综艺节目，为了保证不出问题，也为了拉回电视极观众的注意力，所以会特地在长得比较好看的女生脸上停上几秒，意在引起话题。
像是男生的情况一般是极少极少的。
因为男人如果不是帅到了可以出道的情况，在镜头里的形象一般都不如女生好看。
而这一次镜头越过了层层好看的现在女生，直接在赫承烨的脸上停留了一分钟有余，可想而知这个摄像大哥对他这张脸的偏爱了。
万小辫也是撇了撇嘴，委屈地道：“哼，这帮见色起义的家伙！不过说真的，我师娘这张脸还是极美的。”
苏献：“……小辫儿啊，下次在你师娘面前记得别这样说。”
虽说赫承烨妖异的脸在京城的圈子里，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但他们也就私下里讨论讨论而已。
若谁敢当着赫承烨的面说他长得比女人还美什么的，就等着去死吧。
虽然，苏献没看见过赫承烨大杀天下的模样，但是作为一个曾经的苏家小姐，关于他的传闻还是听说过的。
听说，曾经有一个京圈里的公子……嗯，是个那个……那个就是喜欢男人的那个……
然后吧，那位公子家里还是有点权势的那种。
结果，那公子好死不死地竟然看上了赫承烨。
据说……大概是被赫大少爷拒绝过几次，那位公子心里就不服气了，想着老子好歹也是京中一霸，妈的，不会连你这么一个小小的长得比女人还娇弱的男人都搞不定吧？
然后，有一次那位公子就下了狠心，让人给赫承烨下了药。
那个时候赫承烨几岁？
大概是十七八岁的模样。
这个年纪，还只是翩翩少年郎，自是不可能有如今这样的势力。
所以那位公子这才敢肆无忌惮。
哪里料想，赫承烨确实是中了药没错，却是突然武力值大爆发，生生把那位公子打成了一个半身不遂，这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那位公子的别墅。
传闻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没人知道赫承烨那夜到底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那药解了没有，更不知道他是找的男人还是女人……反正赫承烨这个人在整个京城的圈子里就是一个迷。
不过，后来倒是听说，那位下药的公子不光自己被打成了半身不遂，以后都没办法对男人起色心……嗯，女人估计也不行了。
但是，赫承烨杀心骤起，根本就不放过他。
那位公子最得意的不就是他们家的权势吗？
那就让他再也没了这个依仗，看他怎么办？
于是，十七八岁的少年赫承烨便大开杀戒，愣是凭借一股神秘的力量，将那个家族从京城的圈子里彻底剔了出去。
赫承烨一战成名。
从此，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
啧啧，当真是妖孽祸国啊！
赫承烨的这个八卦不由得让苏献想到了夏礼刚才的设计，真是贴切无比。
不过，仔细想想，她怎么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过这样的事了？
好歹也是苏家小姐好吗？
但苏献拧眉再想，自己那个时候好像还在乎街上混呢，整个一小太妹，有家不归，除了打架便充耳不闻，不知道这样的传闻也不奇怪。
“师父师父，快看快看，开始了！”
万小辫的呼唤直接就将苏献从回忆里打了出来。
结果还不等她说话，万小辫又是一声惊呼：“我靠！”
“怎么了？”
苏献抬头先看万小辫，却只看见他一张脸白得吓人，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
白沫萦。
嗯，她本来就是孙颖的模特，看她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白沫萦身上那一套精心设计过的服装，垂垂及地，肩上却好像坠着一些银色的装饰，令得这条看起来很是女性化的紫色长裙仿佛染上了一丝锐气的杀意。
腰间微束，盈盈一握。
黑发利落地盘起来，仿佛能让人望见那惨烈的战场之魂。
白沫萦本是娇柔的脸上，此时却是杀气腾腾，一张脸冷冷地沉着，眸子里也却是冷意。
跟之前竟是判若两人。
女本娇娥，奈何寒光照铁衣。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木兰词！
苏献缓缓地睁大了眼睛，直到此时，她才发觉出来。
原来孙颖选的背景音乐竟然是木兰词！
呵呵。
苏献嘲讽一笑。
花木兰！
孙颖的灵感果然是女将花木兰！
但是笑过之后，苏献的心情却更是沉重了几分。
不觉又是朝着万小辫那张年轻的脸庞看过去。
果然见他一脸死灰，全无血色。
是的，以前被师父偷了纸稿还能说是年轻不知事，没有防备。
可是，如今他都已经离开了汪神那么久了，竟还是能让他们猜到自己心中所想。
若是心志差一点的人，比如万小辫很有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了。
而万小辫此时的模样确实狼狈不堪，已不能用失魂落魄来形象。
他如今当真是生如可恋了。
万小辫抬头看一眼舞台上那层层叠叠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