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得先失陪一下,”指着手上和围裙上的色素印记,苏夫人将一壶红茶推到两人面前。“迈克马上就来。如果你需要什么,你可以告诉他。“
看着对方离开画室,简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言恕:“她为什么对我们这么热情?”
从老迈克的指示和对方最初的质疑来看,苏夫人应该不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出了事,必有妖。虽然对方的表情毫无破绽,但简凌总觉得苏夫人看他们太辣了。
“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吧?”随时随地别忘了跟未来媳妇。言恕理直气壮地进行“认真”分析。“她是看清你的样子后才改度的。”
“她也看到你了。”下意识地回嘴,简凌根本不想让对方误解自己和别人的关系。
哪怕只是一个老。
“这么说她对我们的长相很满意?”摸着下巴,言恕看着铺着白布的画架,低声说:“想想那个奇怪的邀请,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
“我想……等等,茶几下面好像有东西。”眼尖的人在铺着茶几的绿布上捕捉到了一个不自然的凸起。简凌弯腰掀开布料的一角,发现里面有一堆发黄的报纸。
看来我很赶时间。以前看过这叠报纸的人,只是匆忙地把它塞回茶几,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抽出最上面的几张报纸。简凌拉着言恕,示意对方掩护自己。
恐怖游戏往往伴随着大块的文字情节,因此简凌练就了一项快速阅读的好本领,将报纸上的文字一一扫过。他终于明白了这个诡画馆的来历。
与之前几个人猜测的不同,这个别墅原本属于叫“夫人”的老妇人,对方叫苏千嘉。是这个地区非常有名的画家。虽然她画中的人物大多实在是千奇百怪,但这种生动细腻的画风还是吸引了一批年轻人的热情追捧。
然而,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虽然在画坛声名鹊起,却很少有人能一睹苏千嘉的真面目。也许艺术家总是有些特立独行。苏千嘉就像一把最美的扇子,若即若离地吸引着每一个热爱绘画的人。
然而,这些都是20年前的事了。看着报纸上那张明显是偷拍的老照片,简凌不得不承认对方年轻时优雅漂亮。
然而,接下来的故事并没有当初那么让人满意。世间万物难逃盛衰,这大概是真理。名利双收,才貌双全的苏千嘉即将迎来人生低谷期。
一场疫情让苏千嘉相继失去了丈夫和爱子。在含泪画完最后两幅名为《丈夫》和《儿子》的画后,苏千嘉名声大噪,但这支笔却在别人面前消失了。
随意的“诡画馆”邀请函,也成了她与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
并不是没有人在寻找苏千嘉的家也就是诡画馆在哪里,而是在过去的20年里,没有一家报纸能够挖掘到可靠的信息。因此,苏千嘉和诡画馆成为这一地区最受欢迎的都市故事。
“这么说我们五个人这次还是被选中的?”大致翻遍所有报纸,并将所有关键内容转述给言恕的简凌,小心翼翼地将报纸原样放回原样,“敢拿着邀请函来,应该说这个设定不愧是恐怖游戏中的主角吧?”
“嘘”举起你的手,用你的食指用一个无声的来阻止青年的吐痰。言恕用微微听不到的空气声音提醒你,“有人来了。”
赶紧放下青布,简凌正襟危坐,也看不出刚做坏事的样子。
携带者是老迈克。看到言恕和简凌坐在自己禁止上来的三楼画室上,褐衣管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他们面前摆了一盘金色的小饼干。
另一种眼神,礼貌的感谢,简凌确信他又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怜悯。
苏千嘉有那么吓人吗?或者老迈克实际上是帮凶?
心里曾有很多疑惑。简凌想问对方,又怕对方打草惊蛇。还没来得及拿出一个结果,一个清脆的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迈克爷爷,妈妈呢?”
拿着一个棕色的小球,穿着小西装的男孩站在门口,彬彬有礼的像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殿下。
妈妈?苏千嘉的儿子不是死于疫情吗?
而且,对方玉雪可爱的五官,怎么总让他有一种微妙的熟悉……
“小少爷,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看到老迈克转身和男孩说话,言恕不露痕迹地扣了青年的右手,然后又清晰迅速地在简凌的手上写了一个“窗口”。
窗户?
准确猜到言恕写的汉字,简凌的大脑一转,顿时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僵住了。
躺在食槽里,眼前这个聪明可爱的小男孩,就是昨晚在他们窗前把球打到月亮上的小恶棍?!
为什么用这种可爱的描述是小反派,因为简凌知道对方并没有伤害到自己。
似乎意识到了简凌的眼神,拿着球的小男孩歪着头,天真地看着两个人,轻轻晃动。简凌害怕下一秒会有人头跳出球来。
“简凌先生和言恕先生,他们是我太太今年邀请的客人。”看到男孩的眼神看着房间里的两个陌生人,老迈克贴心地介绍了对方,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老迈克没有通知简凌男孩的名字。
“我见过他们,”一个男孩低声说,皱着眉头,像个小大人。“安安不喜欢这些人。叫妈妈把他们赶走!“
没想到男孩突然当着客人的面发起攻击。老迈克连忙弯腰哄对方:“但夫人每年都邀请客人来她家做客。你也知道这个规则…“
“我不介意!”一扫对小殿下的第一眼印象,小男孩大声尖叫,但就是不坐在地上大闹。“我恨这些人,快让他们滚出去!”
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滚过。一直是老人和小孩最爱的简凌也有点懵了。但考虑到对方对自己的营救,以及昨晚对两人的“守夜”,简凌总觉得男孩此刻是想帮他们逃走。