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作为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下雪对他们来说就跟二哈看到了拆迁项目一般。
两个人一起走出去,发现天空中还真的飘到了一点白色的柳絮,顾安泽抬着头任由他们落到自己的脸上睫毛上,有一些痒。
“顾元夕,我突然好想打雪仗,堆雪人啊 。
要不,我们找个时间去北方看一下雪吧,我真的太想看到成片成片的雪堆成小山一样。为什么南方下的雪会这么小呀。”
顾安泽兴致冲冲的对着他说,顾元夕宠溺的笑着:“好,我们就一去去,最好是能带着碗碗一起,一家人就是要一起走。”
“好。”
两人穿的都很厚,围着情侣款的围巾,沿着路边一起走着,偶尔会在路边买一样小吃。
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都已经十一点过了,顾安泽累得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但是却是由心而衷的高兴。
“顾元夕,我的生日就快要到了哦,你可要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如果没有今天的好,那我可就去找别人了。”
“呵呵,这个话放在昨天还管用,但是今天可就不一样了,明天你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那我就想办法让你不敢去找别的男人。”顾元夕将他抱在怀里面。
顾安泽急忙压住自己衣服下摆,向他求饶着说,“我……我刚才就是说着玩的,你这么心胸宽广的人应该不会和我多计较的吧,今天都已经这么累了,要不我们改天再做运动吧。”
“不行,你吃饱了但是我还以意犹未尽呢,我今天为你准备了这么多东西,难道你就不打算以身作则给我一点补偿吗?”
顾安泽小声的嘟囔着,“那也不能以身相许呀!”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安泽心里苦,身体上也很苦。
另一边,温京把丰闰带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里面,而丰闰早就已经在路上挣扎的没有了力气,这个时候睡在他的床上,一点意识也没有。
温京特别贴心的给他准备了一点醒酒汤,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着他,同时他的心里面也在一直想着,该用怎么样的借口去回复他呢。
温京把碗放在旁边,双手交叉坐在他面前的凳子上,等待着他醒来。可却是听见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温京真的好想把丰闰都心掏出来看看,那个女人究竟在他心里面下了什么蛊。
丰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象,只是迷茫了两秒钟的时间,接着就迅速的爬了起来。
在看到旁边坐着的是温京之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他烦躁的揉了揉快要炸开的头,不耐烦的开口问道:“你把我带这里来干什么?”
温京见他醒了,嘴角不自觉的就向上扬起,不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一见到丰闰温京就会不受控制的勾起嘴角。
丰闰眼睛里面都是红血丝,说话的时候嘴巴里面喷出来的都是酒气,可以看出来他真的是喝了不少的酒。
不过刚才的醒酒汤也是有一点用的,这会儿酒劲过了,人也清醒了不少。
丰闰现在虽然头痛欲裂,但是,意识却越来越清楚。
“温京,你快回答我啊,别以为有我爸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丰闰看温京时,眼神里总是不自觉的流露出丝鄙夷。在丰闰都眼里,温京不过只是父亲养在身边一条狗,温顺听话,只有父亲一个命令,叫他咬谁他就咬谁。
温京叹了一口气,就像是一个长辈一样对着他说,“丰闰,我告诉伯父这件事情也是为了你好。
那个女人心里根本就没有你,你还为他一次次去犯险,如果伯父再不及时阻止你,那将来受伤的就只能是你。”
丰闰烦躁的起身穿好衣服,语气也很冰凉。
“温京,从小到大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你都要插上一脚,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好吗?
你只不过是我爸养了一条狗,又有什么资格来插手我的事情?”
丰闰早就对他管天管地的性格有些烦躁了,正好就趁着这次的机会全都说清楚吧。
面对他的羞辱,温京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丰闰,眼神中闪烁着似有似无的泪光。
“丰闰,我只是在担心你而已,你现在还只是一个孩子,很多决定你都是不经过大脑思考就做的,你也说了我们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怎么可能就看着你在一个女人身上就这样堕落下去呢?”
温京苦口婆心的劝说,从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因为他内心深处就认定了丰闰这个人,从开始到现在,以至于以后,身边只能也只有他一个人。
所以他怎么可能允许别的女人出现在他心里。
“温京,要不要我们现在拿身份证出来看一下呀,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忘记了,在这段身份里面我一直都是哥哥,我的年龄从来都比你大,你现在以这种长辈的姿态和我说话!你脑子才是有病的吧。”
温京被他的话突然噎了一下,丰闰身份证上面的年龄的确是比他的大,但是不过就是两个月而已,温京从来都没有把这两个月放在眼里面,但是这也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温京,你是不是觉得我爸对你很好,然后我对你所有的事情都很顺从,你就觉得整个丰家都是你的了,那你干脆去做他的儿子算了!反正也没有人管我,我这样还要自由一点!”
丰闰喜欢的人没有得到,父亲也并不支持他,身边的朋友看他颓废了也都在嘲笑他,就连他一直信任的温京也在背后捅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