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让她逃了,那就算了,现在还不是跟苏侯爷他们闹僵的时候。既然这件事情容若枫解决了,而且也让她受到教训了,那这件事情就先搁一边吧。你下去准备一下,我们过两天就回去。”
沉思了一会,白笑晨缓缓说道。
楚阔点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
景王府,摘星院…
院中景色迷人,鸟语花香,偌大的一棵木兰花树下,正躺着一位白衣美人,她衣袂飘飘,风送花香,一串玫红色的花朵手链在她手上翻飞,玫红色的花瓣,一片一片的在风中飘落…
衬托着美人洁白如玉的芊芊玉手,更加鲜嫩,芊芊玉指轻轻拈起一朵白色的木兰花,一双美眸清澈如水,“木兰花香,果然怡人,怪不得古人都喜欢对着花吟诗作对,原来是真的别有一番情趣。”
“什么古人?小姐你在说什么呀。”
含碧端着一盘切的精致的水果过来,恰巧就听到了容若枫的喃喃自语,下意识的便反问了一句,小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嫁到王府之后,这性子也变得越发的奇怪,倒也不是说不好,只是缺少了几分大家闺秀的文雅。
倒是多了几分少女的活泼俏皮,相比较从前那个动不动就伤春悲秋的小姐,含碧倒是更喜欢现在的小姐,跟她又亲近,而且一点主子的架子都没有,含碧觉得自己真幸福,跟在小姐身后,日子过得美滋滋。
“哦,没什么,我瞎说的,对了,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他这都出去好长时间了吧。”
容若枫随便找了个话题,转移了一下含碧的注意力,她这刚刚一不小心差点暴露自己不是原主了,没想到的是,她这话刚刚说完,含碧便“噗嗤”一声笑了,容若枫不解的看着她。
“小姐,这是思念王爷了吧,奴婢知道小姐对王爷情根深种,小姐放心好了,奴婢是不会笑话小姐的,奴婢听说古人云,有鸿雁传情,要不小姐直接写一封信给王爷寄过去,这样王爷也能知道小姐对他的心思。”
含碧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便呱呱呱的讲了这么多,说完之后,容若枫的脸都黑了,让她给那臭冷冰块写信?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好吗?真是笑话,你喜欢白笑晨的是原主,她又不喜欢他。
鸿雁传情,那可真的是古人最爱干的事情,古代小情侣之间的情调,她跟白笑晨之间又没情又没爱的,没事效仿古人鸿雁传情干什么,说不定还会被他笑话,等他回来,肯定会拿这件事情好好的奚落她。
她才不傻呢,她现在就想在这里混吃等死,然后看有没有办法可以回去,这要是回不去呢,那也没有关系,反正她已经打算好了,就在这玩服王府里混吃等死一辈子。
至于这白笑晨以后娶不娶侧妃,或者纳妾的事情,那些都能跟她没有关系,他只要有钱花有东西吃那就可以啦,只要他娶的那些女人不要过来招惹她,那么她们也可以安稳的在这里待着。
反正容若枫这人做事也是很有自己的原则,只要别人不惹她,那么她也是绝对不会自己主动找事做的。
第二日,收拾好行装的白笑晨便领着楚阔一起回京,只是没想到他们这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十三次刺杀,每一次的刺客都是招招毙命,目的很明确,就是想将白笑晨至于死地。
此刻楚阔手中拿着银色的长剑,剑尖还在低落着鲜红的血迹,“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一向温和如玉的楚阔,此时此刻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再是温润如玉的,而是一片肃杀之气,眼中冷意与杀意顿显。
到底是谁,居然这么跟他们过不去?一次刺杀还不够,竟然派了十三次,这可真的是心狠手辣,生怕他们有命回来啊。
“晨,你感觉怎么样?”
转眼瞥见他胳膊上的鲜红,楚阔眸子一冷,“你受伤了?怎么样,有没有毒?不过看这血的颜色,应该是没有毒的,我们得赶快会王府了。”
白笑晨点了点头,他俊美无双的脸色苍白一片,很明显的是失血过多,他们长途跋涉,本来就体力不支,没想到接二连三的刺杀,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若非是因为他们二人武艺高强,此刻恐怕早已曝尸荒野。
想到这里,白笑晨眼中闪过一道杀气,这事情背后的主子,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除了皇后与二皇子,还能有谁有这么大的本领,还有金钱,能够派出这么多刺客来暗杀他?
这些人身上没有任何的标志,都是死士,之前他和楚阔抓住其中一个人,原本想打探一下是谁来害他们,结果没想到那人硬气的狠,瞧见势头不对,立即咬牙自尽,训练有素,肯定不会是普通的杀手。
为了能够将他给杀了,这些人还真是手段层出不穷,也不怕事情闹大了被父皇发现,有他们好受的。
“楚阔,你先回王府传个消息,就说本王在回京路上遭遇了刺杀,本王要让这消息在京城里面传递的沸沸扬扬,势必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不必顾及。”
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白笑晨淡淡的在楚阔耳旁吩咐着。
楚阔有些担忧的看了白笑晨一眼,“我走了,你一个人没事吧?要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回京吧,这些事情到了京城在散播也不迟。”
主要是白笑晨现在受了伤,楚阔害怕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又有人过来对白笑晨不利,毕竟他现在有伤在身,恐怕不好对付。
低下头思索了片刻,白笑晨点点头,“这样也好,那么现在抓紧赶路回京,势必将此事散播出去,本王一出事,非常有利的人可就那么一个,既然他想出些风头,那么本王就来助他一臂之力。”
白笑晨冷冷的说道,有利的那人,不用多想,除了二皇子也就没有别人了,按理来说,他是皇后嫡子,其实大可不必这么担心,可是事实就是有些人生怕别人抢了他的位置,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