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过这么一刻,白笑晨知道他输了,他输给了自己的心,但是他也不后悔,因为他爱的人还在他身边,而且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他也不会再去奢求其他的。
“王爷,你先放我下来。”
白笑晨把容若枫抱的很紧,容若枫感觉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小声的嘀咕着,白笑晨听到了便将手中力气稍微松了一点,呼,终于又可以呼吸空气了,容若枫顺势靠在白笑晨怀里。
眼角余光瞥见了那一束明黄色的身影,“朕竟是想不到,皇后的权利有那么大?竟然让你在这宫里,如此嚣张的为所欲为,是谁给你的胆子。?是皇后吗。那么证就废了她的后位!”
白陌离原本只是想谈些家事,没想到来这御花园随便的走了一遭,竟然让他看到了这么一出大戏。苏诗诗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臣女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臣女不是想害死景王妃的。”
她刚刚不管怎么做或者是被任何人看到都没有关系,但是偏偏就那么巧被皇上看到了,那可就是诛杀九族的大罪,更别提还要废后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容若枫,竟然能够让皇上如此维护她?
皇上这么做,难不成只是在乎白笑晨吗?
这边发生的事情可快就传到的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桌子,随后江眼神偏向了坐在面前镇冷静喝茶的儿子。
“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你居然还能这么冷静的喝茶。你知不知道陛下时时刻刻都在抓着本宫的把柄,如今本宫一步踏错居然将苏诗诗这个蠢货给引到了这里,没想到她那么蠢,这一次可把本宫给害死了。”
皇后着急的在宫里面来回的踱步,白景轩面色冷静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母后何必那么着急,那是父皇真的要怪罪于你早就下旨了。父皇这么做也不过是吓唬吓唬他罢了。舅舅已经贵为侯爷,而他的女儿又如此不懂尊卑,父皇肯定是要恼上一恼的,母后且让父皇把这火气消了,便成。”
母后什么都好,就是永远都把握不住父皇的心思。父皇又岂会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他这么做,不过是想给苏家一个警告,而这件事情的起因肯定是因为容若枫,不知道那丫头是使了什么样的手段。
让他这个表妹那么沉不住气,居然说出了那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而偏偏又那么巧的被父皇他们听到,经过今天的这件事往后,他的这个表妹的声誉与可能就已经下降了。
这真是一种其妙的招数,本来今天应该倒霉的人是她,现在却是换做了苏诗诗,这倒是有意思的很,许久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人了。
“不过母后这件事你还是要过去一趟的,虽然父皇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表妹的这事做的确实太过了,而且也稍有不慎就将苏家给拉下了水。”
白景轩仔细沉吟了一下,他觉得这个时候皇后还是应该过去主持一下的,要不然这件事情父皇必定以为母后在暗中指使,所以苏诗诗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在那对付容若枫,一个小小的郡主,竟然敢打王妃甚至都动了杀心。
不知道父皇要怎么处置她,“轩儿的意思是,本宫应该现在过去吗。”皇后在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了,毕竟也是在后宫执掌凤印这么多年来的人,除了刚开始的浮躁以外现在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
白景轩点了点头,“母后应该趁此时赶紧过去,并且趁表妹还没有说出更加大逆不道的话,赶紧把她拉回来,复婚看在幕后的面子上多多少少也会从轻发落一些,但是这一次的责罚她肯定是逃不了的,母后也不可为她求情。”
白景轩再三叮嘱一下皇后,他知道母后的心里很在乎他这个表妹,母后是把她当做自己女儿来养的,但是他这个表妹脑子似乎不怎么聪明。
“好的,母后知道了,轩儿,母后这就过去,这件事情,你就不要掺和了,么后自己过去处理就可以。”
白景轩点了点头,他本来也没有打算过去参和这一件事情,这可是他的这个好三弟跟他的王妃所设的一场局。本来他们是棋子,如今他们却从棋子转换身份成为下棋的人。
等到皇后来到御花园的时候,就看见苏诗诗正跪在地上,而在他声测放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那匕首上放着银色的光芒刺的她眼睛生疼。看见苏诗诗这个样子,皇后感觉心都凉了。
“陛下,臣妾来迟,不知道这御花园内竟然发生了这等事。都是臣妾的错,不知道诗儿这孩子,她做了什么,臣妾看景王妃现在也还好好的,不如陛下就不要那么罚诗儿了,她也是个孩子,权当她小孩子不懂事。”
皇后扶着侍女翠玲的手,端庄雍容华贵的来到大殿上,语气轻柔的飘来几句话,好似苏诗诗带着匕首想要刺杀容若枫,在她眼里就是一件小事情一样。
皇后自以为是的以为这件事儿陛下不会放在心里,但是她却忘记了君王的胸怀气度是没有那么大方的,君上白陌离脸色沉的更加厉害,嘴边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原来在皇后眼里这等事情都属于小事,朕是不是明令禁止进攻佩戴刀剑。苏诗诗她不仅仅带了,而且她还拿着那把匕首伤了人。是不是非要闹出些人命皇后才会觉得事情闹大了呢?”
白陌离哪怕是说的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上都带着一抹温和的笑意。只是这话落下,除了皇后以外,大殿内的其他人都感觉四周的温度下降至冰点,这不仁义不是陛下身边传来的。
而是站在一旁至今为止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的白笑晨,他一张俊脸阴沉着,湛蓝色的眸子冰冷的看向皇后,看着苏诗诗的眼神,就跟看一个死人的眼神一样,苏诗诗脸色吓得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